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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白苓这几天都在宫外伺候,今天进来也是大着胆子的,那一夜在他掌心下颤抖的人就如梦境一般,叫他无论如何都再难忘怀。他想见百里安,也想靠近他。百里安看着白苓伸出舌尖来,他指尖上沾了些百里安唇畔的残渣,他就反复舔舐吸吮。仿佛含着什么似的。百里安即刻就想到了那一夜,事后他虽然将白苓调走了,但身体却还是记得那销魂蚀骨的感觉。白苓再做出这样有意勾引的动作来,他的脊梁骨都仿佛跟着抖了抖。“你——”唾液在指尖牵丝,白苓抿了抿唇,向百里安露出一个笑容来。他本就生的女气,这一笑就横生出了几分女子的媚态来。“六皇子,你这几夜睡的好不好?”百里安看着他逼近,莫名往后退了一些。白苓看到百里安的退让,那大了的胆子就更被这一步的退让助长起来,“天气愈来愈热,六皇子热不热呢?”勾引的意味太过明显,百里安都感到胸口升腾起了一股燥热来。那一夜所享受到的快意感涌上心头,竟让他生不出喝退他的心思。外面隐有鸟叫虫鸣,朱红的琐窗半掩,透露出一缕金色的阳光,不偏不倚的落在百里安的脚边。白苓在百里安面前跪了下来,他身子伏的极低。从前,不是没有宫女这样勾引过百里安,她们都当六皇子年少懵懂,却不知百里安也确实存过心思的,只是柳青芜管的太过严厉,叫他无论如何都不敢越矩。现在柳青芜不在宫中。百里安的靴子被褪了下来,他的脚生的好看,指甲盖儿像是粉色的花瓣,但又是透明的。想叫人捉在手中把玩。但这些年,都没有人这样做过。脚掌被捉住,陷入非非臆想的百里安忽然清醒了下来,他想到现在还是白天,而在他面前的也不是什么貌美的少女,他抬脚将白苓踹开一些,“放肆——”声音里还藏着喘息,毫无威慑力。白苓也确实没有这么放肆过,因为主子不在,所以他才生了这冒犯幼主的心思。百里安坐在椅子上,脱下的靴子还握在白苓的手中。白苓只是被踹开了一步,很快就又伏在百里安的身下。从百里安的角度望下去,生的秀美的白苓真的如同女子一般。加之他柔弱的体态,更加令人生怜。“奴才不敢放肆。”白苓仰起头来,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百里安不断起伏的胸膛,和被他一触到就转开的目光,胆子愈大一些。手脚并用的爬上去,将百里安的衣摆掀开。百里安起先还存了些反抗的心思,但等白苓将唇覆上来时,他那深陷其中的身体就再难将他推开。反正是他主动勾引的。母妃也不在。所以……“唔。”百里安忽然伸手抓住白苓的头发。白苓动作顿住。百里安大腿间已经泛起浅浅的绯色,挣扎半响,才又轻轻松松抓着的白苓的头发,“你,你慢一些。”褪下的亵裤挂在腿边,白苓抬起头来,望着咬着手指偏头忍耐住低吟的百里安,觉得他每一寸都实在生的可怜可爱。他忍不住伸手去握住百里安的脚踝,那里生的也精致,一只手正好可以握住。就如同桎梏一般,将他抓在手心中。百里安并未察觉到,尝过情事滋味的心理,和未曾被人触摸过的身体,只要一挨上那个滋味,就再也无法推拒开。咕啾咕啾的声音,被隔在窗外的鸟雀叫声所遮掩。百里安闷哼一声,而后踩在白苓肩上的脚用力将他推开,“够了。”白苓将口中的东西吞咽进去,而后才直视整个人都窝在椅子上的百里安。上衣以为刚刚的磨蹭,也微微有些乱,贴在眼前的鬓发好似还汗湿了一样,衬着他那张脸,处处都透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六皇子的衣裳脏了。”白苓说完这一声,又凑了过来,去舔舐百里安落在衣裳上的白浊。舔舐一会,他的舌尖就碰上了百里安微微有些发烫的肌肤,和别的青年坚实的肌理不同,百里安因为缺乏锻炼而十分柔软的肌肤里,还带着寝宫里常常点的熏香的香气。像是从肌肤里透露出来的馨香一般。百里安瘫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见白苓掀开他的衣裳,亲到他胸口去了,那一瞬头皮发麻的感觉将他慌张的一脚将他踹开。白苓这一下就跌在了地上,他唇边还染着百里安的东西,垂着眼睫的模样,显得有些可怜。刚才虽然是他有意勾引,但也是百里安自己贪图那销魂滋味,才默许他做下去的,自己舒服过了就将人踹开,怎么看都太过无情了一些。但他刚才,舌尖都含上他的胸口……百里安将被掀开的衣裳拉下来,而后站起来,手忙脚乱的去穿上被解开的亵裤。等衣裳都收拾妥当,才低下头去看倒在地上的白苓。“你,你没事吧?”百里安对床伴向来体贴备至,眼前白苓,现在勉强来算,也可以算是他半个床伴了。白苓爬了起来,他还是伏在地上的姿势,“奴才没事。”“我刚才……”百里安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将他踹开的事。白苓却当他是因为刚才的事羞涩惶恐,“是奴才冒犯了。”百里安看了他一眼。说实话他不太明白白苓为什么会来勾引他,要是宫女,以后还能有个名分,太监的话,是图什么呢。“奴才只是想让六皇子开心一些。”冠冕堂皇来修饰来满足自己私欲的话。我空虚寂寞冷连个太监都能看出来?百里安有点慌了。白苓还是跪在地上,也不知是不是刚才他那一脚踹的太重,叫白苓那柔弱的身板有些吃不消。好歹自己也是爽到的……百里安走过去,伸手去扶白苓。白苓见他走过来,还一副惊诧的模样。百里安将他扶起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他现在心情也复杂的很,“你出去吧。”白苓站起来时,还刻意扯了扯衣摆,像是要掩饰什么的模样。听到百里安让他出去那句话,他又有些慌乱。六皇子……是赶他走?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他吗?百里安自然体会不到他复杂的心情,他自己现在心情都够复杂的了,白苓虽然是个太监,但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无名无分……帮他那个,兴许是白苓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谁会甘愿去做那样的事呢,“你回去,记得漱漱口。”走到门口的白苓动作一顿。百里安将衣衫又扯了扯,虽然穿在身上,他总是觉得那黏在身上的湿热触感还在。白苓隐在暗处的唇渐渐勾了起来。百里安自然看不到他的神色,他还沉浸在自己现在需要让太监来派遣寂寞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