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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轻轻念着情书里的内容,好像,就是现在出现在耳边的声音,低沉而富满磁性。 她忍不住和他对话了起来。 “楚楚,吃药。” “不吃。” “为什么?生病了要吃药的。” “药难吃。” “不吃药会很难受怎么办呢?” “就是不吃。” “乖,我用勺子喂你。” “用勺子喂不吃。” “吸管呢?” “吸管喂也不吃。” “那用嘴巴喂好不好?”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唔……” 五分钟后,喻楚楚终于吃完了药,说好的喂她吃药,她却感觉自己被人吃,被吃饱后,又晕又累,又死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某男,得意的抹了抹嘴角沾着的汁液,混着药味,却莫名觉得甜。 喻楚楚吃了药睡着了之后,金予空用冷毛巾给她敷在额头上,敷完就重新换一条,期间有电话进来,他悄悄到阳台去接,生怕吵到熟睡中的人儿。 吃了退烧药,又冷敷了几条冷毛巾的喻楚楚,情况稍微有些好转,金予空给她用温度计量了量,体温从一开始的39度降到了37.6度,适才松了口气。 一个上午都忙于照顾喻楚楚,金予空一根烟都来不及抽,他叼着烟来到阳台,金予空抽了半根烟,西装裤口袋里传来手机的震动声,他摸出来一看,发现来者不善啊。 打来电话的是梁施洛的父亲梁振豪,想约金予空出来聊聊,至于什么目的便不言而喻了。 金予空见喻楚楚的烧也退的差不多了,打电话让阳姐回来,出门前,他弯腰亲了亲喻楚楚的额头,起身要走时,身后传来一声声柔软的梦语,叫的是他的名字,金予空勾了勾唇。 嘴硬的女人啊,明明心里还有他,每次见到他却偏偏要将他赶走。 金予空摇了摇头。 金予空和梁振豪约在一家茶社,两人平日里的交集不算多,当初梁施洛来面试金予空秘书的时候,梁振豪特意打电话给金予空,希望他可以多多包容照顾梁施洛,后来,金予空撤掉了秘书团队,也没有特意顾虑梁振豪的感受,梁振豪也没有因此找过他。 金予空和梁振豪都是各自领域里的大人物,生意做大了,各个行业多少会有些交集,若非发生什么不可饶恕之事,聪明人都不会跟对方撕破脸。 “梁总,你今天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吗?”金予空往梁振豪面前的茶杯里添了点茶,开场语十分客套。 梁振豪看起来是一位十分和蔼慈祥的长者,带着一副眼镜,镜片下那股久经商界磨练出来的圆滑气息隐隐约约散发而出。 “金总不是早就猜到了吗?”梁振豪也不想拐弯抹角,都是聪明人,就痛痛快快的聊。 “为了您的宝贝女儿?”金予空话中微微有些讽刺。 “我听说,金总前妻当众给了洛洛一巴掌,而你出现的时候,是站在前妻那一边的?让洛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难堪?”梁振豪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 金予空漫不经心的抿了口茶,没有着急去插嘴,他等着梁振豪抱怨完。 “我快四十岁才有的洛洛,她是我梁振豪唯一的女儿,从小将她捧在掌心里长大,骂她一句都舍不得,更何况打她了,而那个喻楚楚,竟然不知好歹的敢打她,我今天就是来问金总一句话,你竟然跟她离婚了,也就不算是你的人了,我该如何处理,金总应该不会插手吧?” 前几分钟,金予空都是漫不经心的状态,此刻,脸色终于严谨了起来,目光也终于不再散漫。 “敢问,梁总对整个事件的过程可否了解?您只知道梁施洛挨了楚楚一巴掌,那你知不知道,梁施洛公报私仇让楚楚在零下十几度的冷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当晚便发高烧,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梁施洛是你的宝贝,喻楚楚也是我的心肝宝贝,这件事情,你觉得该如何解决?”金予空语气咄咄逼人,语气看似平稳,里面的火已经渐渐燃烧了起来。 面对金予空的质问,梁振豪静默片刻,他能感觉到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气场,一种不怒自威的强硬态度。 当时梁振豪听到女儿哭着来抱怨被打了的时候,他相当的愤怒,心想无论是谁,什么原因都不能打我的女儿,得知对方是喻楚楚后,梁振豪觉得不过是金予空不要了的女人,她凭什么打他的宝贝女儿?可他听说后来金予空出现了,还护着前妻,梁振豪这才试探性的过来看看金予空的态度。 梁振豪和金予空虽然都是商界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可梁振豪是拼了大半辈子才有了今日的辉煌事业,而金予空,年纪轻轻,便闯出了这么一翻大事业,而且势头无可抵挡,梁振豪知道这个年轻人不好惹,他只是没想到,金予空对前妻还有爱。 “予空,叔叔有些不明白,你既然已经跟喻楚楚离婚了,为什么还要护着她?你知道的,洛洛一直很喜欢你,你为何,不重新开始一段恋情?”梁振豪已经由一开始的为宝贝闺女讨公道的态度变成了为女儿招纳女婿。 以前,梁振豪对于梁施洛为了接近金予空而屈尊降贵跑去当他的秘书感到很不理解,但对女儿的眼光还是很看好的。 “不瞒你说,我是被离婚。”金予空虽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梁振豪从他深邃的眼睛里读出了很多的含义来。 我是被离婚,我正在费尽心思讨好前妻,所以你不要给我添乱了。 梁振豪一直以为金予空是个只会工作没有感情的冰冷机器,谁曾想,这个冰冷的机器开始用情至深了。 * 喻楚楚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脑袋没有之前那么晕乎和沉重了,喻楚楚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闹钟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睡着的时候,她隐约记得有个人在细心的照顾自己,但因为当时脑袋实在是太晕了,不记得是谁了,相信自己的病能够好得那么快,离不开那个人的悉心照料吧。 喻楚楚从床上爬下来,忽听到厨房传来一些动静,她循着声音走过去,目光往厨房一扫,瞳孔微微撑了开,因为好奇,嘴巴也微张着。 “陆森?”喻楚楚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没错,此刻正在她家厨房穿着围裙下厨的男人,是陆森! 听到喻楚楚的声音,陆森偏头对她笑了笑,还特意眨了眨眼睛放电:“你醒啦?病好点了吗?” “好多了,不是,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你怎么进来的?你不是应该在美国吗?”此刻,喻楚楚脑子里一堆的问候。 “我回国了,打电话给你你不接,后来打电话给阳姐,听说你生病了,就过来看看你。” “阳姐呢?”喻楚楚脑袋往外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