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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瞧我看到了什么,它们好像有了新的甜品!”帕夫一脸梦幻的表情,可以说他整个人就像是飘了进去一般。另外三人一脸不忍目睹的表情,甚至故意离帕夫远了一些,装作不太熟悉的样子。宋然有些好笑和无奈,“帕夫他一遇到甜品就是这样么?”“别说了,”赫尔奇摆摆手,一脸不忍回想往事的表情,“兰,你是没有看到三年级的时候,帕夫第一次看到蜂蜜公爵糖果店的样子。”那简直就是扒着大门不愿意离开,恨不得把整个店子都搬回去的模样。“兰,其实帕夫一年级的时候更可怕,”赛尔说,他歪了歪头,似乎是在回想,“我记得那时候每天都能看到帕夫嘴里含着糖果,睡觉的时候也是。”三个人并没有进店,都站在门口聊天。宋然有些好奇,他看了眼店子里就好像蜜蜂闻到花蜜一般转来转去,怀里已经堆了一堆甜品的帕夫,忍不住笑了笑,“是吗?可是我好想没怎么见过他这种样子,不过他平常吃的最多的零食是糖果倒是真的。”赫尔奇长叹一声,“那是因为二年级的时候帕夫因为蛀牙太多进了医务室,然后被庞弗雷夫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当然,斯内普教授提供的魔药也给了帕夫一个教训,因为那味道实在太难以形容了。”宋然听到斯内普三个字,眉头皱了一下,转了话题,“帕夫看起来要出来了。”抱着一大堆糖果的帕夫看起来还有些恋恋不舍,但大概二年级那次教训印象太过深刻了,他一脸悲痛地像是放弃了什么人生极为重要的东西,来到了收银的地方。店长给他买的东西施加了一个缩小咒,方便帕夫将它们放到口袋里。出来的时候,帕夫称得上是一步一回头,面色挣扎。“好了,该去三把扫帚了,说不定这时候已经没有位置了。”当他们走进三把扫帚酒吧的时候,里面人声鼎沸,而且看起来的确坐满了人,帕夫看起来有些失望,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靠窗子的地方有人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了。“我去叫酒,”帕夫立刻说,挥着手让他们赶紧过去,生怕有别的人在占了位置,“你们在那里等我一下就好了!”他这么说着,朝酒吧的老板娘走了过去,宋然三人则是和他走了相反的方向,来到那个空出来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这里的黄油啤酒很好喝么?”宋然坐下来后这么问。“我也没有尝过。”赫尔奇耸了耸肩。“我也是,”赛尔小声应道,他耳尖有些红,似乎不太好意思,“爸爸mama不让我喝酒,说我还没有成年。”宋然听了,朝赛尔露出个笑容,“大家都没成年。”里面有着不言而喻的默契,三个人都相视一笑。这种背着大人们做些坏事的感觉,可真是不错!帕夫手里抱着四大杯黄油啤酒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刚巧也听到了他们说的话,同样挤眉弄眼着加入了话题——关于在家长们还有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做些小小的坏事的经验。“呵呵,年轻人果然有活力,对么?”一个慈和的声音在宋然背后的一个桌子上响起,不过奇怪的是,宋然他们似乎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并且发现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坐在这个声音对面的男人似乎懒得理会这句话,不发一言,只是收回了目光,沉默着端起杯子喝着里面的黄油啤酒。“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唤了一声男人,他抬起手敲了敲桌面,镜片下的湛蓝色眼睛注视着他,“明明你也很关注这些孩子,不是么?”邓布利多没有忘记,在宋然他们进来时,斯内普投注过去的目光,尽管很快就收了回来,但他的确没有像对待其他同样来到酒吧的学生那般,忽视他们——或者说忽视宋然。斯内普皱起眉,他终于朝邓布利多看了过去,语气低沉,“你是吃那些甜腻腻的糖果吃出幻觉了么,邓布利多,我会记得提醒庞弗雷夫人的。”第18章“你是吃那些甜腻腻的糖果吃出幻觉了么,邓布利多?”斯内普淡淡道,“我会记得提醒庞弗雷夫人的。”“西弗勒斯,你不能这样,”邓布利多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面色纠结,“你这是剥夺了我这个老年人唯一的爱好。”斯内普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声音冷漠,“不,我能。”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为自己逝去的甜品,“西弗勒斯,你是报复我之前戳破你的话么?”酒杯被人重重放下,斯内普压低声音,“邓布利多,你最好在说话前过一遍你的脑子。”他的声音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特别是在‘脑子’两字上加重了读音。“噢,反正我的甜品也要减少一大半了不是么,”邓布利多乐呵呵地说,深蓝色的眼睛里带着趣味看着斯内普,既然这样,那么让他八卦一下才不算白白损失吧。“在那几个孩子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你使用了无杖魔法——还是忽略咒,斯内普,你不想他们看到你么,还是不好意思——”“闭嘴!”斯内普面色扭曲了一下,他周身的气压低了下来,眼神冷冷地,“你还有剩下的一大半糖果,邓布利多。”言下之意,如果邓布利多再说下去,那剩下的半成糖果也不用想了,这个学期他都不会让邓布利多接触到糖果的——被斯内普‘提醒’的庞弗雷夫人,会紧紧盯着邓布利多的。邓布利多摸着胡子的手僵住了。他颇有些遗憾,不过为了自己唯一的爱好,还是终结了这个话题。斯内普看起来心情十分糟糕,他快速地看了一眼前方某个人,然后在邓布利多都没有发现的时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烦躁地皱起了眉。“我只是不想让别人注意到我们在谈什么,”斯内普声音极轻,而且快速,像是不希望别人觉得他在解释一般,“如果你还记得的话——”“邓布利多,如果你还记得我们在谈有关残存的食死徒突然出现这种隐秘的事情的话!”说到最后,斯内普加重了声音,很是不满。可是我之前布下的忽略咒并没有失去效果,不是么,邓布利多心里这么想着,不过他没有说出来。算了,他还是体谅一下总是别扭的年轻人吧——对于一百多岁的邓布利多来说,斯内普的确还只是一个年轻人。于是邓布利多只是好脾气地笑了笑,他摘下自己的眼镜,擦了擦之后才重新带上去,“是的,你说的没错,西弗勒斯。”“希望你能注意一下有关于这方面的消息,”邓布利多说到这件事,面上的笑容也淡了一些,眼神中染上一丝慎重,“他们都是亡命之徒,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