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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果汁。” “我不渴。”原澈坐在沙发上,拿起她昨晚上的“作业”,开始翻阅。 祝音音没来由的心虚起来,她数学实在是太差,上半节课本就听的懵懵懂懂,俯身捡个橡皮,再抬头就不知道老师讲到哪了。 “学、学长,我们家新买了几盆罕见的植株,你要不要看看?” 祝音音记得原澈挺喜欢养花,她爸也喜欢,总会买些回来放到阳台养着。 原澈蹙眉,“祝音音。” “嗯,啊?” “你还有三分钟。” “啊!好好,我马上。” 随后,厕所里传来一阵水流哗哗的声音。 耳边的聒噪消失,原澈才静下心来看题。 毋庸置疑,又错了一大堆,很多题型他昨天就分析讲解过,今天一看还是错的。 原澈黑了脸色。 祝音音洗漱完后,从厕所走了出来,额前的碎发湿成一缕一缕,她绾到耳后。 客厅里没有看到原澈的身影,她知道原澈已经在书房里等她了。 她朝着书房走去,一步一步走得十分煎熬,要知道她昨天晚上沉迷游戏,原澈留下来的作业半个小时赶出来的,别提写得多差了。 准确率几乎为零。 果然,刚走进房间门,就看到了原澈黑沉的脸色。 她讪讪,“学长。” 原澈没有回答她。 祝音音还是走了过去,规规矩矩地坐好,她张了张嘴,想要打破这微妙又沉闷的气氛,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澈才不会生气,索性还是闭上了嘴。 半响后,原澈说话了。 “祝音音。” “诶,诶!”祝音音惊了下,“学长,你听我解释!你知道我基础差,肯定没有江舒那么聪明一教就会对不对,怎么可能你说一遍我就懂了。” 原澈看了她一眼,视线转回到试卷上。 祝音音心更慌了,“是,我知道,我之前老是说学长一教我都懂……” “其实你在不懂装懂?” 被戳破谎言,祝音音噎了一下。 “我……我……是。” “但是!学长你放心,这绝对不是你教的不好,是我的问题,我会跟我mama说的,教学费一分也不会少的!” 原澈看着她,“你以为我在气这个?” 祝音音呆了下,没明白他的意思。 她以前的老师都担心教不会她,拿不到教学费,她就习惯性的以为所有人都这样。 原澈:“我只是希望对这份工作负责,让你学到应该学到的东西。” “喔。”祝音音愁眉苦脸,“可我很笨。” 原澈严肃的说道:“那你就更应该认真。” “那我从现在开始认真,学长你还愿意教我吗?”祝音音眼睛亮了下。 原澈把试卷摆回到桌面,指着上面一道错题,“我再跟你分析一次,要是还是不会就说出来,我会说到你懂。” 他的做法无疑是告诉了她答案。 祝音音笑得眉眼弯弯,“学长,你真好。” …… 江舒只在川城待半个月,没想到日子一晃而过,转眼就过去了一个多星期。 她伸了个懒腰,把书桌搬到了前庭小院葡萄藤下,这些日子玩欢脱了,作业落下了不少。 过几天回到京都,原澈choucha的时候,肯定少不了一顿训。 她做题时很认真,完全不受外界干扰,以至于陈再走到她旁边,她也没发觉。 江舒挠了下眉骨,秀气的眉紧蹙着,这道题有些难,开始了第一步解题步骤后,她就摸不清思路了。 “不会?”冷冽的男声从头顶传来,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乡村地方没有什么娱乐项目,陈再隔三差五就来找她玩。 “这道题……太难了。”她低垂着眉眼解释。 “那……”陈再尾音上扬,“要不要哥哥来教你?” 江舒猛的抬起头,她怎么忘了,陈再可是得过高三省奥数赛第一名,这样的成绩可谓是风头出尽。 “叫声哥哥,我再教。” 果然,还是忘不了要逗她。 江舒垂头,视线落回到笔尖,继续冥思苦想。 “我总不能做吃亏的买卖不是。”陈再笑了起来,声音张扬又肆掠,抨击着江舒的耳膜。 她有点儿没有明白陈再的意思,教她怎么就吃了亏?她这么聪明的学生很难得的好不好。 头顶又传来陈再慵懒的笑声,“不叫哥哥也行。” 反正他也不想做哥哥。 “那我教你,有没有回报啊?” 他其实并不注重回报,只是嘴贫想讨些好。 “今天爷爷……买了鱼,你要不要……”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做饭……给、给你吃?” 江爷爷怕她在这边吃不习惯,特意去镇上买了些rou菜回来。 “你会做饭?”陈再挑眉。 她点了点头,“我、小时候在江城……就学会了。” 那时候爸爸mama在镇上开了间米粉店,忙得很,根本没有时间照顾她,爷爷奶奶因为是个女孩也不疼她,江舒从小就会照顾自己。 只是去了京都,就很少下厨,也不会知道现在的手艺怎么样了。 久久没有听到陈再的声音,江舒有些心虚,“你……要吃吗?” 陈再勾了勾唇,“当然要。” “我先教你做题。” 他找了个小椅子,坐到她旁边,开始给她讲解刚才那道难题。 还没地震那年,陈再读二年级,虽然是母亲带着长大,那时候的陈再成绩优异,嘴也很甜,特别的懂事。 虽然后来去了京都,脾气性子越来越恶劣外,他的成绩却没有落下来过。 江舒很聪明,一点就通。 她顺着陈再的解题思路,不过五分钟,这道大题的答案就解了出来。 她欣喜,“你……好厉害。” 原澈也经常教导她的学习,但她从没有这样对原澈说过,她哥哥的性子不爱听这些。 陈再脸不红心不跳,玩味的勾唇,“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知道?” 江舒怔怔地看着他,没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陈再笑了声,自己揭了底,“忘了吗?哥哥画画也厉害。” 是啊!她怎么把这个忘了。 陈再倚靠着椅背,懒洋洋地开口道:“哥哥饿了。” 这话意有所指,在催她做饭了。 江舒回过神来,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你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就吃什么吧。” 他也不挑食。 江舒进了屋子,难得的,陈再没有跟过去。 他坐在院子里,翻看着女孩儿的暑假作业,她的字依旧规矩,整整齐齐拍成列,看上去很舒服,就如她的人一般。 蓦地,顿住了手指。 厚厚的练习题下,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