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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了姿态,问道。 “可是郎君对着香皂,起了兴致” 风大人看她来了,连忙挥退了下人,将自己心里的猜想和风夫人一说。 事关重大,风夫人脸上难免露出一副甚好的神色。 她这才把刚才问宋楹的那些话都说了出来。 “这香皂据说是林家村里,一寡妇林小娘子制成的。先前宋楹便凑巧在她府里下人手中瞧见另外一物,名为肥皂,只需十文钱即可得同样这么大小的一块。” “可是功效一样”才十文钱这可比他想象中要廉价多了 风夫人摇摇头。 “也不全是,除了同样是能洗去污秽,那肥皂却是方方正正无甚模样,洗了也不能带上竹香的,差得远了。” “竹香”风大人却听着这个愣住了。 风夫人看他,“郎君不知道” 她抬起风大人一只手让他凑在跟前嗅一嗅,“这香皂取名为香,自然是能够带香的。郎君仔细闻闻,可是有那竹子的清香” 风大人这才用力一嗅,果然,他刚洗过的双手上,一股淡雅的青竹香味扑鼻而来,竟是真的有这般奇效了。 神奇,太神奇了。 不过小小一块香皂,竟能去那污秽,又带上这竹子的香味,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心里感慨着,风大人又和风夫人说了会儿悄悄话,直到风夫人面露疲态,他这才醒悟过来,拥着夫人回房歇息去了。 却不知这南城府城里,多少人因着这么一块小小的香皂,今夜难以入眠。 这边林汐拿了小狼崽子叼回来的人参去药材铺子里面换了点钱,就真的兑现了承诺,去买了带骨头的一截猪腿,那可是实打实的rou了。 又碰巧碰见王大婶也喜滋滋地出门卖rou,两个人便在rou摊边上聊了几句。 林汐惊讶的是,王大婶竟然生意做得相当不错,那些进的货去了十之了 又收了王大婶一批订货的银钱,林汐一边感慨这人脉好果然不一样,一边期盼着那宋家能给她带来点好消息。 别的不说,她这几天被一场大雨的忽然到来,还真的发现了一个大的问题。 他们现在住的那个房子,虽然是挺结实耐用的,但是耐不住这房顶漏水啊 要说别的她还能忍,漏水那真的是,要了命了。 不接吧,这年头也没有什么水泥地板,铺瓷砖啥的,地面就是用工具压实过之后平坦一点而已。 不接水的话,早晚能在地上滴出一个个难看的洞来。 接吧,那水滴砸下去的声音,还真的挺烦人的。 唏嘘。 闹得她现在被这场雨下过之后,心里就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把房子好好修一修。 不过想法自然是好的,但是经济上,那可就是捉襟见肘了。 心里闹腾得很,林汐和王大婶道别之后,提着猪rou匆匆往回赶,却没有想到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这么一大早赶到镇上买rou,多少也是存着点避开认识她的人这个念头的,却好死不死,正正在回去的路上,和她这个身体的阿玛,给撞了个正着。 更让她头痛的是,她手里还拎着这么一条猪腿呢 别当她离得远了,就看不清那个老婆子看见这猪腿脸上露出的贪婪垂涎 这是给她家两个崽子的,别人 那是一点都没有的 花阿玛也没有想到,这几日家里盐吃完了,她不想让家里那两个懒蹄子碰银钱,自己出来跑这么一趟,居然会碰上许久不见的阿花 她的一双眼珠子毒辣得很,只这么一扫,立即就断定,阿花这些日子肯定是吃好喝好。 这脸上多了些rou不说,这气色好得让她羡慕 更别提她手里,竟然还拎着一整条猪腿 她的老天爷啊那可是一整条猪腿啊 这可得要多少银钱啊 心里上下一算计,她这就有些耐不住了心里乱窜的念头了。 得人走得近了,确定自己没认错人,她干脆在心里惦记起那条猪腿应该怎么安排了。 这几日正好家里没滋没味吃了几顿素的,地里的活爷们说是没rou吃,都干不动了。 不如把那肥瘦相间的,切一刀下来,给爷们吃了,她和老头子也沾沾荤腥。 至于那两个备懒的,自然是没那资格尝rou味的。 往常也不觉得,这花不在家之后,那家里的水三天两头不见满过,做饭也难吃得很。 家里的活计也总是堆着躲懒,她一个不留神没盯住,就撒手没人干活。 至于那剩下的猪腿,也别浪费了。 正好等会儿她要去买盐,这盐就用来把那猪腿给腌制起来,就挂在她屋里的房梁上面,什么时候馋rou了,便割上一刀解解馋,这样安排最是妥当了 心底满意得很,花阿玛就干脆站在路中间不动,只等着花自己把那猪腿rou乖乖送上门来。 时日久了,她倒是记不住花和她说自立一户的事了,心里反而心心念念地,都是那个任劳任怨,有一口吃的都捧到她面前的乖女儿。 她大摇大摆地站着,林汐却觉得有些神奇之中又感觉到庆幸。 老婆子这是不闹她那挺好,也省得她多费心思。 她拎着那猪腿,就这么无视了老婆子,和她擦肩而过了。 花阿玛傻了眼,顿时觉得自己里子面子都失了个干净,心下一恼怒,便口不择言大声喊住林汐。 “站住你这个惯会偷家里银钱补贴自己的贱蹄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君准时由存稿菌吐出 第37章 [三更] 她这么一喊, 直接把林汐给气笑了。 反正这路上也没别人,她直接张口就道。 “我记得当初带林颀去你家里的时候,我身上可还带着足足五两银钱, 再加上其他的, 算八两也是有的。这些年我住在你家里伺候着你一家老小, 工钱就不说了,我就当做是抵了那些喂不饱人的汤汤水水了。那八两银钱, 我可是连影子都没见着,你现在喊惯会偷钱, 莫不是在说你自己了” 她说得丝毫不客气, 指名道姓的,可比这老虔婆指桑骂槐来得直接多了。 那老婆子被她气得立即就像是要厥过去似的,只是看林汐站着无动于衷,她又悻悻地撑着没倒下。 只是她眼珠子盯着林汐那只猪腿, 心里盘算了许久, 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了 心念一转, 她立即振振有词说道。 “你不是惯偷还有谁你当初那些银钱自然是花在你和那贱种身上,那贱种正是半大小子吃穷劳资的年纪, 哪里还有银钱给你了再说了, 你一点银钱没有和那贱种住到林家村去, 家里这些日子常常不见银钱, 你又这么早偷偷跑去买rou,还买这么大个猪腿,你不是在家里偷的, 你哪里来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