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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非特此刻肯定是连动一下都会觉得吃力,可是被生气主宰的可洛强迫自己狠下心肠!“可洛……”嗫嚅地看着可洛,凝视着少年强硬的眼睛,非特咬着嘴唇,秀丽的眼睛在一丝丝地浮现泪光。可是他还是吃力地爬了起来,虽然每一个迟缓的动作都会让他痛得脸颊抽搐。终于扑倒在可洛腿间,看着少年高高挺立的灼热rou刃,非特颤抖着身体张开嘴唇把可洛的rou刃笨拙地含进嘴里,毫无技巧可言,几次用牙齿碰到可洛的rou刃,让可洛恼怒地叫出来:“你弄痛我了!”非特磕磕绊绊地吸吮着可洛的rou具,极度衰弱的他很快便显得有些支持不住。支撑着自己上半身的纤瘦手臂开始在可洛两腿外面簌簌发抖,越来越白的脸上也显出有点昏眩的神色。就算再强迫自己硬起心肠,看到非特的泪水一点一点溢出眼眶的时候可洛再也忍不住地把非特一把抱进了怀里。非特痛苦,他又何尝不是?被非特的嘴唇这样吸吮着,其实可洛一点都没有得到快感。“非特……非特。”“恩……”含着啜泣的回答。紧紧地吻非特的嘴,不顾他的反抗再次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担心教堂坚硬冰冷的水泥地烙痛非特雪白的背,可洛又检起被自己扔到一边的衣服垫在非特身下。虽然遭受到非特的抗拒,可洛还是强迫自己扳开他的双腿深深进入他的体内。非特痛得尖声抗拒,扭动着身体却仍然不得不无力地被儿子深深贯穿。和可洛rou体交缠,昏眩地感受着可洛在自己体内的脉动,非特脆弱的女性媚膜触感鲜明地感受到可洛深深进入自己体内的灼热rou刃的形状。“舒不舒服,非特?”非特摇了摇头,睫毛秀长的眼睛浮现着泪水。可洛有点焦躁。既然生有这样的器官,那么非特没理由得不到快感。“非特……”“恩……”“我会把你一点一点改造成真正的女人的!”不顾这样咬着牙齿的声明是如何地让身体底下的非特雪白柔软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可洛抱紧非特的腰,用力把自己送进他狭窄体内最深处。同时俯下头去把非特雪白胸膛上的粉红乳粒含进嘴里。那好象倒是非特的敏感地带,被吸吮着胸脯的非特发出喘息仰起了头。纤细的手臂不由得紧紧环住可洛的腰。感觉到被自己吸吮的地方,有小小的突起正慢慢地,坚硬地绊住了自己的舌苔,可洛吐出被自己衔在嘴里的rutou,俯下头去亲吻着非特的张开喘息的嘴。同时足够温柔却仍是用尽力气地转动着自己深深插入非特体内的灼热男物。随着可洛的撞击仰躺的非特发出痛苦的呻吟,白皙的臀部也跟着小范围地摇动,两人交合时滴落的蜜汁不断地流淌出来。“太深了……可洛……轻一点……”在儿子的撞击下非特产生体内被火燎烧的错觉,软绵绵地发出哀求声。看着这样痛苦的非特,可洛低下头去封住他的呻吟。吮吸着非特因交合的痛苦而似乎泛出苦涩的舌尖。“非特,痛就抱住我。”非特的手迟疑着,却终于爬上可洛的脊背,然后,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可洛的身体。看着依靠地紧抱住自己腰背的非特在自己耳边发出呻吟,一种类似心脏涨大般的感觉突然让可洛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要把非特浑身骨头挤碎地紧紧抱住他。“非特!”可洛在这个连他自己甚至都分不清楚应该是“他”还是“她”的父亲体内深处爆发了灼热的种子。“非特。”拭干净从非特女性花瓣里流出来的自己的jingye,把昏昏沉沉的非特抱进自己的臂弯里。手指沿着非特的骨感的肩膀,圆润的腰肢,抚摸到那紧翘的臀部上。从彼此拥抱的第一秒钟开始,这个世界就有什么不一样了。原来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心愿竟是如此地能够让人瞬间成熟和坚强。性事完毕后,非特一直一动不动地躺在可洛的怀里。过了大约半小时左右他才勉强睁开眼睛。“可洛。”“恩?”“咱们应该上路了。”“你支撑得住吗?”看着非特连说话都似乎筋疲力尽的样子,非特实在有点担心。“天一亮神甫就会来到,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离开。”天已经快要亮了。“那好。”可是总不能带着赤身裸体的非特离开。可洛脱下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破旧衬衫给非特裹在身体上,可是赤裸的下身却没有再没有遮蔽的衣物。“非特,你先在这里躺一下,我回去给你拿几件衣服来。”“恩……你小心点,别被你妈看见了。”昏昏沉沉的非特勉强打起精神睁开眼睛嘱咐儿子。“等我。”在非特嘴唇上亲了一口,可洛敏捷地跳起身来。跑出几步却又被非特叫住。“快去快回啊,可洛。”“放心,我会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的!”可洛笑着扮了一个鬼脸。虽然在黑暗里似乎也能看到非特脸上的笑意。快速走出教堂门口时还回头望了一眼,看见黑黢黢里安静地躺在那里的非特的柔软身躯。悄悄回到同样一片寂静的家中。门和窗户都紧闭,看来母亲已经睡着了。拿出从组织里学来的看家工夫,可洛费了很大一番劲才把那扇们撬开,还很不漂亮地发出了几次较大声响,吓得他好几次停止动作。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在黑暗中不慎撞到桌子角,非特又吓得心脏差点跳出喉咙口。还没进到卧室,就听到肥胖母亲响亮的呼噜声和张着嘴巴呼吸的声音。做贼般地放慢脚步,终于摸到衣柜旁边,慢慢地搬开柜门以防发出声响—“谁!”可洛吓得呆住!“啪”地打开电灯——“死小子,你在干什么!”母亲尖利的叫骂立刻叫可洛叹了一口气。“你们父子俩怎么都这样,深更半夜不回家,到那里去当强盗去了!”被力大无穷的肥胖母亲恶狠狠地拎着耳朵责骂,可洛无法可施。母亲终于骂得口干舌燥之后,吩咐一声“去给我睡觉!以后再敢这么晚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就跽着拖鞋出去了卧室。可洛猜她肯定是要去隔壁几家人共用的厕所。顿时如逢大赦,慌忙从衣柜里搂了几件衣服就奔出家门。外面天色已经露出鱼肚白了。——可洛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那个该死的肥胖女人,加快脚步往教堂跑去。清冷的街道上还没有人。只有一辆华贵的马车轱辘轱辘地从教堂方向驶过来。这样华贵的马车跟这个贫民窟的环境是如此不协调,以至于少年尽管惦记着非特,跑过马车时还是情不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