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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双臂去抵住面前的墙壁,但不等他有任何喘息,身体又被再度打开。更要命的是,这一回比从前都要深,周琅后知后觉的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因为有南凤辞的膝盖抵着,他的双腿根本合不拢。他整个人就好似是被钉在了南凤辞的身上,只消南凤辞重重一顶,他就整个要被开膛破肚一般。这种感觉还是无法挣脱的。“哎呀呀,小公子怎么哭的这么惨。”南凤辞还是笑着的模样,他虽然没有碰过旁人,但在宫中耳濡目染,即便第一回做,也能叫周琅痛哭求饶。周琅哪里听到他在说什么,他自己都还没发现,自己何时都没出息的哭出声来。“我对你已经够好了——看你还发着烧,没叫你满地爬。”南凤辞掐着周琅的腰,因他腰肢细弱,总让他有爱不释手的感觉。周琅一手抵着墙,一手反过去按住南凤辞的腿,想要站起来,但最后发现却是徒劳,“放,放开我……”生理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太深了——”南凤辞的声音还是和白天一样,只是略略暗哑了几分,“深了才舒服。”周琅闭着眼,再出口就是破碎的喘息了。“以后都要叫我的名字。”南凤辞还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自己喜欢的人,叫别人的名字,真是不舒服,“听到了吗。”周琅没有回应,他就又去捏了捏他臀上的软rou,周琅马上就哭着讨饶,“听到了,听到了……”他已经无暇去想南凤辞为什么会忽然拉着他做这样的事,明明这些日子他都和南凤辞睡在一处,南凤辞都没有碰过他一回……怎么,怎么……“唔——”南凤辞的唇舌缠了上来,意识一度中断。……等到蜡烛燃尽,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神智混沌的周琅才倒回到床上。南凤辞也累了,放下床幔,遮住窗外透进来的光亮,抱着周琅睡觉。这一觉好梦,到下午南凤辞才醒来,他醒来去摸周琅的额头,发现温度比昨天低了一些,帮他清理好身上的痕迹,喊了一个大夫来给周琅诊治。大夫也有些诧异,只听说病人因为落水染了风寒,怎么躺在床上,脸色难看的好像患了重病。但是这也不是他该过问的,开了处方之后,就走了。南凤辞拿着处方抓药,熬好了端到床边来,看周琅还闭着眼,就含了一口苦涩的药汁,哺到周琅嘴巴中。周琅被呛的醒了过来。南凤辞等他咳好了,将他扶起来,又哺了一口给他。周琅含不住苦涩的药汁,南凤辞刚一哺到他口中,他就连忙吞了进去。南凤辞喂完一碗药,将空碗放到桌子上。周琅此刻还觉得昨晚是梦魇,掀开搭在身上的被褥一看,便不得不承认昨晚的事确实是发生了。南凤辞放完碗,回过头看周琅神色怔怔,又抬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周琅下意识的就挥手打开,抬起头,看着南凤辞的眼神惊惶的很。南凤辞看他比昨天精神了一些,笑着问了声,“小公子怎么是这副神情?莫不是昨天晚上——”一听到昨晚两个字,脸色就难看了几分。南凤辞揉了揉他的唇瓣儿,用一种周琅见惯了的浪荡姿态开口,“昨晚你病着,就没让你满地爬,等你好了,我再补回来。”周琅咬牙,“你!”忽然伸手去打南凤辞的面颊,南凤辞躲也不躲,生生受了下来。周琅听到那一声响,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他私心里又怕南凤辞怕的要死,一下涌到喉咙的话又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南凤辞抬起手,周琅以为他要打回来,却见南凤辞用掌心蹭了蹭他的脸颊,“要是别人这么打我,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他手上的骨头拔下来,一根一根的敲碎。”他这么说出来,是有意在吓周琅,“但是小公子嘛——谁让我喜欢你呢。”他的手指生的也和人一样好看,他还故意用昨晚在周琅身体里磨蹭的手指去蹭周琅的面颊。看他想要还手又不敢还手的模样,南凤辞目光更暗上一些,“小公子好好养病,等你好了,我才好兑现我的诺言。”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周琅:别人都是爱上你坚韧不屈的灵魂,我这么怂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南凤辞:我喜欢你怂的样子令狐胤:1谢萦怀:2炮灰:10086周琅:……其实我是傲骨铮铮小白莲玉青檀:小白莲,我在下个世界等你第117章周郎顾(117)一病就病了半月有余,即便早早的就好了,周琅还是要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南凤辞耐心的等待了半月,见周琅还是这副模样,就在今天喂他喝的药里,加了些别的东西,周琅喝了药睡了一会,就觉得全身发热,跟上次驿馆里的症状一样,南凤辞就坐在桌前看书,到周琅忍耐不了,踉踉跄跄的从床上爬下来找他要解药时,他才抬起眼瞧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不装病了?”周琅双腿发软,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南凤辞递出一个白瓷瓶,周琅伸手去拿的时候,他又忽然将瓷瓶收了起来,“解药我不会给你,替你解药我倒可以代劳一二。”“你!”南凤辞挑着眼看他。周琅咬牙,转身下了楼。南凤辞以为他是下去冲冷水澡,也没有拦他,只等着他自己扛不住了再回来。南凤辞左等右等,也没有再见周琅回来,下去一问,门口两人都说周琅刚才是出去了。药效都快发作了,他出去?去哪?南凤辞追出去,在街上拦下要招轿夫的周琅,周琅面颊酡红,还要在旁人面前强撑着。周琅一脚都要踏进轿子里,又被南凤辞拽了出来。“你放开我!”南凤辞见周琅还在挣扎,抬手在他腰上一拂,周琅整个就软倒下来,被南凤辞抱在怀里。轿夫看着周琅要被带走了,追到后面问了一声,“公子,您还去不去扶春楼?”扶春楼?南凤辞这下都气笑了,也不理那轿夫,抱着周琅就回去了。等回了房间里,他将周琅丢到床上,不等他爬起来,就欺身压了上去,“你还敢去青楼?谁给你的胆子!”周琅忍气吞声半个月,现在也是忍无可忍,“你给我下了药,我去青楼怎么了?”“你不会来找我?”南凤辞挟住周琅的双臂。周琅倒在床上喘气,“放开——”南凤辞将周琅压的死死的,“你装了半个月的病,我不过拿药试了试你,你就迫不及待的往青楼钻——你还有理了?”这种强盗逻辑把周琅气的喉咙一哽,“下药的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