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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用的居然是萧拓方才对付卫仲时的招式。转眼间,两人已交手过百招,尤不分胜负高低。你使杨飞的拿手剑法,我就用你的独门武功,这个貌似赌气儿戏的做法,实则非常有效。赵长歌要隐藏武功家底,名震天下的赵氏绝技当然不敢使用。北戎皇帝的剑招看似简练,其实威力巨大,以拙胜巧。萧拓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这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用刚刚偷学来的武功和正主硬拼,居然还使得有模有样,深谙其中三昧。强敌重压之下,逼得他已无法故作悠闲。一声长啸,长剑再次挥出时已完全脱出了招式与路数,整个人竟似与掌中青锋合为一体。为求一胜,萧拓此刻已然全力以赴,不留一丝一毫的余地。赵长歌知道这场两人之间的决战终于到了最后时刻,他双手握柄,果断竖起三尺宝剑,一道白色剑气突地冒出,强大的气场激荡起了他耳鬓的发丝。“御剑术!”萧拓大惊。御剑术是剑术中最顶极的层次,由内力与意念驭剑而行,一击必杀。他本是百世难遇的练剑奇才,只可惜即位后政务繁忙,无法专心于剑,始终进入不了御剑而行的境界。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自称是呼延语的少年,剑术竟然能达到如此地步,惊惧之下稍一犹疑,赵长歌的剑已经撞上了他的剑身,只听“当啷”一声,长剑一折为二。所有的风声杀气一下子都在这刹那间止歇。萧拓一瞬不瞬地望着对方。他的眼睛黑亮,其中如长歌所料满含着恼怒,却又好像多了些什么,很是古怪,突然说道:“若论实力,你未必胜我。”赵长歌点头,“不错!方才你人剑合一,我无法抵御,只好用计诈你,让你以为我会使用御剑术,成功引得你分心后,才一剑小胜。如果重新打过,我必败无疑!”萧拓苦涩一笑,说道:“是我糊涂了,你才多大年纪,怎么可能学会了御剑术!”说到这里,他眉毛一挑,凛然道:“不过,输就是输,今日剑下落败,赌约我一定遵守!你且收好这信物!”一言既毕,将手中断剑抛出,飘然下台,与北戎诸人携手而去。长歌接下断剑,对着他背影抱拳,恭恭敬敬地说:“承让了!”他用计赢得比武,并不光彩,难得对方竟有如此胸怀坦然认输,褒扬敌人,若不是困于身份,倒真想和这位北戎国君执手论交一番。直到此时,满场观众才从心动神驰、如痴如醉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发出轰然雷动的欢呼声及喝彩声,声势之浩大,仿佛连脚下的擂台都给震得微微动摇。赵长歌对着满场沸腾的欢呼声听若未闻,望一眼坐在台下的雍王元琛,心想,“一会儿,皇帝要封赏战胜北戎剑客的功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向皇帝交出一个从来不曾存在过的呼延语!”他一言不发地还剑入鞘,飞身离开擂台。第八章这个为南魏立了大功,后来却不知所踪的呼延语,叫雍王元琛吃了好大苦头。那日呼延语在擂台上,大大方方的自称是元琛手下,元琛一直没有出声否认,此时再想解释说这是个误会,自然没有人肯相信。绍帝疑心病重,见长子藏着掖着不肯让呼延语出来受封受赏,不免怀疑他有异心,对他已大大不如往日信任倚重了。元琛竟然暗中网罗了呼延语这样高手在侧,令其他皇子都感到害怕。于是,二皇子党与吴王元瑾为了自保,双方屏弃前嫌,开始联手掣肘雍王。赵长歌顺手一击,便叫南魏朝堂上风云立变!半个月之后,又出了一件大事。越州刺史君思古,乃是君惠妃的娘家兄弟。君家世代豪绅,生个女儿得享椒房之贵,全家都借了这股好风青云直上。君思古生性极奢,吃穿用度都要富丽堂皇,尽善尽美,更何况他长年在这山温水软富庶锦绣之地为官,早就养成了喜欢铺张奢靡的习气。这不,为了给母亲贺六十大寿,君家上下都调动了起来。寿宴讲求的是富贵喜庆、热闹有趣。君思古也有意显阔。桌上摆得是全套牡丹隐纹白玉碗盘配水晶镏金杯盅,象牙雕的筷子尤嫌不够,用赤金在上面绕了富贵花开。千金一尺的云纹鲛丝纱幔用来装饰大厅,成对的黄金猊金兽放在一角冉冉焚香。墙上还不忘嵌上八角红绡大宫灯。这可就太过了,难怪御史中丞要参他治家不正,贪渎奢靡之罪。本来皇帝丈母娘做大寿,且又是整寿,稍稍僭越一些也算不得什么大罪过,只要皇帝不计较就行。绍帝轻罚了他半年俸禄,可这个君思古偏偏不买帐。他心中不忿,纠集了些无赖之徒上京,埋伏在御史中丞下朝的必经之路上,想偷偷打他一顿出气,却不料一打居然打死了这个文弱书生。这下事情就不好收拾了,大理寺收押了纵奴行凶的君思古,朝堂上就像是一盆冷水浇进了沸油里。八皇子元瑷和惠妃娘娘要保自己的亲人,御史大夫要为下属申冤,两厢里争斗不休。各派势力也纷纷趁乱行动。有歹毒的趁机报仇,掺上一拳一脚痛打君家落水狗。也有好事的嫌浪花起的太小不够意思,到处煽风为自己争得些许利益。赵长歌冷眼旁观,索性装病躲在王府里不出门。这些日子,雍王元琛每日派人送来慰问礼物,或是珍禽异兽,或是稀罕果品,或是精巧玩物,每一件都透着万般讨好。赵长歌照单全收,却奉行来而不往,咬牙切齿的指示赵月把这些东西统统拿出府去折现,所得钱财叫赵峰用来密制武器,单等有朝一日用这些东西灭了雍王府上下人等。这一天午后,七皇子元玮来了,还是“长歌哥哥!长歌哥哥!”地叫他,求赵长歌想个法子帮君家一把。他说:“惠妃娘娘哭得好不伤心,求我帮忙,我~~我哪里能有什么主意!长歌哥哥,你替我想想吧。”赵长歌叹气道:“秦王殿下,纵奴打死朝廷命官,那是抄家杀头的大罪,谁也没有办法可想的。”“可~~可惠妃娘娘那样难过,叫人伤心,她长得和我娘亲有几分相象,我看见她总觉得像是看见了我的娘亲。”元玮提到戚妃,赵长歌的眼神一黯,心说,又来,每有所求必在这命门上一戳。他心如刀割,脸上却仍要保持微笑,那无边的酸楚在胸中堆积,几乎就将灭顶。元玮虽封了秦王,但人单力孤,势力远不及其他皇子。他哪里是要帮着君家,急不可耐地想取代君家在南魏的势力才是真心。这一点长歌比谁都清楚,眼下的局面,要救君家不易,要他死绝倒不是难事。只是元玮必须在人前装良善单纯,有些事情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