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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就是给他了,一个五岁的小娃娃,等不到他成年,康家老爷子恐怕就驾鹤西去了,到时候,康家就变成了李堪的了,毕竟人心易变,时间拖得越久,变数越大。康家老爷子现在恐怕要哭了吧,康宁一乱来,坑的不是别人,坑的就是他,他为了延续康家,绞尽脑汁收养了李堪,难得李堪知恩图报,老天作美,他更是喜欢上了康宁,本身也有才华,创出了一番事业,也不会被逼急了图谋康家,还生了俩儿子,正好李余两家分了,就是他闭上了眼,也不用担心了,被康宁这么一闹。不但他看好的女婿要变仇人,康辉认了余海天也要变成余辉,从康家人变成了余家人。康家老爷子能让康辉跑了吗?余海天也道:“康老爷子舍得让康辉离开康家?”他从来不担心康辉,康宁的事情,他没有准备,但是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很容易解决的小事,只不过,他喜欢看余朗着急,为了他,上跳下窜的,他很喜欢看到余朗对他表现出来的占有欲。余盛又乐了,“康老头当然不舍得,就是因为知道他不舍得,所以我才不介意康辉进余家啊。”余朗是他看着长大的,这孙子就没有什么坏心眼,被他儿子养的什么事都不知道,简直有些缺心眼,也就是他生在他家,要是换成稍微复杂一点的家族,哪里会有这么舒服啊。这种性子,他从来就没有指望,余朗能撑起余家,别说这性子,他和余海天的年纪也太近,余海天骨子里就有一种掌控欲,他能掌权的时候,就不会把手中的权力放下,等他想要放下的时候,余朗也差不多快拿不动了。可是,他也没有准备把余家给别人,他想的是余家的第四代,能继承余家的余朗的儿子。康辉可能会给将来的余家带来内乱,同父异母本来就容易引来家族内乱,余家的孙子,必须出自同一个妈的肚皮。余盛又喜滋滋的道:“知道康老头来找我干嘛吗?一开始,他还以为我猜不透他心思呢,就来给我兴师问罪,放屁,他女儿把我孙子藏了十几年,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还有脸来兴师问罪,他以为不知道他多待见康辉啊,骗我说要把康辉和康宁都给余家,到最后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又说体谅我们家,不愿我们家族纷争,康辉就接着当他孙子继承康家,让康宁进门就成了,呸,我们余家养康辉那是义不容辞,我们又不欠康宁的,名声臭成那个样子,还想当我们余家的媳妇,难道她成了余家的媳妇之后,不会接着为他儿子抢继承权啊,当我傻啊。”余朗险些给他爷爷鼓掌,他爷爷多精明啊,看的多明白啊,说的多有道理啊,他用胳膊给了余海天一下,教育余海天,“爸爸,你看爷爷说的多好啊!!”好好学着点啊,千万别中什么美人计。余海天只让余朗吃了一点葡萄,免得等到晚饭的时候吃不了。余家吃饭连同宵夜的时间都是很固定的,不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就往饭厅走,其实,余朗很少在余家的饭厅吃饭,饭厅里的那张雕花圆桌实在是有些大,余盛吃饭的时候,喜欢摆在院子里,以前余海天和他过来的时候,就在池塘边放一张八仙桌。不过这次,多了一个人,一家人吃了饭,这次是真正的一家人,余盛,余海天,安蕙兰还有余朗,余家的人齐了,以前他们吃饭喜欢用八仙桌,显得很亲密,多了安蕙兰一个人,明显桌子有点挤得慌,他们直接搬到了那张除非客人来了才会用的雕花桌子上,一桌子的菜也变成了单独的四份菜,自己吃自己的,有些泾渭分明。余盛坐在正位上,余朗坐在余海天旁边,盯着自己面前的四菜一汤,这个样子才是符合规矩的,不像他们爷仨以前,一个盘子里吃饭,连公筷都不用,吃彼此的口水,不过,这也能说明他们压根就不在乎嫌弃对方,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爸爸,我想吃这个。”余朗在余海天的盘子里,夹了一个看起来挺漂亮的长条,正要往嘴巴里塞,余海天突然抓住余朗的手,让余朗的筷子,转了一个弯,把菜喂到了自己的嘴巴里,“这是笋丝,你不吃这个的。”余朗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东西居然是笋丝,“那还是给爸爸吃吧,爷爷你也吃。”免得他爷爷嫉妒,他也给了他爷爷一点,这可是他靠山,他要是早知道他爷爷这么不待见康辉,他哪里还用这么怕康辉啊。余盛很高兴,“我让人把你房间收拾好了,给你自己收拾了一个小院子,一会儿你去看看,有不喜欢的地方,再叫人给你弄。”余朗吐出嘴里的骨头,他看了一眼余海天,顿了顿,“爷爷……”他想好怎么说,突然安蕙兰开了口,“朗朗这孩子不能自己睡觉,他有点害怕,从小到大一直跟着海天睡的。”余海天的眉毛都没有抬,脸色没有变,倒是余朗使劲瞪了安蕙兰一眼,这是给他说情吗,当着他的面就敢挑拨他爷爷,就是不让你生孩子,就是不让你占余海天便宜,一个孩子都能把我弄死,再生一个,我干脆自己投胎去得了。“你们现在还睡一起?”余盛的视线在余海天和余朗之间流动,有些惊诧,“这朗朗都十五岁了吧?”“还有两个多月呢,到时候爷爷别忘了送礼物啊。”余朗神情自若的擦了擦嘴唇,对他这么大了还跟着余海天睡没有丝毫的羞愧,安蕙兰倒是想和余海天睡,想的都快疯了,还轮不着她呢。☆、长大余朗还是争取到了和余海天一张床的权利,这么重要的时刻,他怎么可能让安慧兰睡余海天旁边啊,枕头风可是很剧烈的。只可惜,余朗的好心情在进入房间,洗了澡,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打开他们的衣柜,看到他们的衣柜里,他的位置上,居然放着安慧兰的睡衣的时候便消散的一干二净。安慧兰搬进余家,她就没有准备再搬出去,她几乎把所有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都拿个过来,包括余海天的和余朗的,余朗的被她放到了余朗的小院子里,而她的,则弄进来主宅,大多数的东西,都搬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有一小部分,放进了余海天的房间,宣誓主权。吃完了饭,安慧兰特意吩咐人把余朗明天的衣服拿了过来,亲自给余朗送了过去,一副女主人的风范,安慧兰能搬进余宅,就已经代表她能转正了,自然变得有些底气,哪怕面对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也有能力在余海天的身上贴上自己的标签。不得不说,安慧兰对着余朗把余海天霸着十多年,余朗和余海天同床共枕,而自己这个实际上妻子却好像保姆似的,忍的她差一点没有内伤,一朝得意,就想要示威。那个时候,余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