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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的是刻在四个方向的四个不同的表情，和没有转动的金色指针，他问：“这是什么？” “[心度计]，是可以测量精神状态的钟。”你走近从他手里拿起怀表给他做了个示范，“调整到十二时可以令精神状态回复平静，可以调整你自己的偏差值，算是能把你拉离极限的物品。” 你把表放回周防尊手里，强调道：“这只能算是个辅助器，并不能解决长久的问题。我们之间的特殊状况我会想法再去弄清楚，在那之前，请你收敛一下。” 周防尊饶有兴趣的试了试怀表，他将原本的裤链烧掉，将怀表的链子挂在裤子上，把表塞进裤子口袋，他笑着看着你说：“我以为你会把我带着牢牢看着我，这样更保险啊。” “带你去上学么？”你挑眉回应道：“和我一起写作业？大龄高中生，嗯？” “好啊。”周防尊懒懒的说着：“有什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 你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纠缠，对他说出另一件重要的事，“吠舞罗正在追的人，我怀疑他可能有些问题，之后如果草薙桑他们抓到了你也别太快动手。” “好。”周防尊答应道。 “如果无色来找你了，告诉我一声，不要自己直接动手，就算我在上课我也会赶来的。” “好。” “…注意自己的偏差值，不要搞事，一定要随身带着心度计。” “好。” ——哦嚯……这么听话的么。 你停顿了几秒，说：“那我先回去了，下次见。” 你敲了敲房门，一声响应后房门打开了。 “呵，下次见。”周防尊看着再次关上的房门，躺倒在床上。只是这次姿势正对着门躺下，向上的裤子口袋里鼓起来一个圆形的弧度。 “终于可以回去了。”你和夜刀神狗朗离开Scepter 4本部，回到了为你们留着灯的善条家。 你们轻手轻脚的进门，把武器都放在门口。 夜刀神狗朗抱着被褥帮你和他自己在客厅的两侧铺好床铺，你正好从洗漱完出来，你扑倒在软绵绵的褥子上，轻声道谢：“谢谢狗朗。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再去趟学园岛。” “嗯。”夜刀神狗朗点点头，掀开被子背对你躺下。 你按亮手机屏幕，看了下相泽消太发来的林间合宿的时间。 ——还有一天的时间呐。 ——伊佐那社……他真的是那晚的人么？ 你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闭眼想着。 ——侵占他人意识、融合人格的力量，并不能让自己失忆，是无色失手出差错了？那什么情况才会出错呢？ ——还是伊佐那社本身是权外者所以没有被融合？ 渐渐的，你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陷入沉睡前，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 ——人格……交换？ 第66章 晋江独发 “小白~起床啦~”白色长发少女，猫，一把掀开床上还在睡的伊佐那社的被子，“闹铃都响了好久啦，要迟到了哦。” “唔。”伊佐那社被凉气窜入而刺激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去洗漱。 “小白，快一点~”猫在门口催促着。 “是、是，我来了。”伊佐那社刚走到门口，就被猫拉住，她兴奋的打开房门，就看见昨天追捕伊佐那社的二人组。 猫把伊佐那社拉到身后，警惕的盯着你们问：“你们又来抓小白的么？” “不是。”你友好的笑了笑，越过猫看向伊佐那社，“今天是想来好好谈一谈的，可以么？” “才不要！你们是想来抓小白的！”猫像炸毛一般反对道：“我才不相信你们呢。” “没关系，猫。”伊佐那社从她身后冒出头，温和的笑着说：“那我们进来说话吧，请进。” “打扰了。”夜刀神狗朗朝他微点头，跟在你身后走了进去。 你们坐在伊佐那社宿舍里的矮桌旁，正好面对面。 你打开手机，调出一串资料从桌子上推到伊佐那社面前，“这是我早上刚查的你的个人信息。” “哦……”伊佐那社拿起手机翻看起来，猫凑到他肩膀上一起看着那些资料。 你观察着他的神色，问：“怎么样？资料正确么？和你记忆中的一样么？” 伊佐那社翻看着这份详细资料，其实很多地方他只有个大概的印象，对的上的只有写地名，还有一些他自己都不记得，伊佐那社迟疑着说：“一样的吧，如果是正规渠道拿到的个人信息，应该不会错的，哈哈。” “是么。”你趴在桌子上，单手撑着脸颊看着伊佐那社，眼睛里带着些狡黠的笑意，“但这份资料是我修改过的，也就是，其中的信息是错误的。” 你看见伊佐那社和猫都僵住了的样子，继续说道：“其实你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记忆吧？如果你反对，那你告诉我，你初中上学时的同桌叫什么？你来自哪里？你出生在哪里？” “我……” “你要是觉得我问的太久远你不记得的话，那你说说最近的。”你打断伊佐那社想辩解的话，“你什么时间入学的？是谁给你分配的宿舍？你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是多少呢？” 伊佐那社一句话都回答不上，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疑问，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学园岛上学是理所当然的，自己也记得老家的地址，可再细细回想时，他发现自己什么也记不起来。 一片空白。 伊佐那社僵在原地，他再一次努力回想着过去，确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伊佐那社略带无助的朝你看过去，“我…是假的么？我是不存在的么？” “但是。”伊佐那社提高了些音调，不甘心的挣扎着说道：“但是我记得我的老家在哪里，我还知道我现在的同学的名字，我之前还参加了学校的活动的！” “对啊！小白才不是假的呢~！”猫鼓着脸颊不满的盯着你。 “你不是假的，你就在这里，怎么可能连这个都能骗人呢。”你轻轻点了点伊佐那社的手背，“看，是实体呀，也是温暖的。只是你的记忆有问题而已。” 你拿回手机，坐正对他说：“这份资料太全面，没有一点问题，但却和你的记忆对不上。那么，就有两种可能。” “一，你的记忆因为某个原因，失去了一部分，其实你记得都是真的，这个可能性是可以考证的，只要按照正确的资料上显示的信息，去一一确认就可以。二，你的记忆从头到尾都是假的，这份个人信息也是掩人耳目的，这就需要你好好想想自己真实的记忆了。” 你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么，眼前的人恐怕连名字都不是真的，如果真的是人格交换，他原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