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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电话里的人嘱咐了一声。时战庆生,亲戚都来了主宅,午饭也都是在主宅吃的,但到了晚上还有个宴会,设在酒店里。半下午,时戟就赶了过去,他母亲和父亲则还留在主宅,等下会和亲戚们一起过去。秦姨突然回来,自然是先去时夫人那打个招呼。时夫人正忙着应酬亲戚,并没得空说话,只说让她去吧!……卧室里的碗碟还没撤,秦姨进来瞅见后,就按铃招了佣人来,让她把东西收了下去。邹或睡的挺沉,这点动静并没吵醒他。秦姨走过去摸了摸他额头,叹了口气,就下楼了,过了一个小时才又端了碗粥进来。邹或是被秦姨给叫醒的,乍一醒,脑袋还有点懵,以为自己还在别院呢,瞅着秦姨就道:“秦姨,几点了?”秦姨看了看时间,说:“快起吧,都下午四点了,听说你一天没吃东西!我熬了鱼粥,赶紧起来吃点。”这会儿邹或也清醒了,他撑着胳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问道:“秦姨,你怎么来了?”秦姨说,“是少爷让我过来照顾你的。”邹或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后来在秦姨的催促下才起床去洗漱。……时戟是半夜回来的,他俯身亲了口睡着的邹或才去洗澡。邹或睡得并不沉,时戟一进来,他就醒了,但并没睁眼,直到时戟进了浴室他才睁开眼,他白天睡得太多,刚好不容易睡着,就被时戟扰醒了,这一睁眼连最后那点睡意都散了。时戟洗完澡走出来的时候,两人的视线正好对上,他走近床,把擦头发的毛巾递给邹或,道:“既然醒了,就给我擦下。”邹或懒洋洋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接过毛巾,跪着给时戟擦起了头发。时戟被邹或伺候的挺舒坦,之后又指使邹或给他按起了肩膀,邹或的手指纤细,并没什么力道,按在他身上跟瘙痒似地,并没起到解乏的作用,才几分钟,他就抓住了邹或的手,说不用按了。邹或收回手,躺会了床上,看着时戟,没什么说话的兴致。时戟躺床上,随口问了句,“头还疼吗?”说完抓起他的手,放自己嘴边亲了口。邹或微眯着眼看他,从鼻子里哼了声,说:“没事了!”时戟仍旧抓着他的手,放到了枕边,闭上了眼,道:“睡吧!”邹或抽动了一下手,时戟登时就睁开了眼,警告的一瞥,道:“乖,别动。”这回,邹或听了倒没再抽手,而是回握了下他的手,道:“时戟,你父亲的庆生过去了,我们明天回去吗?”时戟闭着眼,过了一秒钟才回道:“……嗯。”邹或听了,心里暗自吁了口气,他在这房间里憋了好几天,真是闷坏了!明天终于可以回去了……得了这个消息后,他才又重新有了睡意。可到了第二天,两人吃了早餐后,时戟竟突然说要带他去A市……邹或一听,脸就沉了下去,拧眉,不乐意,道“我已经旷课好几天了!”时戟不为所动,给屋里的佣人递了个出去的眼色,等人走后,才瞥了眼邹或,淡淡的道:“你平时在学校不也旷课整日呆在画室吗?”“……”邹或被他这句话给噎着了,眼神里带上了些提防,努力保持着冷静,质问道“你听谁说的?”时戟又瞥了他一眼,嘴角微翘,脸上露出了些讥诮,道:“你还真以为你这么旷课天天呆在画室没人知道?……没人管你?”“……”邹或的脸白了。时戟的话点到为止,没再继续往下说。邹或攥紧手,闭上了眼,等在睁开,情绪也调整好了,道:“知道了,我们要在A市待多久?”时戟见状,满意的笑了,起身把邹或从椅子里扶了起来,亲亲他的唇,沉声道:“乖。”说完伸手狎昵的摸向了他的屁股。邹或被他的举动,弄得一僵,有心躲避,但最终并没动。之后,时戟的手更加色情了,竟隔着裤子沿着臀缝摩挲了起来,当摸到某个地方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力道……邹或被弄的脸顿时红了,伸手就要去拽时戟的手,道:“别闹了!”时戟不为所动,手指隔着裤子捅了会儿就又摸上了邹或的下身。邹或的分身,很快就被他逗弄硬了,胯下顶出了一个小帐篷。时戟的手顺着分身的形状,就这么隔着裤子来回的揉弄,边揉还边问邹或,舒服吗?邹或被他弄得浑身的血液都热了,眼眶含着湿气,嗯了声,眉头皱着好似很痛苦的样子。时戟故意在他分身的顶部一掐,邹或顿时一阵轻吟,“哦……”之后,没几下,就射了,射完过了几秒钟,邹或大脑才清,两腿间湿哒哒的,着实不是什么舒服的感觉,他懊恼的闭上眼叹了口气,再睁眼,才发现,时戟一直都没有动情……而自己被他给玩了!时戟的手离开了他的性器,在他唇上亲了下,神色一派自然,道:“去把裤子换下吧!”邹或并没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恼羞成怒的瞪眼道:“你过分了!”时戟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低垂着眼瞅了下邹或的裤裆,勾着嘴角道:“你要是不想换,也可以这样出门!”“……”邹或心里忍不住骂了句“混蛋”。……43、失控...他们到了A市住的还是之前住过的那处宅院,晚饭是邹或一个人吃的,时戟有事情出去了。A市比H市冷很多,夜晚的玻璃窗上都结了一层雾气,邹或在窗口站了会儿,心血来潮的用手在雾气上画了几个小脚丫,之后又画了几个笑脸,等把所有的玻璃都画满了,再找不着空处了才收回手,玩了这半天,手指早就冻的冰了,连感知都迟钝了,他擦掉手指上沾着的水汽,放进口袋里捂了半天,才渐渐回暖。时戟回来的并不算晚,他一进卧室就看到了窗户上邹或的那些杰作,翘着嘴角道:“要是想画画,就让人去给你买画具!”邹或没接话,走过来帮着时戟脱下西服外套,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时戟也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才刚来,你就急着回去?”邹或把衣服放好,没什么情绪的道:“在这很无聊!”时戟抱着他亲了口,道:“明天让司机带你出去逛逛!”“……”邹或绷着脸,点了点头。晚上,邹或又做了梦,梦到自己在屋子里来回跑,却怎么也跑不出去,跑了一晚,第二天一醒来,浑身就跟被车碾过一样,骨头都僵硬了。时戟被他翻身的动静吵醒了,抬手拿起床头的表看了看时间,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