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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终于走出个人影,袁琦叫住了彤儿,径自来到了北堂奕面前。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直视着彼此的眼睛。“他说他不想见你。”北堂奕抿了抿嘴巴,“那我在这等他。”“他要一直不见你呢?”“那就在这一直等着。”反正也不是这一两天了。袁琦上上下下打量了北堂奕一圈,见那人目光异常坚定,心意已决不容动摇的样子,最后叹了口气,看也没看北堂奕一眼,领着彤儿向外面走去。“彤儿走吧,随我出门去为你家主子取点东西。”北堂奕看着袁琦离开的背影,忽然一笑,转过身快步进了屋子。笙儿端着一碗清粥站在床边叹着气,她已经在这劝了半个多时辰了,就想北堂澈吃点东西,可是人家就是不搭理她。也不知主子这是怎么了,明明受了凉又受了惊,折腾一夜好不容易才睡下,人醒了终于不发热了却还是不肯吃东西。袁家少爷一早就过来探望,毕竟是在他府上出的事情他肯定得多加关心。可是往日里主子与这位袁少爷关系最好了,如今却也听不进去人家一个字,还是蒙着被子盖着脸一声不吭的,这要是弄出什么大病来传到王爷王妃的耳朵里,他们这帮奴才又得挨罚了。正在这急着,忽然有人掀开纱帘走了进来。笙儿赶紧放下清粥福身请安,待到看清来人竟然是另一位北堂小世子的时候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明明交代彤儿不见这人的,他怎么进来了?彤儿呢??出去帮彤儿拦人的袁少爷呢???却不想接着连自己都保不住了,再是客人也是主子,奕世子冷着脸大手一挥,笙儿再有胆子也不敢造次,躬身退了出去。不过算了,不管是谁都好,只要能让他家小世子吃进去东西,她就是退到王府门口她也认了。候在外屋等了一会,奕世子又端着清粥走了出来,交代重新热一下。笙儿赶忙端着清粥跑去厨房,待到重新端着冒着热气的食物回来时,隔着透着缝的帘子隐隐约约的看到了有些看不太明白的画面。自家的小世子埋在南义王家的小世子怀里小声呜咽着;而南义王家的小世子则坐在床边一边抱紧自家的小世子、一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不住的在耳边柔声细语的哄劝着。零零落落飘出几句只言片语。“是我错了...别哭了…打我吧…心疼…”呀,怎么主子们的来往方式,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呢?后来笙儿在外面等了一会,还是远远的咳嗦一声,把热好的清粥小菜送了进去。笙儿的头一直低得很低,收拾好东西拿着托盘退出屋外时匆匆瞥了一眼,奕世子小心翼翼的端着碗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喂着,澈世子小口小口的吃着;偶尔互相看过去一眼,一个笑的特傻气,一个脸上还是红红的。笙儿拉好里屋的幔帐退到屋外,关好房门又捧了把瓜子往台阶上一坐,一个人在门口守着,逢人问便答一句,今日小世子不见客。问她为什么,她也答不出个一二三。毕竟可能她见识的少,地位也不高,关于主子们的话不懂得就不能多说一个字。只是她觉得把自家的小世子交给那个南义王家的小世子一定能放心点吧,虽然那家伙是小世子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但是就算彤儿看着那位爷对自家主子笑起来的样子也一定会和她有一样的想法吧。毕竟那只为一人展露的融雪般的笑容,谁看了能不感到动容呢。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阿澈,啧啧☆、第25章后来是一段非常惬意的时光。百炼钢化作绕指柔,解不开的缠绵,割不断的缱绻。众目睽睽之下,拱手对拜,礼数有加。王府里的好世子,两家世交的好兄弟。台面上是堂堂君子,台面下却是挣不开的一双手。退至僻静处,通幽曲径边,手腕被人一拽,瞬间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心惊rou跳,不用转身也知道困住自己的人是谁;胆大包天,万一被人看到可怎么办?可是转过头看清那人笑盈盈的样子,再是谨慎也实在硬不起心肠。耳边再传来guntang的气息伴着一声低沉的呼唤,“澈儿…”于是心智一下子就乱了。明明之前下好决心再也不能这样顺着他胡闹的,可是为什么每次都会不由自主的被他牵着走。就像现在一样,脸上烫的抬起不头来,头晕目眩,任凭那人带着他向暗处一闪,躲在一树海棠花后面做些羞羞怯怯的事儿。细密的亲吻带着些生涩,唇齿之间的流连,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却像上瘾一般欲罢不能。“我想你...”北堂奕捧着北堂澈的脸,说的那样认真。北堂澈抿抿嘴巴,晶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的,无言的靠进北堂奕的胸膛。一切都好像定格在此,早先那些该或不该统统被抛到脑后,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看着这一刻的彼此,再没有什么比眼前的人儿重要了。而且就算这样还是不够,完全不够。北堂奕努力压抑着满腔炙热,抱的北堂澈身上生疼,气息越发凌乱,手也越发控制不住的胡乱摸了起来,一开口声音都有些不稳,“…跟我回去。”话音刚落,怀里的人儿一僵,下一秒脖颈上传来一阵剧痛。啧,怎么还咬人呢?趁着北堂奕捂住脖子这一松手,北堂澈赶紧从北堂奕怀里逃了出来,动作迅速的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摆,眨着漂亮的眼睛瞟着脚尖小声说了句,“我、我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北堂奕的手再次伸过来,兔子似得一溜烟跑了。哪里还有点未来小王爷的稳重样。北堂奕憋气的靠到墙边,努力的安慰自己要淡定要忍耐,他不能cao之过急他不能再吓着北堂澈,他一定要忍住。毕竟之前那不是很浪漫的初次似乎给人家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还害得人家连吓带伤的在家躺了好几天,虽然他是有忙前忙后、见天寸步不离的守着吧,但是做错事就是做错事,他就是给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这锅他必须背。再者说了,北堂澈好歹也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又是一身金贵,被他这样那样以后没恨他就不错了,这要让北境王知道了,还不一纸书信调来北境十万大军分分钟给他南义王府推了。想想还真是好骄傲哦,他把北堂澈睡了。无论如何,就算抗拒也好、会在他怀里逃走也好,北堂澈就算再不愿意面对,做过就是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