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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终于注意到魔王相互摩擦的双腿。恩…?宥临意味深长的笑了,他将手伸下去探入浴袍中,用膝盖顶开他并拢的双腿,在他的雌xue处摸到一把湿润。“魔王陛下,你湿了,”宥临轻笑着舔舐魔王红透的耳根,在魔王的花xue上摸来摸去“还真是yin乱的身体。”强壮的男人被迫坐在身后男人的大腿上,双腿被顶开,露出半勃起的yinjing和下面一朵湿透的花xue,花瓣被摩擦了几下就染上了绯红的艳色,浮在最上面的花珠被男人采摘,捏在手指里揉搓,微微开启的xue缝中潺潺流泻着动情的汁水,湿润了整个阴部,从股缝里濡湿了禁闭着的后庭,滴到了身后男人的裤子上。魔王的大腿颤的厉害,有些坐不住般扭动着因为怀孕而变得丰满的rou臀,一下一下像是勾引又像是邀请的磨蹭宥临的roubang,宥临低吼一声,恼怒的打了魔王rou感十足的臀部一巴掌“扭什么扭!欠草的sao货!“魔王被打的呜咽一声,刚毅的脸颊显出受虐的隐忍。宥临才捏住魔王的阴蒂把玩了两三下,魔王就受不了的浑身颤抖起来,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挡住大口喘气的嘴。宥临就用了力去用指腹蹭揉,魔王抓住他的手猛然收紧,无力的摇着头拒绝,屁股扭动着磨蹭身下男人胯部,两瓣rou厚的臀rou夹动着揉压他的yinjing。惊喘着绷紧全身的肌rou,雌xue痉挛般蠕动抽搐着泻出更多的春潮,打湿了宥临胯部的布料。突然他指尖一旋—魔王猛的睁开眼,双眼却涣散湿润从眼角趟下泪水,双颊泛着高热的潮红,嘴唇半开,手也挡不住他啜泣般的呻吟,昂着头将蜜色的脖颈献祭般露在男人的嘴下。“啊啊!老公!尿、尿出来了—啊啊啊—”魔王蹬着腿蜷着脚趾,屁股收紧,嘴里胡乱yin叫着,但很明显老公两个字刺激了身后的男人,虽然他知道叫的肯定不是他。低头舔咬魔王送到嘴边的脖子,发了狠的并起三根手指插穿了魔王抽搐着的湿润的xue径,魔王尖叫一声,被狠狠磨砺的花xue中喷涌出一股浓稠清澈的阴精,全部洒在了男人摊开的掌心里,魔王胸膛上两个深红的rutou甚至在高潮的刺激下涌射出两道乳白的激流,yin乱到荒唐!魔王丰润浑圆的屁股失控的扭动着磨蹭身后男人的胯部,似乎是催促着男人,快点用大roubangcao他跟失禁一样sao水四溢的小嫩xue。被男人狠狠的甩了几巴掌,力道极重,魔王的臀瓣上立刻浮现出凄惨的红色掌印,清脆的拍rou声让魔王格外羞耻,这种惩罚小孩子不乖般的责打,让成熟阳刚的他无法忍受的小声呜咽着。埋在xue内的手指找到最肥厚多汁的花心,用指尖戳刺甚至捏起上面敏感的小颗粒揉搓,人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把玩,魔王的双腿止不住的战栗着,高潮被残忍的延长了,rou花紧紧含着手指抽抽嗒嗒的哭泣着,连续不断的喷溅着大量的蜜汁,打湿了他自己大半个屁股。“不…要了……唔呜…老公饶了我,啊啊…”唇边流下津液,魔王受不了的呜呜哭出声,过长的高潮令他崩溃般胡乱扭动着潮红的健壮身体,本来怀孕后身体就更加敏感,又被男人这般残忍的玩弄。身下的rou花在手指的插弄下失禁般泻出yin水,止都止不住。“魔王,好yin荡啊,不仅用女人才有的花xue喷潮,甚至还挺着大肚子用rutou射了自己一身奶水…”男人低沉的笑着。魔王迷迷糊糊的抽泣着,一个强壮的阳刚男哭成这样也够难看的,他含糊着说:“……落黎?”“我不是落黎,我是宥临。”宥临阴沉着脸色,明显是被魔王给惹恼了。魔王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他挣扎了起来,却因为大着个肚子又才高潮完全用不上力气“宥临?!你在干什么!还不放开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魔王慌乱的呵斥着。宥临冷笑着摸了一把魔王还在往外溢奶汁的rutou,身上有气无力挣扎的魔王果然颤抖个不停,抽出魔王体内的手指又噗哧一声干穿xue径捅在花心上,魔王的腰一下就挺直了,嘴里的话语变成破碎的喘息哀鸣。“我在干你啊,小sao货,湿成这样了还装贞洁烈妇?啧啧,被手指插几下就流这么多水,待会儿我用我的大roubang喂你你岂不是要直接高潮?贱人!大着肚子还这么yin荡!”宥临用力抽撤着被嫩rou含住的手指,甚至旋转手腕碾压魔王脆弱的花径,每一下都狠狠捅在魔王最性感的花心处,魔王挣扎着想闭拢双腿,伸出双手去阻止宥临,被宥临用浴绳绑在身后,双腿也放荡的被大大分开悬挂在藤椅的扶手上。“啊啊,不不,”魔王的yinxue大受刺激的剧烈收缩,紧紧缠住侵略者的手指。宥临呼吸粗重的可怕,小rou花在他手指的jianyin下发出噗哧噗哧的yin乱水声,随着抽出插入的动作不停溅出大量的浪液。rutou被人捏弄着,魔王眼睁睁的看着它喷溅出一股奶白的液体,这可耻的一幕让他整个人都软成春水了,哽咽着轻泣,“住手…住手,混蛋……呜…”几个猛烈的捅干,魔王崩溃的yin叫:“又要尿了又要尿了!老公救命——”挺着腰扭着屁股从saoxue里冲刷出一波波yin浪的阴精,竟是又一次喷潮了,脸上的泪水混合着汗水,屈辱与快感交织,扭曲了一张男人味十足的脸,魔王被这近乎于失禁的快感给折磨的小腹酸胀,魔王哭叫着用屁股蹭着男人guntang的roubang,xue腔痉挛着,麻痒到发痛,急切需要男人胯下的yinjing插进去给他止痒,他神智不清的哀求:“饶了我…饶了我…呜呜…”“荡妇!这么会扭,经常这么勾引那两个男人吧?”宥临被蹭的实在忍不下去了,他一把扯掉魔王的浴袍让他光溜溜的躺在阳光下,而自己仅仅是将roubang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一下子弹在魔王湿淋淋的还在流水的雌xue上。魔王被烫的想要抬起屁股,却被人按住腰让roubang紧贴在xue缝里,魔王不安的惊喘:“烫…好烫…”宥临用棒身在魔王的xue缝里磨蹭,激荡起滋滋的水声,魔王低呜着,双腿大开腿根颤抖的厉害,xue腔里如同失禁般泻着sao浪的汁水,宥临用硕大的guitou抵住半开的入口,整个棒身都被魔王的yin水给浇湿了。而魔王像是知道接下来要被深入的疼痛般绷紧了肌rou,贝rou般肥厚的rou唇却饥渴的咬住如鸡蛋般大小的guitou含吮着,按摩着,宥临再也忍不住,低吼着插入了魔王勾人心魂的雌xue。“啊!太大了!啊啊、不行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