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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颗都有小拇指粗细,共一百零八颗,难得一见的品相。 裴锦箬一见,便有些爱不释手。 将之拿起后,盘在了腕间。 她本就肌肤赛雪,尤其是那截皓腕,长得格外动人。 红,衬着白,很是醒目,却因着这反差而更衬托出她手腕的纤细与白皙来。 燕崇一看,便是深了双眸,低声问道,“喜欢?” 裴锦箬没有说话,但即便她不回答,看她神色,他也明白。当下便是道,“这手串儿要了,还有那配套的戒子和耳坠都一并包起来。”连价钱也没有问过。 那掌柜的却是笑眯眯道,“好咧。” “你这儿可有品相好的原石?最好是红宝石。”燕崇又问道。 掌柜的笑道,“就知道世子爷会问,早早便给您备好了。您快请过目。”一边笑着,一边已是将手边最后一只匣子捧了过来。 那匣子打开,里面不是首饰,却是一些宝石原石。 裴锦箬打眼瞧去,有青金石、猫眼石、和田白玉、芙蓉玉......满满一匣子,让人目不暇接。 “也是与世子爷有缘,您瞧瞧,还真有一块儿品相极好的鸽子血。”掌柜笑眯眯地一指。 其实不需掌柜指点,那鸽子血在这一匣子宝石的熠熠光辉中,亦是光彩夺目,让人能够一眼便瞧见。 足有婴儿拳头大小,而且红得很是纯粹、鲜艳。 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裴锦箬不由蹙了蹙眉心,低低扯了扯燕崇的衣袖,小声道,“够了吧?”他已经买了那一套红珊瑚的,只怕已要花费不少银子了。 “方才买的,是生辰礼物。再过段时日,便是七夕了。”燕崇笑道。 裴锦箬望着他好似蕴着星辰大海一般的双眼,却是微微一怔。 趁着她闪神之时,燕崇已是转过头,笑望着掌柜的道,“就要这块儿鸽子血吧!另外,那块儿青金石也不错,一并包起来。” 一来便是一笔大生意,掌柜的自然是高兴得很,忙不迭地应好。 末了,却又问道,“这鸽子血和青金石怎么处置?可还是按着老规矩来?” ------------ 第482章 深藏 什么老规矩?裴锦箬这回猜不出了,眨眨眼望向燕崇。 燕崇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嗯”了一声,又道,“就按着老规矩来,要给我找最好的师傅。”一边说着,一边已是从衣襟处摸出了两张纸笺递了过去。 掌柜的一边伸手接过,一边笑容可掬道,“那是自然的,江师傅的手艺,世子爷想必是满意的。”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地瞄向裴锦箬的发髻。 燕崇的目光亦是随之落在了裴锦箬的鸦发上,目光随之一柔。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常常戴着他最初送给她的那朵海棠珠花,他也是到了那时才恍惚想起,这么些年,他送给她的首饰,委实太少了些。 除了那一套海棠花的,竟只有那年他们一道逛上元灯节时,给她买的孔雀石吊坠。 可就是那吊坠,她也常常戴着。 是以,他今日才会特特带她出来逛街,本就是打定了主意要给她好好添置些首饰的。 “江师傅的手艺我自然是信得过,掌柜的将图拿给他瞧瞧,离七夕只有一个多月了,不知可还来得及?” “来得及,来得及。”掌柜的一边点着头,一边已是迫不及待将那两张纸笺展了开来。 裴锦箬有些好奇,便也探头去看,这么一看,眉眼却是刹那间就盈满了诧异。 那纸笺之上居然画的是两支珠钗,一支钗头是石榴,另外一支则是凤钗。 裴锦箬不怎么懂这些,但可以看出那两支钗图案很是精巧,且细微之处也是与众不同,更是上了色,石榴那支大多数为红,加上点翠的工艺,凤钗则是累丝叠凤。 燕崇选的那块儿鸽子血和青金石都是上品,那位师傅也是个好手艺,若能照着图纸做出来,裴锦箬即便还没有瞧见,却也可以料定这两支钗定是上乘精品。 掌柜的仔细看了那两张图,双眼亮起,迭声赞道,“世子爷果真是深藏不露,这么些年了,虽就画了这么几张图,可都让人稀罕得很。” “再稀罕可记得我的规矩,这都是专程给我夫人定做的首饰。”燕崇望了一眼裴锦箬,再看向掌柜时,嗓音微沉,当中含意不言而喻。 掌柜闻弦知雅,忙道,“当然当然,我们盛福记做事做人世子爷还不知道吗?定然让您和夫人都满意的。” 燕崇淡笑着点了点头,“那七夕前我派人来取。” “是。”掌柜的躬身应是。 燕崇往身后一瞥,常茂立刻会意地上前道,“掌柜的,小的与您一道去柜台结账。” 待得两人一走,雅间内安静下来,燕崇回头,却见裴锦箬目光有些奇异地将自己看着,不由失笑道,“怎么了?” 裴锦箬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从没有想到,我家夫君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倒是那掌柜的说得对,深藏不露。” 燕崇很是无奈,抬手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也跟着外人一道排喧我不成?” 裴锦箬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凑到他身边,挽了他的胳膊,仰头看着他道,“该不会,这个也是……”另一只手抬起,扶了扶发间的海棠珠花。 燕崇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在,咳咳了两声道,“那个时候,我不是弄坏了你的珠花吗?便想着重新补给你一朵,只是去瞧了,却都没有瞧上。后来,便想着给你做一支独一无二的......”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裴锦箬都是明白。望着他,眼中荡漾开来温软的笑意。 买了一整套的红珊瑚首饰,又订了两支珠钗,燕崇这才算是心满意足了,牵了裴锦箬从盛福记离开。 常茂早便在半闲居订好了席面,八冷八热,足足十六个菜,摆满了整张圆桌。 只是好在燕崇怕是特意交代过的,毎一种菜色分量都算不得多,即便如此,裴锦箬还是皱眉道,“就我们两个人,未免太多了些。” “怕什么?你的生辰,一年就才这么一回罢了。”燕崇笑着,已是帮她布起了菜,“来!快尝尝这道龙井虾仁。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