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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迟到吧。
得偿所愿的青年小小地欢呼了一下。
蹲在旁边围观了一会裱蛋糕,十束多多良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单手撑在流理台上倾向织田咲:“说起来,吠舞罗最近来了两个很有趣的孩子,和阿咲年纪差不多……”
“十束哥!你叫我和伏见来这么早干嘛啊!”八田美咲粗暴掀开后厨的帘子,毫无顾忌地闯了进来,“好不容易不上学了——”为什么还要早起啊!
橙发的少年和流理台旁的两人对上视线,维持着掀帘子的姿势愣在原地;紧接着,少年条件反射般猛地转身,恐慌地推攘着同伴。
“MI——SA——KI——!!!”
森然女声如炼狱恶魔,自身后爆裂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美咲:#和前任大姐头在现任首领的地盘里遇上了该怎么办?#
#虽然道理上说得通但总觉得自己是渣男##这是修罗场吗?我会血溅当场吗?#
说一下时间线,目前尊哥成王一年,伏西米和美咲刚加入吠舞罗
另外镇目高校是尊哥、多多良他们少年时期上过的那个学校,地理方位的问题请忽略(×)
说个题外话,大家都知道龙马被安排了吗?网王最新一话‘男朋友’(扶额)
虽然我是忠实不二厨,但……还是难免有种孩子长大了的感觉(伏桌痛哭)
真是时光荏苒啊,当年的小不点都被分配女朋友了ε=(?ο`*)))
尤里
“我本来想你们两个和阿咲年龄相近,说不定比较有共同话题……”草薙出云坐在沙发上,满怀歉意地握着三明治,“总之抱歉?”
穿着黑色夹克的伏见猿比古不满道:“无论怎么说,这些事都和我没关系吧?为什么我要陪美咲这个笨蛋罚跪啊?织田咲你——”
“砰!”米色围裙的女孩反手一托盘砸在他的头顶。
织田咲从容不迫地收回托盘,毫不愧疚迎着伏见的怒瞪,皮笑rou不笑:“织田咲?”皮痒了吧?嗯?伏见猿比古?
黑框眼镜的少年恨恨地啧了一声,不情不愿道:“……织田姐。”
跪在一旁的八田美咲完全抛弃了之前的小混混作风,乖巧得宛如一只被按住脑袋的兔子——开玩笑!那可是初二就单挑二十几个成年男性、还无损反杀的女人!
是真的能践行‘头都给你打爆’这句话的女魔王啊!
“两个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非常抱歉。”织田咲抱着托盘向沙发上的三人鞠躬,“他们都是很好的孩子……只是偶尔活得比较脱线。”
三个高中年纪的孩子,两个排排跪坐在茶几旁;另外一个宛如肇事儿童家长,郑重地向他们鞠躬道歉什么的……真的好诡异啊。
性格柔和的十束多多良居中调停:“嘛嘛,伏见和美咲都是有潜力的孩子,他们能加入吠舞罗,我们其实很高兴——是吧?尊?”
刚洗完澡、碍于三个未成年在场、被警告不许抽烟的赤王懒洋洋坐在单人沙发上,闻言敷衍地开口‘嗯’了一下。
织田咲直起身,幽幽转头看着酒吧主人:“草薙哥,虽然我相信你是个好人,但还是要姑且问一下——”
“没有!绝对没有!”草薙出云用手在胸口打了个大大的叉,“他们在店里都是喝牛奶和果汁,偶尔有空会调苏打水给他们——绝对没有让他们喝一滴酒!”
“织田姐明明在酒吧打工……”八田美咲忍不住抬头顶嘴。
“能一样吗?”织田咲冷冷一眼扫过去,“我考上雄英了,你如约考上镇目了吗?我打架飙车搞事,但我从不缺勤还年年奖学金,你呢?”
女孩这边一通训完,不带喘气地截着伏见开口前堵他,“你这个有奖学金的也给我闭嘴——别逼我揭你短。”
“嘛嘛,阿咲别生气啦~”十束多多良挺身而出挽救新成员,“你看,他们一大早起来还没吃早饭……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讨论,对不对?”
被训得抬不起头的八田美咲悄悄瞥织田咲。
沉默半晌,织田咲叹了一口气,退让道:“只要你们向我保证,不要出入任何未成年禁止的场所,这件事就算了。”毕竟也不再是小萝卜头了。
“可是……!”吠舞罗的聚集点就是酒吧啊!八田美咲纠结地想要争辩,却被同样跪坐在身旁的伏见一肘子击中肚子,吃痛地俯下身。
痛击队友的伏见猿比古爽快道:“没问题——熏rou三明治,谢谢。”
“诶——”十束多多良握着培根鸡蛋三明治,拖长了声音,“我还想每种口味都尝尝呢,伏见你选培根鸡蛋好不好?熏rou味道的只剩下一个了哎。”
伏见猿比古干脆利落:“拒绝。”
置身事外般坐在一旁赤王慢吞吞地打了个呵欠,随手拿起距离最近的三明治,就着几人吵吵嚷嚷的背景音咬了一口。
唔?周防尊挑眉,还……挺好吃的?
镇目高校。
结束了酒吧那边的兼职,刚夸下全勤海口的织田咲靠着飞檐走壁,才勉强全住面子、和预备铃一起自窗外冲入教室。
教室内的学生们小小地sao动了一下,很快见怪不怪地恢复了平静。
织田咲下学期才在镇目开始寄读生活,彼时班级内的小团体已经大体成型。
女孩一直穿着别校的校服,不是正常学生也不是转学生,连老师也说不清楚她的定位;一周只来上两三天的课,有时会在课间突然从窗户里翻进来、或者翻出去——刚开始大家的确新奇过一段时间,后来就当她是普通的怪人学生了。
寄读生织田咲把书包放在桌上,笑眯眯地冲前桌少年打了个招呼:“哟,早上好呀尤里。天野老师的作业班长收了吗?”
被称为‘尤里’的少年回以笑容:“早上好,织田。还没有。”
尤里有着一张明显区别于亚洲人的面孔,瞳孔澄澈蔚蓝如极北之地的夜空,半长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小尾巴;少年额角长着一缕银白色的头发,柔软地垂在鬓角。
比较有趣的是,哪怕在教室里,尤里也还是围着厚厚的针织围巾;从翻开的制服衣领里,还能看到层层叠叠的保暖衣物——饶是裹成这样,尤里的脸色还是一副不耐寒冷的苍白。
“明明来自寒冷的俄罗斯,”织田咲把加热过的牛奶扔给尤里,“却还这么怕冷啊?”东京还没到最冷的时候呢。
面对女孩的揶揄,尤里也没在意。少年捧着热乎乎的牛奶袋子,感受着手指逐渐上升的温度轻呼一口气:“谢谢。”
不同于织田咲少女款的粉白肤色,尤里肤质的白更接近于油画的冷白;自侧面看去,黑鸦鸦的睫毛弯垂而下,血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