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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了,他还是见不到父亲最后一面。殷长镜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他的眼圈红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可是我们家老/爷/子身/体一直非常好,他之所以没有立遗嘱,肯定是都没想过自己突然就不行了,老/爷/子每天早上起来还去晨跑锻炼,比我的体质都好,我觉得这事儿不可能……”但是殷长镜那时候都沉浸在痛苦中,殷以平虽然动手打了他,但是后来还会安慰他,毕竟殷老/爷/子的死不是殷长镜的错,只是殷长镜没来得及看最后一眼老人家。但是其他几个兄弟不同,从老大开始,就以兄长的身份数落殷长镜,殷家老大是那种没什么能耐,但是长辈风十足的人,还算是善意的,殷家老/二开始就奚落殷长镜,而殷家老三矢口否认自己拉着殷长镜去酒吧,还说自己怎么就见到了老/爷/子最后一面。其他几个兄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殷长镜那个时候实在痛苦极了,根本来不及去想别的。然而现在想一想,殷长镜觉得很不对劲,老/爷/子身/体那么好,为什么突然就脑出/血病逝了?殷长镜说:“而且如果真的年纪太大,抢救不过来,那么为什么会出现一张血脸?我虽然不懂这些鬼怪风水,但是我也能看得出来,这绝对不正常,张先生,我想拜托你帮我查查这件事情,如果我父亲真是冤死的,做儿子的不能坐视不理。”张九看得出来,殷长镜虽然不怎么表达,但是他总是在没人的地方偷偷的哭,对殷老/爷/子的感情也非常深。张九想要安慰一下殷长镜,拍一拍殷长镜的肩膀,不过端木晋旸面色不善,他就没伸手,只是咳嗽了一声,说:“殷先生您先别难过,这件事情既然你拜托了我,那我就准备开始着手查了。”殷长镜惊喜的抬起头来,眼圈还红彤彤的,说:“真的?张先生您肯帮忙了?实在太好了。”张九说:“一会儿我会去珠宝楼再看一眼。”殷长镜说:“好,张先生什么时候去看,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带着你去看,这样别人不会拦着。”张九点了点头,说:“殷先生先去……洗把脸吧。”殷长镜这个时候才有些尴尬,赶紧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就跑出张九的房间了。殷长镜一出门,就看到一个人抱臂靠着楼道的墙站着,那人还穿着一身病号服,头上包扎了纱布,竟然是脑震荡的殷以平。殷长镜惊讶的说:“你怎么不躺床/上休息,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殷以平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殷长镜,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眼睛,说:“又哭了?”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天使,蠢作者最近有点忙,从今天到18号这几天,每天只能更两章了,早上和中午正常,晚上停更,18号之后会恢复更新的第188章降灵7殷长镜侧了一下头,撇开他的手,说:“滚滚滚,谁哭了?!”殷以平没说话,只是嘴角挑了挑,看的殷长镜后背麻嗖嗖的,殷以平才终于说话了,他松开环臂的手,掌心向上摊开,说:“要抱抱吗?”殷长镜都被他气笑了,殷以平那个面瘫脸,竟然说这种话,实在太违和了,殷长镜刚要骂他,殷以平就伸手过来,把他搂在了怀里,轻轻拍着殷长镜的后背和肩膀。殷长镜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眼睛一酸,把脸埋在殷以平的肩窝上,轻轻的抽着气。殷以平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说:“没事了。”他说着,慢慢托起殷长镜的脸,殷长镜眯着眼睛,眼睛上红彤彤的,有那么一些委屈,卸去了平日里纨绔的伪装,看起来有点无助。殷以平的心脏似乎被猛地一击,他的表情很严肃,动作非常缓慢,慢慢的低下头,吻在了殷长镜的嘴角边上。殷长镜“嗬——”的一声抽/了一口气,吓了一跳,猛地推了一把殷以平,殷以平没有防备,再加上脑震荡,身/体猛地往后一斜,“嘭!”的一声撞到了墙面。殷长镜一阵紧张,伸手去扶他,但是手伸到一半又猛地停住了,眼睛红彤彤的像小兔子,脸颊也红彤彤的,嘴唇感觉要烧起来了,抿了抿嘴唇,似乎受了惊吓,最后还是把手缩回来,然后调头就跑了,跑到一半的时候“嘭!”一声,差点摔在楼道里。殷以平从后面慢慢走过去,殷长镜在按电梯,三层的别墅电梯停在一楼就是不上来,殷长镜眼看着殷以平走了过来,连忙要钻进楼梯间里。殷以平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人从楼梯间里拽出来,别看他受伤了,但是因为身材高大,力气十足,拽着殷长镜就跟拽一个小鸡仔一样简单。殷长镜毫无底气,说:“放……放放放开我!”殷以平态度很平静,仿佛刚才做的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挑眉说:“我昨天还看见你在洗手间里吻绍先生。”殷长镜立刻否认,说:“没有!没亲上!你看错了!”殷以平说:“那也是想吻……我不行吗?”他说着,转过头来,淡定的看着殷长镜,殷长镜心慌的要命,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要跳出来了,感觉像是要裂开了一样,殷长镜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殷长镜见电梯上来了,想要摆脱殷以平的手,使劲挣扎了一下,但是殷以平身上都是怪力,根本挣扎不开。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结果刚才他们讨论的绯闻对象绍仇竟然从电梯里走上来,怀里抱着而一个大塑料袋,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食物,一边走还一边吃,看到他们好像没什么印象,直接走过去了。殷长镜差点吓死,因为殷以平的眼神很不对劲,仿佛风雨欲来的阴沉一样。殷以平拽着殷长镜进了电梯,殷长镜躲在角落里,殷以平走过来,殷长镜刚想要跑,殷以平抬手指了指电梯里的监控,说:“看到那里了吗?你要是躲我,我就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殷以平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不过殷长镜第一个反应是想问,更过分的事情是什么,他的后脖子突然升起一股麻嗖嗖的感觉,嗓子里咕嘟了一声,腿有点软。殷以平看见他木呆呆的反应,突然笑了一声,说:“原来你想让我做点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