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贵女娇且撩(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男人左臂靠近肩膀处被划开一个十字,没有止血药。宁兰眼也不眨将刀刃在自己裙摆上擦干净,接着将裹满了绿色草药的布条盖在贺兰筹伤口上。

    “——嗷!”贺兰筹有心在她面前逞英雄,刚才划rou取箭都咬牙扛了下来,不料愣是在这一大团薄荷敷在伤口时叫了出来,接着倒吸一口凉气。

    “曼曼……这是什么?”

    宁兰顿了顿,神色如常:“治你伤口的药。”

    她倾着身子靠过来为他包扎,淡淡的兰草气如上佳的香料,附在他胸口,让他不由得深呼吸了几口。

    贺兰筹自己将衣领拉开,露出锁骨和左臂。他知道自己有蛊惑女人的资本,目光悠悠望着宁兰,等她目光含上春|情。却见少女压根没有看他裸露出来的胸膛肌肤,只是伸指将布条沿着他手臂伤处抻开。

    少女虚年刚过,正将及笄,背后束着发丝的如意扣散了,因着靠近,乌发滑了下来,发尾正挠在贺兰筹掌心。

    素白的脸,如墨的发,微微带着媚意的双眼,贺兰筹只觉得喂她那碗鹿血,又在上岸后将她发饰抽掉,实在是正确的决定。

    曼曼这一刻太美了,是水边带着露水的兰花,是岸上垂下腰肢的海棠,让他有了破坏欲。

    一贯清雅的男人生了欲念,呼吸变重,手掌堪堪要落在她身上。

    曼曼忽然抬起头,望向贺兰筹的眼睛。明明喝了那碗东西,她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恍惚,却没有多少热度。

    ……

    ……

    ……

    她在想,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得把他弄死在这里,才不会连累自己的爹爹和哥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妹儿的鹿血有用哒,但是贺兰筹……应该是白费了,嗯~

    P个S,薄荷倒是真的有轻微的止痛功能,不过做这种血淋淋的外科手术,直接上透心凉的薄荷叶儿,妹儿纯粹是在辣手摧草。

    妹儿拔箭也不是想救他~

    第28章 

    六皇子和弘安侯女已经消失三个多时辰了。猎场夜里本来是关闭的,因为重要的人失踪,现在处处火把照耀,兵士往返不断寻人。

    最心爱的儿子被刺杀、失踪,生死未卜,皇帝急得差点亲自来围场指挥,幸好近臣死死拦住。毕竟围场边缘刚刚发生刺杀,未免有漏网之鱼,皇帝亲来险境,太过冒险。

    贵女们窃窃私语,天都黑了,还找不到人,是出了事,还是……

    就算找到,孤男寡女一夜,六皇子那样清俊谪仙,宁兰又如此妩媚貌美,恐怕早已珠胎暗结。

    *

    山洞里。

    宁兰原想趁贺兰筹昏迷将箭矢拔出让他失血而亡,等到被找到了就说六皇子没扛住。她大概会被审问,但没有直接证据,何况她去费心找了草药做掩饰,也没有害皇子的动机。

    皇帝再气给她一顿毒打,有那么些人给她求情,将来总能放出来。

    没想到男人这么敏感,刚一触动伤口就醒了过来。

    宁兰慢慢退回到起初坐的位置,轻声道:“殿下,包好了。”

    不知是在水里着了凉,还是对那碗鹿血水土不服,她现在头有些晕,五脏六腑都与平时有些差别。

    那碗鹿血……的确加了别的东西。

    贺兰筹定定望着她领口露出的一小截细腻肌肤,光晕如玉,令人目光微眩,心下跃动。

    贺兰筹原不想在这么简陋的地方与她初次的,这次落水只是要与她共处一夜,落下众口铄金的口实。他哪里舍得幕天席地在冷冰冰的石头上要了曼曼第一次。她那样娇嫩,抽抽噎噎着会被他折断的。

    但是听到她在河边说的那些话,他的想法突然变了。

    不知太子与她到了哪一步,称得上“差点越界”。听到那句话的时候,他异于常人的自制几乎瓦解,当时就想强迫她承受自己。

    现下看来,太子步步紧逼,他没有更多时间周旋了。需得趁今夜生米煮成熟饭,才能彻底绝了太子的念想,将美人拥在身边。

    虽一世重来,情势殊异,贺兰筹竟是又动了将小美人占有,藏在内室日日索取的想法。

    少女尚不知自己处在何等危险的境地里,只是努力和体内难受的热流搏斗。她挪了挪身子,坐得离火堆远一点,将背贴上了凉飕飕的石壁。

    “曼曼,你这个时候不能着凉。”贺兰筹的声音优雅,靠近着将她拉回火堆边,自己却再也没有坐回去,男人身上独特冷冽的梅雪气被火焰烘开在她鼻端,让她更晕眩了。

    宁兰“嗯”了一声,却不知这一声在燃着热火、万籁俱寂的山洞里听来有多甜腻。她强自压抑着道:“无妨,我强健着呢,殿下失了血会冷,要多烤烤火。”

    “你真体贴。”男人说着,带了笑意,坐得更近了些,扭头看她。

    宁兰白的瓷器一般的脸颊上染了一团朦胧的红晕,额角的发丝湿漉漉的,眼眸含着水,眉头蹙着,眼睛闭上,又睁开。

    她似乎快受不住了。

    贺兰筹也看出她在强自忍耐,于是起身,将她烘干了的大袖衫取下来,俯下身子在她耳畔道:“曼曼,你在小日子不能受凉。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换干的吧。”

    “嗯?”脱衣服?宁兰反应有些迟钝,盯着明艳艳的火苗看了一会,她本能觉得不能在男孩子面前脱衣服,可是为什么?脑子混混沌沌,转不过来,只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茫然地看他,脸颊烧得越来越红,嘴唇也红润润的。

    贺兰筹见状,知道鹿血和药性混合,开始发作了,壮着胆子凑过去,伸手抽住她的腰带:“曼曼难受么?我来帮你。”

    腰间一紧,腰身束缚倏尔变松,微风吹进缝隙里,宁兰连忙握住自己腰带使劲往回拉:“不行,不行。”她不要被他看光,她不喜欢给他看。用力却拉不回来,宁兰着急地脸更红了。

    像一朵嫣红的山茶在枝头轻颤,藏着甘甜的露水,羞怯而婉转。美人如此勾人,贺兰筹发现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纵然没有宁兰在河边那句话,看到这样的她,他也按捺不住了。

    事到如今,最后一根弦已经抻到极致,贺兰筹怕弄疼她,微一使力屈膝将她双腿压住,凑得愈发近。

    宁兰推他,他便由着她,只将左臂垫在她身后,右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按了下去。

    “曼曼,给我好不好?我会很珍惜你,向父皇求取赐婚,让你做我的正妃。我愿以我一生之力,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你这样娇嫩,受不了流离之苦,贺兰玺不是你的良配。”

    宁兰摇头:“我……我不愿意。我不能在婚前……你放开我……”

    贺兰筹却以为“我不愿意”不是说嫁给他,而是说与他这一夜。在他心里,宁兰对太子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得已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