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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坏事儿。 门被推开,宁姐挤了一个笑,“制片,久等久等,央央,还不和制片打个招呼?” 季央看过去,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头发几乎秃顶——季央发现,这里的男人头发好像都非常的短。 她陷入回忆,白天看到的小王爷好像还是一头乌黑青丝。 季央放心了。 她屈了屈膝,“安好。” 宁姐:…… 制片:…… 宁姐:“哈哈,哈哈哈,估计是还在戏里没有走出来呢,您看我们央央这敬业的样子。” 制片眯了眯眼,宁姐拉着季央在他身边坐下。 酒桌上宁姐和制片聊得非常愉快,但季央压根就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她只是低头慢条斯理的吃饭。 说真的,虽然没有王府大厨做的好吃,但是季央现在饿了,也就勉强可以接受吧。 她安静的样子和原本的季央的性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所以在场的人都没有怀疑。 酒过中旬,宁姐站起来,“哎呀,我公司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央央,你可要好好的陪陪制片啊。” 制片笑起来,牙齿烟渍茶渍密集,恶心的让人想吐。 他的手往下一搭,直接就搭在了季央的腿上,“你好走。” ——??? 季央捏了他的手腕,狠狠地往外一掰。 小王爷手把手教的擒拿手又有了用武之地。 “啊——” “哪里来的登徒子!” 第3章 第三次看剧本 “制片对不起啊,真的是对不起!” 宁姐不停的和制片人道歉,季央那一下,是下足了力道的,这会儿只怕把人家的手都扭伤了。 制片没空和她们多说,急匆匆的出了门去医院看了。 走时还恶狠狠地指着季央,“你给我等着,老子不封杀你,老子不姓孟!” 季央皱了皱眉。 宁姐已经叉着腰转头指着她骂了,“你是有病还是怎么的?我都和你说的那么清楚了,你现在还在演什么烈女啊?” 季央不懂,这事儿明明就是刚才那个秃头的错,为什么还能说到自己。 “是他……” “你以为我带你来是做什么?季央,你是真的纯还是真的蠢啊?你以为你现在有什么?就剩一张脸,有人肯买你都算不错了。”宁姐气的要死,伸手摸出一根烟来,啪的点燃。 烟头闪着一点一点的火光,季央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对烟又很好奇。 宁姐看到季央就烦,她已经是下定决心不要再管季央了。 长得再好看又怎么样,这种智障一样的,在娱乐圈怎么也是混不下去的。 她吐出一口烟,眼神太过冰凉,“明天你就滚回晋城吧,以后我可带不了你了,谁愿意带谁带吧。” 说完话她就蹬着自己的高跟鞋往外走了。 只留的季央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包厢里面。 啥情况啊…… 这是一个对于她完全陌生的世界,而她似乎是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而这个人——具体是做什么的,季央没明白,也不清楚。 但还有那个所谓的什么“恩情”,是真的可以拿来救王府吗? 这就是季央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不信也得信,不做也得做。 她受王府大恩,更是把小王爷视为她的天,别说积攒恩情了,就是叫她抛头颅,洒热血也是在所不惜的。 但是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就算她有心要做,但是也不知道应该要做点什么啊。 季央摸索着走出了会所的的大门。 天已经是黑的发蓝了,夜幕沉沉,但街道中五光十色的灯光把这个世界照的亮如白昼。 季央就好像是一脚踏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一样,夜不是夜,是交织出的绚烂。 饿了。 季央也不知道这身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有吃饭了,刚才在包厢里面也没能吃上几口。 结果现在前胸贴后背的。 但是——自己又没有钱。 她摸了全身上下,似乎是一个铜钱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走没两步,路边竖了个牌子,“破局200”。 是一副棋局。 周围聚了不少的人,一个个都背着手对着棋局指指点点的。 季央就着缝隙看了一眼,是一个“当湖十局”其五走到二百五十手的残局。 这局当时是走到二百八十七手的时候白子胜的。 破局的人需要执黑子,这是难关。 但这个局,小王爷当初破过。 季央听见边上的人说,“破不了,黑棋已经死路了,白棋再做包抄,这一片全部都要死。” 破棋的人脸色发红,浑身上下都冒着不耐烦,看上去就好像是觉得诸事不顺心的烦躁一样。 季央站在他的身后,开口,“舍左上,先救右下四子。” 周围一静,然后转头一看是个特别好看的小姑娘,一个个立刻就松了警惕,“小姑娘,不会下不要瞎说啊。” “就是就是,一会儿人家输了可怨你了。” 季央表情很冷静,只是盯着棋局说,“左上已经救无可救了,这边……”她点了点,“他可以舍二子而套你更多的救棋,都是圈套。但你若是现在提前舍弃了,就可以救下右下四字,等到第二百六十手的时候,才有机会一搏。” 她的话,就好像是她看到了未来,知道了接下来双方都是要怎么走的一样。 棋局老板脸色一变,立刻就说,“别不懂装懂,别在这边碍事儿,滚开滚开。” 季央的衣角被人一拽,“你等等。”破局的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是我的帮手,你这也没说不让人带帮手啊。” 季央只是凑个热闹,没想真的帮人,扯了下摆就要走。 那人就说,“赢了钱分你一半。” 咦?这倒是个好事,季央现在正愁没钱吃饭呢,立刻停了步子。 打算靠棋技赢钱。 ——破不是简单的事儿,不然这老板也不至于在这里摆了这么久的棋局了。 但是对于季央来说,只不过是照着小王爷的破棋方法逐一复述而已。 在周围的大叔意犹未尽的叹息声中。 季央带领着这位似乎觉得自己是诸事不顺心的的中年男人破了这局。 季央捧着一张红彤彤的纸,再一次的说服自己。 没错,这个就是这里的钱。 那破局的人的心情似乎还是没有完全转好,甩了这个给季央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季央得了钱,就去路边的面摊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牛rou面,还倒找回来一堆的纸币和硬币。 她把钱都收进袋子里,然后在月下慢慢的走着。 这里的河面在冬天也是没有要结冰的意思,似乎是不够冷,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