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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那什么赵小姐,还想上来嘲讽华云晏,结果还没朝这边走两步呢,就又被武力劝退。 华云晏在宋澜旁边,忍不住一直笑,她倒是没想到会这么轻松,别说宋澜让她待在她身边了,就是他想赶走她,她也不肯走了。 她捻起个葡萄,吃了个,道:“甜的,王爷吃吗?” 宋澜的指尖似乎动了动,却没有伸手,只点点头。 华云晏熟练地拿了个葡萄,递给了宋澜,而胭脂将遮阳的篷伞倾斜,遮住了四周窥伺的目光。 但是这种轻松劲没多久,太子倒是亲自上马了。 他骑着马,却被拦在了几丈远的距离,便一皱眉,道:“你们这些下人也敢拦着孤?” 几人都跪下行礼,但却没人让开。 宋澜微微皱眉,华云晏则十分宽心,说:“该来的总是要来,就看他要做什么了,有你在,我还怕他么?” 宋澜忽的松开眉头,心情颇好似的,轻轻一笑。 华云晏咳了咳,忍不住觉得脸热,也还好他不常这么笑,不然,她可不依。 宋澜站了起来,华云晏也跟在一旁。 他拄着拐杖,却不掩一身威势,只问:“太子有何事?” 他脸色不愉,那声音中隐约有些不耐烦,就连坐在马上的太子都噎住了,随后才黑了脸,说:“齐王真是好大架子,孤来找你,你不跪,是要造反么?” 宋澜一挑眉,冷冷地说:“父皇知我双眼不能视,免了我的礼,太子要推了父皇的令,才叫造反。” 宋涵铁青了脸色,哼笑声,却不敢再在这件事上纠结,只说:“就算你现在是个瞎子,围猎也不能不参加。” 华云晏有些生气,宋涵这人真是哪哪招人嫌,她一竖眉,刚想说什么时,宋澜却应道: “确实。” 华云晏奇怪地看了眼宋澜,随后,悄悄闭了嘴,宋澜定是有自己的主意,才会接下太子的挑衅。 宋涵却以为自己是震慑住宋澜,他舒了口气,拉了拉自己的马,说:“那孤便期待齐王在围猎的表现了。” 对着一个眼盲之人说这样的话,其中恶意自然显露,不过宋澜倒不十分所谓,只是侧过身,吩咐下人准备马车。 “我跟你一起去。”华云晏紧紧抓着宋澜的手。 只看宋澜微微垂眼,华云晏有点着急,说:“太子明显不怀好意——不对,这个围猎从头到尾都很奇怪,听说还是太子建议皇帝办的,说他没点……” 宋澜道:“嗯,一起去。” 华云晏话还没收走:“诶?” 宋澜将手搭在她的肩头,微微用力,将她往身边靠,他开口道:“不跟着我,你要去哪里?” 华云晏连忙点头:“跟着你跟着你。” 她有点奇怪,往常宋澜不是最怕她会遇到什么危险么,不过在这里,确实是宋澜周身最安全了,再者,她在他身边,也安心点。 这边,宋澜和华云晏坐上备好的马车。 那边,宋涵心腹小声问:“太子,行动么?” 宋涵颔首。 这回他一定要让他这个弟弟送命。 他这个弟弟不过是一个宫女生的杂种,居然也能混出今日的样子,本就是老天不公。 宋涵就不同,他是嫡子,母家叶家强盛,父皇也颇为喜爱他,他自小到大一路平稳,但为什么几个兄弟,却一直抢占风头。 在他看来,其实他的弟弟们也不过如此,但朝臣、父皇都不这么想。 无数次他走在想这几人为什么不能平庸点。 晋王骁勇,齐王善战,守着西疆北境,但在宋涵看来,又有什么用?西疆北境不过就是一片荒土,有上京、江南之地富饶么? 所以,把西疆、北境割给其他蛮夷,他一点都不在乎。 他不会让西疆北境成为晋王齐王威胁他的地方。 宋涵越想越不解气,只叫来心腹,吩咐道:“不管如何,不要给宋澜全尸。” 他本以为要叫这个瞎子去“围猎”,会有些难处,却没想到瞎子答应得这么干脆。 那就更怪不得他了。 毕竟瞎子在围猎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总会出些事故。 宋涵想起,那个华氏也跟着上马车了,于是又道:“不要杀华氏,把她留下来。”他虽然碍于太子妃的脸面,不敢纳妾,但总能偷偷养着吧。 至少,他看那个华氏就很不错,样貌好,身段也是一等一的,上京最好的女子,不应该由他收入囊中么,真真是便宜了那瞎子! 就是那碍眼的肚子,宋涵眼中一沉,说:“至于她肚子里的种,便借这个事故除了吧。” 这边宋涵布置下去,宋澜那边却好像毫无防备,一辆马车、几个随从,便往林子里走去。 华云晏把掀开的帘子放下,蹙起秀眉,一脸沉思,只听宋澜问:“怎么?” 华云晏答:“方才我好似看到了柳媛儿。”便是那个和周寅有过一段感情的柳家姑娘。 宋澜没说什么,华云晏反应过来后,心内奇怪,宋澜怎么好似随时知道她在做什么似的,不过,因着柳媛儿,她把那种奇怪放到一旁去,忍不住惊奇: “咦,柳媛儿会不会还是来勾搭周寅啊?” 宋澜握着她的手,微微抬眼,说:“不会。” “柳媛儿已经嫁给了叶兆淮。” 他一说完,华云晏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了又咳,宋澜抚上她的背,轻轻拍了拍。 华云晏大叹口气:“我还以为,以为这女孩儿死脑筋,只认准周寅呢,这转眼就嫁给了叶兆淮……叶兆淮大她有二十岁吧?” “嗯。”宋澜对别人的八卦兴致缺缺,只拿出囊袋,拧开递给她,说,“喝点。” 华云晏接过来,吨吨吨喝了几口,嘴唇也给水润得粉粉的,却还是皱着眉,说:“这也太不对劲了……” 宋澜目光一黯,说:“不奇怪。” 京城风云涌动,出了这样的变化也是正常。 柳媛儿目送着那马车远去,对身边的人道:“你看,他们走了,你还犹豫什么?” 那是个年轻男子,眉毛长得比较高,浑身似乎有股躁动的劲,面相上看,是个不安分的人。 他拧眉,似乎还在纠结,只听柳媛儿再说了一次:“就是一个瞎子、一个孕妇,守卫那些,能和你的身手比么?” “更何况,还有太子的人马帮助你呢!” 柳媛儿说:“别说我没有提醒你,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宋澜今天必死无疑,不管是谁杀了他,日后太子登基,那人可是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不然你猜,兆淮远在西疆,又是怎么得太子重用的?” 男子的眼中一亮,说:“难道晋王……” 柳媛儿说:“我可没这么说——随你便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