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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派一队人回酒楼,再仔仔细细搜一遍,拆了酒楼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找出来。” 双管齐下,等到小葵终于重见天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她两只手为了把门打开弄的鲜血淋漓,整个人因为长时间处于低温环境里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白,嘴唇也被冻成了青紫色。 地窖门打开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但在看到外面光亮的那一刻,还是拼尽了最后的力气爬了上去。 “好,好暖和。” “是吗?” 一双绣着银色云纹的靴子出现在眼前,似曾相识的纹路让她心脏忍不住一缩。 头顶的声音很平静,但有种莫名的熟悉。 她努力伸长了脖子,抬头往上看去。 暗淡的天色下,那张脸对她来说不亚于索命阎罗。 小葵脸上血色彻底褪尽。 “姑,姑爷!” 云琛直起身,拍了拍衣角上被小葵刚才扑过来时碰到的地方,“带走。” 罪证确凿,云中侯在看到供词后,直接下了命令。 秘密处决。 为了以防万一,云琛亲自去办。 回到府中时已是深夜,云琛先在前院沐浴了一番,从头到脚换了一身新衣服,闻着身上半点血腥味也没有了,才回了青禾院。 他本以为这个时辰鸾儿已经睡下了,进了院子到了窗前却见卧房里还点着蜡烛,窗子上一道瘦削的身影被烛光投到窗户上。 云琛忙加快脚步进了屋,推开房门就见慕青鸾正好放下手里的书卷站起身朝他走过来。他伸手过去把妻子递过来的手握紧,“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歇下?” “等你回来。”顿了顿,“小葵······她人找到了吗?” 云琛揽着慕青鸾到了床边坐下,“鸾儿,人找到了。”察觉到怀里的人猛地一颤,他放在身体另一侧的拳头紧握了下,“她细作身份证据确凿,已经被我处决了。” “死,死了?” 云琛点点头:“嗯,父亲亲自下的令,我亲自监的刑。” 慕青鸾闭了闭眼,两行清泪终是落了下来。 理智告诉她小葵死有余辜,但感情上,她短时间内终是无法释怀。 察觉到耳边的啜泣声渐渐没了,云琛才小心翼翼的把妻子抱上床,又打了水拧湿帕子,小心擦了擦枕头上那张巴掌大满是泪痕的脸。 “好好睡一觉,明天什么都好了。”他喃喃道。 ** 漠北学院。 李孑看完信扔给面前站着的胡不为。 “慕青鸾那个叫小葵的丫鬟被处死了。咱们这边监视地如何了?” “动作频繁,属下预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所有探子给揪出来。”胡不为把手里的信看完,答得一脸自信。 “那好,”李孑往椅背上一靠,“抓人的事到时就由你来负责,处决就交给何东。” “是。” “宴隋在军营中表现得如何?” 听李孑问起这个,胡不为表情就有些一言难尽,“院长,您真准备让他去北周,就不怕他反过来对付我们?” 李孑抬眸瞥他一眼,“试试不就知道了。” 胡不为:“······” 试试?这么严肃的事情,是能随便试的吗? 他感觉自己要完。 第二百五十二章 陈老侯爷,玄武令 萧虎脚步匆匆进了大殿。 “陛下,漠北传来消息。” 御案后,萧成玦放下手中正在批阅的奏折,“平身,说。” “我们安插在漠北的探子,”萧虎咬了咬牙,“被连根拔起,只留下宴逢的那个小儿子逃了出来,现被南境驻军收留。” 萧成玦挑了挑眉,面上却没有多少动怒的神色。 “宴逢那个小儿子叫什么来着?” 萧虎没想到自家皇上会问这个,凝眉想了想,才回道:“回陛下,好像是叫宴隋。” “他还有个亲jiejie在留在皇城?” 萧虎更没想到自家皇上连这么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也记得,就连他都是刚刚查到,“是,宴隋有一jiejie,名宴瑚,大他十岁,三年前嫁给一个叫彭遇的举人为妻,去年那彭遇被派往南境和昌县做县令。不过政绩平平,倒也安分守己。” 萧成玦点了点头,“传宴隋进京,朕亲自见见他。” 萧虎愣了下,抬头望见萧成玦深不见底的眼,又忙低头,“是,微臣这就宣他进京面见陛下。” ** 胡不为是真的没想到他家院长居然真的把人给放走了。 等他知道的时候,人已经过了边境,成功被北周军队接手了。 这回他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郁闷到心肌梗塞。 偏偏在这形势愈发紧张的时候,他发现他家院长居然又开始忙里偷闲起来了。 具体cao作便是,可劲折腾两个学院里的学生。 今天办一场文会,明天就办一次友谊比赛。 折腾得整个夏日里都热火朝天。 胡不为:“······”心好累! 和漠北学院不相上下的,是中秦京城雍京的歌舞升平。 皇上不管事,大权被周太师独揽。 北周萧皇病逝的消息传来,朝中更是有不少人欢欣鼓舞。 唯有少数看得深远些的,开始注意到新登基的北周七皇子萧成玦。 这可是个战争狂人。 当皇子的时候就恨不得率领他那支北周铁骑征战天下,当了皇帝在没人管束,可不就成了脱缰的野马,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但人少言便微,他们的担忧说出来后没有引起多少人的重视。 陈侯府。 陈修正在书房里写一封书信。 李琼端了一碗冰镇绿豆汤进来。 “清彦,先把汤喝了再写吧。” 陈修抬头,看见李琼被晒红的脸皱了皱眉,“天这么热,汤让下人送过来就好。” 李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也不光是为了给你送汤过来。”她目光落在陈修手底下的那张信纸上,“你是在给阿孑meimei写信吧?” 陈修喝绿豆汤的动作微顿,点了点头,“跟她说一说京中局势,阿琼又是怎么猜到的?” “这几天,你时常把那张从漠北带过来的舆图拿出来看,又在书房屏风后面弄了一个沙盘,还从库房里找出来好几本兵书塞到书架上,常常拿下来翻看。我是你妻子,你这些动静我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