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硌人不行。” 乔樾靠在走廊里笑:“见了让你抱着试试硌不咯。” 不等商流沙接话,他又突然接着说:“别听海风了,开门,我把乔樾刮进去送你。” 商流沙被他一句话砸的略懵:“哪里?” 乔樾阖上手机敲了敲近在咫尺的她的闺房门,用敲门声告诉她答案。 就你这里。 *** 走廊里没有第三个人。 商流沙拉开门的时候,乔樾身长玉立,就站在她眼前。 隔着近两个月的光景,此刻看到他,她要眨一下眼睛去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 廊道光线昏黄,即使这样,商流沙也看得到他眼底的红血丝。 瘦了,黑了,精神状态尚可,但明显疲惫。 她抬了抬目光,说:“矬了。” 乔樾逼近她,头微垂,什么都不再说,一只手臂将她身体拉进怀里,另一只手搁置在她脑后,吻她。 脚步挪移,商流沙被他带进房间,他踢关上门。 卧室里的灯开关,随着她被他抵在墙壁上,身体压上去,被摁下,室内重归黑暗。 乔樾吻得急,索取她的气息之后却又密密麻麻地温柔舔/舐。 身体摩擦,唇舌交缠。 欲/火瞬间腾起,乔樾撕扯她的睡衣,抱住她,放到不远处的床上。 次数不多,但彼此已然适应对方的身体。 乔樾抚摸她的背,手从后向下探向那片密林。 夜色透过纱帘飘进来,隔着满室浓稠的黑,商流沙看到乔樾眼底那些耀眼的锋芒。 他的手探得越深,她越控制不住喘/息的频率。 他的指走在前列,一点点等她湿。 脸颊guntang,燥热的身体相贴的位置,都在沁出薄汗。 商流沙的手搭在乔樾胸前。 触手的肌理匀称紧实。 他的指挤进一点,她忍不住闷哼一声:“乔樾。” 她说得无意,嗓音是完全出乎她自己意料的哑、娇、嗔、迷离。 像是邀请。像是呜咽。 咬唇片刻,忍下更多的战栗,她试着去摸他的武器:“这就是你的……想?” 她话落,他的指撤离,身体压下来,和她撞成一体。 他抱她,问:“硌吗?” 适才他说“见了让你抱着试试硌不咯。” 商流沙答:“硌,骨架。” 他又撞:“嫌弃?” 商流沙猛地颤抖,视线都被抽空,想回答他,却除了细微的□□,无力组织更多的声音。 *** 清晨商流沙醒来的时候,乔樾还在沉睡。 他的眉眼在晨光下更显疲惫,他没醒,商流沙便不舍得叫他。 他睡,她看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还在父母这里,到底不能贪欢。 商流沙不知道乔樾昨夜进门前是否同父母打过招呼。她猜有,否则他会克制。 她轻手轻脚下床,昨夜乔樾什么时候替她清理换装,她完全没有了印象。 她有很多事情得告诉他。 比如聚会。 她也有很多事情想听他告诉她。 比如这些时日他累不累,缺不缺安慰。 **** 整个上午,乔樾都处于沉睡状态中。 怕他胃不舒服,商流沙试图叫醒他,未果。 突然就想起前些年,他每次出任务回来,都是闯进她家睡够再走。 好像她的房子,是他能补眠的最佳场所。 那会儿他睡她的床,现在他升级一步睡她。 几个月前,有人这样说的话,她还只觉得是天方夜谭。 午饭临近,她不忍心他被弄醒,可长久昏睡并不健康。 她吻他的唇,拍他的脸。 乔樾未完全清醒,突然说了句梦话般的话:“小周,船停了立马叫我,我得早回家。” 他微微翻身,人还处于累极了倒在船的简易床上的状态。 想维持清明赶在最早那刻下船回家,奔向家里的那个她;却又累极撑不住,呢喃着拜托别人提醒他。 商流沙摸他的额。 傻瓜。 她又捏了他侧脸一下。 累成这样,一回就做,那会儿的体力难不成是强弩之末? *** 近三天三夜没合眼,乔樾那日睡得昏天暗地。 连家里昨夜替他开门的阿姨,都担心地催促商流沙去看他的状态,担心他病了。 他看着还是累极的模样,此后整日,商流沙看着他补眠,哪儿都没去,哪儿也没让乔樾去。 同学聚会?不重要。 就像在去昙县的路上,乔樾为了忽悠她所说的那句话。 他和她曾经是同学,他和她在一起已经是同学聚会。 *** 到了第三日,乔樾才捎着商流沙,让她陪他一起到国家海洋基地。 因为空难对跃龙号的大规模报道,参与搜救的几位潜航员一度也成了新闻热点。 乔樾和周徐深谢绝在大灾大难前出镜成为媒体唱颂歌的对象,但他们在现场的照片,还是被很多记者捕捉到上传新闻版面。 连同个人资料,都被重新扒出来贴到新闻页面里。 搜寻工作开展了一周,还没结束,就开始有一些网友寄信件和包裹到基地里。 组里统一查收。 乔樾刚回基地,把商流沙安置到基地内的小型展览馆内,他去找先他一步修整好回来的秦衍。 秦衍前一日发简讯说让他回基地取东西。 乍见面,秦衍便塞给他一个包裹:“看看。” 乔樾接了过来:“什么东西?”nn 秦衍琢磨了下,语气不太确定:“情书?不对,也不完全是。” 乔樾警觉地看着他:“别有人给我寄人rou炸弹就成。” 秦衍扔下一句:“有把你炸上天的可能。” 他即刻推门而出,离开见乔樾的办公室,留乔樾一个人在那里。 乔樾拆开包裹,进入他视野的,首先是一封不长的信,而后是一沓厚重的被捆成一沓的纸。 他看信。 “英雄,你好。” 乔樾蹙眉,这称谓过于夸张,他不是。 他的举动只是在承担他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我姓乔,我爸爸叫乔樾。我最近在新闻上看到你,知道你也叫乔樾。有点儿缘分。” 乔樾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