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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儿,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光滑的脑袋上没几根头发,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这是什么东西?”萧正帆的妻子疑惑地说了一句,“善财童子?”萧士奇轻轻哼了一声:“什么善财童子,没眼力劲儿!这是孩儿枕。”萧楠的未婚妻对这个瓷娃娃颇感兴趣,已经接在手里了:“爷爷,这是个枕头?”“对啊。”萧士奇对孙媳妇慈爱地笑笑,“这个叫做孩儿枕,你看这小孩子的后背,正好拿来枕着。孩儿枕可是有历史的东西,据说枕了孩儿枕能早生贵子呢。”现在的女孩子听见早生贵子可不会再脸红了,萧楠的未婚妻自然也不例外,拿着孩儿枕端详了一会,嗤地一笑:“爷爷,这个很硬啊,能枕么?”萧士奇哈哈大笑:“古人都是枕硬枕头的,竹枕、玉枕、瓷枕,都是硬的。这东西到现在已经没人拿来枕了,你们就摆在家里看看也好,取个彩头罢了。谁送的?”保镖躬身答话:“问过了,服务生说是快递公司的人送过来的,盒子上没地址和名字。不过东西应该是安全的。”萧士奇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而是转向了沈固:“跟我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其实用不着“过来”,其他人早就识相地退开了。萧士奇向场中点了点头:“有中意的没有?”“什么?”沈固一时没弄明白他的意思。“你也三十岁了。三十而立,该成家了——”沈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见过乐岑吧?”萧士奇噎了一下,沉下脸:“男人么,玩玩就算了,传宗接代——”沈固转头走了。浪费了几个小时,就为听他说什么传宗接代?完全无视萧士奇愤怒的咆哮,他一路走出银海酒店,招手打了辆车,直奔寂莲。非非用近乎狰狞的目光瞪着吧台对面的男人。他真没想到,这个不知道是青啤还是崂啤的家伙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寂莲。不过他也只能用眼睛瞪一瞪对方而已。论打,他打不过人家,论骂——他还真怕那人把那天晚上的事抖出来,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历史。男人淡淡笑着,完全无视非非要杀人的目光,径自喝着啤酒,听着酒吧里的喧闹。两个年轻人正缠着空华不放:“空华,帮帮忙啊,砸了这个场子,我们以后都别想再找到活了!”空华紧皱着眉:“我已经很多年不碰小提琴了。”“不管怎么说你都会啊,我们是真没办法了,小张出车祸撞断了胳膊,不然我们不会来麻烦你。”年轻人满头大汗,“要是时间来得及,我们也能再找个人,可是现在——”空华眼神黯然,没有说话。从出国那天把心爱的小提琴砸碎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这种乐器,上次还是酒喝多了随便拉了一段,没想到就被人惦记上了。可是他真的不愿意再拿起琴弓,因为这里头有太多的回忆和痛苦。“乐岑哥——”非非一眼看见门口进来的人,赶紧打招呼,“今天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啦?”这时候是午后,酒吧还没什么客人来呢。钟乐岑笑笑:“乐洋想过来看看。空华?”空华灵光一闪,立刻拉住钟乐岑:“乐岑,请你弟弟帮个忙吧?”“什么事?”钟乐洋耳朵尖得很,立刻凑了过来,“找我帮什么忙?”空华微微笑笑:“我有两个朋友要去赶场子,但他们的小提琴手出了车祸没法来了,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哦——”钟乐洋点点头,“让我补缺?没问题。不过,有什么报酬啊?”“出场费——”旁边的年轻人连忙开口,却被钟乐岑打断了:“乐洋开玩笑的。”钟乐洋哈哈笑起来,自来熟地拍拍那人的肩:“兄弟,先说说,什么曲子?”钟乐岑看着弟弟很快就跟人打成一片,微微笑了一下转向空华,眼角余光却突然瞄到吧台旁边坐着的人,不禁微微一怔——这人他见过。对了,就是在泛海小区见过,沈固说过,他可能就是那个牌九。“乐岑哥,你喝点什么?”非非殷勤地拿出果汁,“有新榨的芒果汁。”钟乐岑不喝酒,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给我来杯啤酒!”钟乐洋已经和两个年轻人开始合练了,从酒吧另一头吼了一嗓子。非非端着啤酒过去,钟乐岑用吸管搅了搅果汁,斜睨了旁边的人一眼,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牌九?”砰一声,吧凳差点翻了,钟乐岑吓了一跳,手腕已经被人一把扣住:“你说什么?”这一下钟乐岑心里有底了:“你是牌九?”他想抽回手,但对方虽然没捏疼他,却扣得十分牢固,根本挣不开。牌九目光凌厉地瞪着他:“你怎么知道?”非非送完了啤酒,一回头就看见这副场面,立刻冲了过来,手里的不锈钢盘子就要往牌九头上招呼:“你干什么!”钟乐岑赶紧抬手阻止:“非非,别!”盘子停在牌九头顶不远处,牌九全不在乎,只看着钟乐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钟乐岑笑笑:“沈固告诉我的。”“沈——”扣着钟乐岑的手指慢慢松开了,“你是组长的——”钟乐岑滞了一下。虽然是在寂莲里,他还是不好意思就这么公开他和沈固的关系。倒是非非毫无遮掩:“沈大哥是乐岑哥的男朋友!”牌九一怔,脸上表情复杂:“组长——”非非有点后知后觉:“组长?你认识沈大哥?那你也是——”特种兵?好嘛,难怪栽了,这倒栽得不冤。牌九突然站起来,差点又把凳子带倒,摸出一张钞票拍在吧台上,他转身就走。钟乐岑愣了一下:“你——”不见见沈固?牌九像逃似的几步就蹿到了门口,刚刚迈出去一只脚,突然整个人倒跃回来,动作灵活流畅。非非看得心旷神怡,心想不愧是特种兵,这动作就是敏捷洒脱。于是这时候,他已经把此人的恶劣行为暂时忘到脑后去了。牌九脸上的表情这时候可远远没有他的动作那么潇洒,半天才蹦出两个字:“组长?”沈固一脚跨进门:“牌九?真是你小子!怎么跑到滨海来了?出任务?”牌九迟疑了一下,才轻声说:“组长,我退役了。”沈固猛地挑起眉:“什么?”牌九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硬着头皮说:“我,我退役了。”沈固盯着他,沉声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