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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面子上挂不住,这他妈的什么事,踢个门还错了不成!错了,大半夜的,人家睡觉好吧!本来是气势汹汹的本着有理说事的架势,给这么一闹的,焉了一大半,等走到男人身前时,看着男人浮出的笑意,有种被愚弄之感。滚到沙发上,捂着脑袋,没好气地低吼了一声,“有什么好笑的。”不就给门撞了么,多大的事。礼任谦挑挑眉,起身走到他身旁,坐下,手穿过他脖颈,声音低沉,“痛?”靠,不痛的他去试试!顾君溪不说话。礼任谦低头含住他露在外面的耳垂,舌尖舔着耳垂的嫩rou,动作轻缓而温柔。前齿咬住下端,一点一点撕咬,又像是在舔弄,舌头两侧卷起,慢慢滑动。耳朵本就敏感的要命,再加上味蕾的颗粒感在耳垂下研磨挑逗,灼热的呼吸声在耳廓处喘息,顾君溪嗯了一声,挥手,礼任谦单手拽住他手腕,“抬头,让我看看。”顾君溪瞥他一眼,这是客厅,指不准的另一位主没事出来逛一逛地看见了怎么办?嗯,虽然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名誉这东西,他可是比许雷冬要在乎!“甭跟我亲嘴,你丫的我心里膈应!”还没亲上呢,重点,这才是重点。礼任谦抬高他下颚,“要亲,嗯?”其实,这样真的不好,顾君溪目不斜视盯着他看,“我跟你说话,你是真听不懂我说话还是诓我?”不置不否,顾君溪想站起来说话,道理很简单,跟别人会说话的,尤其是比你小但是比你牛的人说话,输在气势上的话那你完蛋了。但没成功,顾君溪继续,“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要是不喜欢我的,就跟顾园林把话说清楚,成不成?”不然,他都觉得顾园林说得很有道理,意志动摇立场不坚定,这样真的不太好。“学弟,我很为难,你这样子,弄得我跟我爸本来就没共同话题,这次一闹的,他都对我失望了,你横插一脚这是破坏人家家庭和睦啊,是不是?所以,以前的都不叫事儿,就这过日子的事儿,别开爱玩笑好吗?学长心脏不好,真的,我爸他身体也不好,搞不好,因为这事儿一破裂的,我家就真掰了,所以,嗯……”他盯着男人如狼的眼睛,实在词穷了,咽了咽口水,“学弟啊,别跟学长开这种玩笑,成不成?”把心脏不好那话吞了下去。事实证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做派是遗传的,他小叔,顾园林,然后是他,说得都是一套一套。礼任谦为低头,弯腰,在他眼帘上亲了亲,声线极具磁性,“我像是在开玩笑?”不像,因为这话本来就不靠谱,顾君溪抹了抹眼睛,这么想着,说道:“那就把话说清楚啊,弄得老子很烦好不好,都快虐成狗了,cao,为了你这档子破事,没事三更半夜跑这来,我到底图什么。”说到最后的,调调变小,憋屈了。礼任谦松开手,面色波澜不惊,云淡风轻说:“都到现在了,你真认为自己跟女人可以做?”很好,非常完美,自尊心再一次华华丽遭遇到前所未有的挑战!“你丫的什么意思!”“字面意思。”礼任谦脱了背心,左肩到右胸脯裹了层纱布,右胸腹上印着隐隐约约暗红色的血迹,回头,“顾君溪,你不用想太多,从始至终都没有人逼迫过你任何事,如果你要不乐意,说出来,解决办法的途径不是唯一。”他这会所有的注意力自只顾看着男人触目惊心的缠着纱布的地方,至于他说了什么的,顾君溪听不到了。这是要去洗澡么?顾君溪余光往浴室的背影瞟,嗯,这人立场非常坚定,就算是顾园林,他估摸着也不会说:爸,我给你搓背吧。这样温暖贴心有爱的话,对顾君溪来说,基本不大可能。于是,他就余光看看,仅此而已。刚在陈都柯盛安已经给他换过药了,柯盛安是陈都老板朋友,关系绕过来就是陆洺哥哥的朋友,是私人医院的外科医生,关系可以再绕过来,柯医生知道么?小竹马心心念念的白马王子,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总而言之,小竹马的出息跟他专业是个比例,可能弄得好就是大红大紫的超级偶像,弄不好就是个驻唱歌手,可能还混不到酒吧,餐厅里火锅店,客人需要时留着用。路上险些跟一辆实习奥迪撞上,不小心扯到伤口,然后刚想换来着,一天没洗澡了,总觉得不舒服,不能碰伤口的,手幅度不能摆动太大,谁不能碰到前面纱布,往不好的说,这个确实有些不尽人意。你是不是喜欢我?礼任谦勾起嘴角,喜欢麽?坐在客厅沙发,特别安守本分地两手放在腿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男人看,反正比他好,至少腰际边围了浴巾,不像他,赤裸裸出来的一身轻。他挪了挪屁股,往边上坐,给他让出更大的空间,礼任谦眼睛都没瞥他,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他垂着脑袋,没事的时候就看看鞋,鼓着腮帮,眼珠子转了转,又重新看向对面的人。看他单手解纱布的费力样,忍不住了,起身,三步并两步地走到他跟前,替他解了带子,一圈一圈绕开,绕到最后一圈时,暗色的血迹更加的骇人,心理素质什么的又不行了,定定地停了好一会,看着男人下颚,低头,绕开最后一圈,连带着声音都弱了,伤口有处理,纱布里还进行了专业的包扎,看不出伤口深浅,但是渗透出的血迹,足矣证明有点严重。礼任谦抬头看他一眼,微微后仰,靠在沙发后背,做了一次深呼吸,撕开固定在伤口上的医用纱布,合着眼睛,“药箱里有消炎药还有一瓶棕色的瓶子。”往前边看了一遍又一遍,顾君溪说:“没见着药箱。”“茶几左侧柜子。”“哦。”顾君溪麻利地翻出药箱,按照他还说的,消炎药,然后取出棕色瓶子,单膝跪沙发上,低头盯着伤口看了好一会儿,“这用枪打的还是用刀扎的?”嗯,比起刚他给门撞的那个,根本就是就是小巫见大巫。“你说呢?”礼任谦面无表情。估摸着枪吧。枪吧,说得怂一些的,他都还没摸过真枪那玩意,人家都用上枪嘣脑袋,还嘣人了,顾君溪这会才明白,真的,这世道好危险。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绕着他胸口涂抹,没见人家紧张,自个儿就手抖了,小声说:“要是痛你吱一声啊,我又不知道你痛不痛。”“痛。”礼任谦睁开眼。“我都还没碰到,你痛什么痛。”顾君溪吸吸鼻子,看着男人精致漂亮的脸,嘴贱了,“干嘛不打你另一边的,我觉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