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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怕过谢萦怀,怕的几乎要哭出来,“谢小侯爷,你放过我吧——我只想呆在临安,我不想去宫里……”“你不去宫里,那我怎么办?”谢萦怀说完,忽然笑出声来,“我把关着你的笼子都建好了,放在我的寝宫里——以后我只要下朝了,就能来看你。”这特么真是太刺激了!刺激的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周琅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本来我是想,把你背后那三个字挖出来的,但是我知道你怕疼。”谢萦怀扯着周琅的脚腕,将他扯到自己面前来,周琅双手还抓着床柱,不愿意见到他,“所以我换个法子,只要你离不开我的身体,就好了。”周琅在现在以前,和谢萦怀说话,觉得他还是个正常人,但现在他和谢萦怀说话,只觉得他比南凤辞那个显性变态更可怕。谢萦怀从头到尾,都不准备放过他。谢萦怀的手抚过滑腻的股间,幽深的目光盯着周琅,“真的好敏感。”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南凤辞:怪我咯,我哪里知道谢萦怀是这么个大变态周琅:你特么去死吧!辣鸡!令狐胤:……我还是比较正直的周儿周琅:你也去死!你们都是辣鸡!令狐胤:【无辜躺枪】谢萦怀:对对对,他们都是辣鸡,我是甜鸡南凤辞、令狐胤:【突然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第124章周郎顾(124)谢萦怀端着一碗汤药坐到床边来,那碗里的东西周琅喝了几天了,原来一直为了掩饰,总有一股子药草的苦涩味道,因为周琅知道了之后,谢萦怀索性也不掩饰了,那汤药是淡淡的红色,像是某种艳丽的红花研磨出来的汁液,散发着一种奇怪的香味。谢萦怀舀了一勺,吹凉了喂给周琅。眼神发懵的周琅见到那抵到唇边来的瓷勺,忽然清醒过来一样,抬手将那谢萦怀的手臂推开,受了极大惊吓一样的叫道,“我不喝!”瓷勺里盛的东西洒在地上,因为入了冬的缘故,地上已经铺上了厚厚的长绒地毯,那汤药洒上去,像是茫茫的白色里开出来的一朵娇嫩的花。“里面调了蜜,是甜的。”谢萦怀又从碗里舀起一勺。周琅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避开谢萦怀喂过来的东西,“我不喝!”他这一声尖锐的要命。谢萦怀深沉的眼看着他,忽然垂首一笑,将瓷勺放进碗里。“别闹脾气了好么,喝了会舒服些。”周琅的眼直直的看着他端着的碗。谢萦怀叹了一口气,自己从碗里抿了一口,牵着周琅长到拖曳在床榻上的袖子,另一只手勾住周琅的脖颈,不让他闪躲,将那甜腻的汁液全部哺到周琅口中。等他起身推开的时候,周琅就扑到床榻边,拼命的咳嗽,想将刚才咽进去的东西吐出来。谢萦怀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看着周琅这副模样,又含了一口哺进去。周琅还在挣扎,谢萦怀就将他双臂绑起来。空掉的碗随手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卸掉周琅双手反抗的力量之后,温热的手掌从他的胸口滑向小腿。“再喝两个月,就再也不喝了。”谢萦怀的唇印在周琅发抖的唇瓣儿上,就在他准备欺身压上去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皇上!”谢萦怀缱绻的目光在转头的一瞬变的冰冷起来,“何事?”门口那人道,“是,是南凤辞,他要混出城的时候,被张将军抓起来了。”谢萦怀听到这一声,眉目间的冰霜才散去一些,他回过头,抚了抚周琅的面颊,笑道,“等我把他杀了,就带你回宫。”说完,他就起身将床幔拉上,披上外衣去开门了。周琅缩在黑暗的空间里,他急于挣脱双臂间的束缚,但双臂是被反剪着挂起来的,他没有挣脱开额上就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好不容易等到那挂着的银钩开始松动的时候,眼前的床幔忽然被人掀开。周琅吓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紧跟着响起的是南凤辞那似笑非笑的声音,“哎呀,小公子你怎么还穿起女儿家的衣裳来了?”周琅听到这个声音,才瑟瑟的睁开眼来。他眼睛红的厉害,眼眶里还盈着一层雾气。南凤辞看见他这副模样,不知为何说不出戏谑的话来了,探身进去将绑着周琅手臂的红绫解开。因为刚才挣扎太过的缘故,手腕上都被勒出了一圈红痕。那红痕比起他身上的其他印记,实在算不上显眼的,方才藏在黑暗中,看不清,现在他整个人手脚并用的爬出来,才看到他自胸口到小腿上印的密密麻麻的指痕和吻痕,再加上他身上这一件女子穿的轻薄舞衣,看的更是暧昧不堪。周琅一从床上爬出来,就伏在床榻旁干呕,但那些东西他已经喝进去很久了,现在哪里吐的出来。南凤辞看到地上落了一个碗,那碗里还残留着红色的汁液。他眉头微微一蹙,看伏在床榻上的周琅,他背后刺着自己名字的皮肤都被人狠狠咬过,周围都还留着一圈圈的牙印。怎么被欺负成这个模样了。“你这么干呕,喉咙不疼吗?”南凤辞抚着周琅的脊背。周琅抬起眼,因为刚才的干呕,他眼眶都是红的,“我现在落到这个境地,都是你害的!你现在还来,还嫌害我害的不够惨吗!”“嗯,怪我。”南凤辞手上动作更轻,“我这不是回来接你了么。”周琅推开南凤辞的手。南凤辞难得的叹了一口气,“我也只能支走谢萦怀一会,等出去了,要打要骂都随你。”周琅心中愤恨难平,“我不会跟你走。”南凤辞眨了眨眼睛。周琅扶着床沿坐了起来。“我这里有承欢的解药。”南凤辞说。周琅目光晃动一下,但他看到南凤辞的脸,想自己现在会如此,都是因为南凤辞在自己背后刺了字,还是不愿理会他。南凤辞也知道自己骗不了谢萦怀多久,现在不将周琅带走,怕等周琅跟谢萦怀回了宫里,就更麻烦了,抬手一点,周琅就整个软进了他的怀中。“我的小公子,我知道错了。害你受了这样的苦,回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以后都依你的。”南凤辞将周琅拥在怀里,看他那一身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舞衣碍眼的很,随手一扯将那舞衣全部扯下来,改而用铺在床上的被褥将周琅整个裹了起来。周琅动弹不能,“如果能出去,我们分道扬镳!”“什么都依你,除了这个。”南凤辞说完这一句,就用被褥将周琅的脸盖上。但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将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