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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锅底,把筷子转了一个弯,把菜放自己嘴巴里了,吱吱磨牙。容安瑞完全不受影响,现在保护余朗念头,已经压倒了一切,虽然他只是怀疑,还需要确认,就是因为还没有确认,要不然容安瑞早带着余朗跑路了,“余叔叔,您要是有事,就不用管们,有陪着余朗呢,您尽管出去,不用担心。”余朗疑惑道:“都几点了,爸爸刚从公司回来,他没事。”容安瑞转过头微笑教育余朗,“怎么会没事呢,像余叔叔这种人,晚上才会有事呢,比如去KTV找个小姑娘唱唱歌啦,去天上人间找个漂亮男生喝喝酒啊,爸爸是需要夜生活,哪能一下班就来回家陪啊,余小狼也太不懂事了,不能老缠着爸爸,爸爸这个年纪人是必须要有性/生活!!”余朗一阵猛咳,拿着汤勺抖动,“咳咳咳…………”余海天立即起身就要过去,容安瑞眼疾手快,立刻把余朗手中汤勺夺了过来,去给余朗拍背,“什么啊,难道说不对吗?”说很对,就是因为太对了,容安瑞不是挺怕余海天吗,难不成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余朗给了容安瑞一筷子青菜,还是老老实实地重新变成兔子吧。“对了,余叔叔……”容安瑞还没有发威完,“听余小狼说,您和安阿姨分开了,能问您为什么吗?”余朗讨好般看了一眼余海天,余海天慢悠悠在余朗碗里夹着菜吃,面无表情,“那觉得为什么啊?”容安瑞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余海天,不到一会儿,就败退了下来,没办法,他和余海天差距实在太大,余海天给他压力也大,要不是心中有一口撑着,他万万不敢和余海天对视,他干巴巴道:“当然是因为您有了喜欢人,要不然您这么疼余朗,肯定会想要给余朗正式名分,私生子可不好听。”“私生子不私生子,只要他是唯一儿子,就没有人敢看轻他。”余海天愉悦起来了,他当面向余朗侧面进行告白。“那您不会娶您喜欢那个人吗?”容安瑞步步逼问。“喜欢谁,也不会超过喜欢朗朗。”余海天一句比一句话rou麻。余朗坐在椅子上,浑身不舒坦,他还要控制面色平静。容安瑞终于问出了他最想问那句话,“那么,可以理解为余朗在您心里是最重要?”余海天点了点头,在他被容安瑞气血压差一点飙升之后,他终于看容安瑞有一点顺眼了,只是容安瑞一下句话,就让他恨不得明天就让容安瑞进太平间。“既然您最喜欢余朗,那就不能为了余朗放弃您喜欢那个人吗?就是安阿姨做错了什么,她毕竟是余朗生母,是和余朗是最亲近人,夸张一点,比和余朗都亲近,您应该去娶安阿姨,让余朗成为堂堂正正余家少爷。”容安瑞一番话,把余朗弄得脸色青了,余海天终于啪一声把手里筷子给折断了,他笑容几乎扭曲,盯着容安瑞眼神让人发憷,“世侄,打扰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该会自己家里啊。”“不!”容安瑞声音中气十足,“刚才问过余朗了,他喜欢一直住下去,走了就没人跟他玩了,您和他年龄差距太大,三岁一条代沟,您数数,和余朗多少条代沟啊,他和您压根就没有共同语言,得陪着他,要一直住下去。”如果说在余朗身上,余海天有两条软肋话,一条是安蕙兰,毕竟安蕙兰是余朗生母,就是抚养权,安蕙兰都能给余海天争上一争,一条就是他们之间年龄差距,余海天大余朗足足十四年,还多几个月,这个年龄差距,做父子时候,是有点小,但是当变成爱人情侣,这个年龄差距,估计仅次于夕阳恋了。不得不说,余海天对后一条介意程度远胜于前一条,毕竟他可以改变安蕙兰地位,但是他不能让自己更年轻点,更何况容安瑞一下子就说了两条。余海天怒气终于爆表了,他猛然丢下了被掰扯筷子,站起身,离了席。余朗看着余海天离开背影,他缩了缩身子,小声道:“小二子,是不是真吃了熊心豹子胆啊。”“哼!”大获全胜,容安瑞吐出嘴巴里骨头,对余海天做出了一个评价,“色厉内荏!”☆、少年余朗不是没有良心的人,只不过他在乎的人很少而已,以前,在他心里排在第一位的是安蕙兰,他也很喜欢余海天,只不过相比起余海天的强悍,他下意识地就去偏向他柔弱好像菟丝花一样的“母亲”,一个强悍的无所不能的父亲,一个柔柔弱弱背地里流泪的‘母亲’,余朗下意识的就偏向后者,况且当时出现了那么多余海天的女人孩子,那不仅是对他‘母亲’的背叛,也是对他的背叛。现在,他知道安蕙兰不是他的母亲了,不是菟丝花而是一朵阴暗的食人花,上一世他又栽在安蕙兰的手里,他不免的就会把目光放在安蕙兰的身上,可是他从来没有觉得安蕙兰比余海天更重要,那不是扯淡吗,他给了人这种错觉吗,为什么容安瑞会说安蕙兰是他最亲近的人。余海天被容安瑞给气走了,他可不认为容安瑞说的什么色厉内荏,不外乎容安瑞说到了余海天的痛脚,难不成余海天也觉得他重视安蕙兰胜过他?!那简直就是个笑话。他随后抬屁股就要去找余海天,突然容安瑞伸手抓住了余朗的手腕,厉声道“喂,余小狼你去干什么啊,你爸爸自己想待会,干你屁事啊?”余朗奇怪的看着容安瑞,指了指楼上,“我爸爸还没有吃饱呢,被你气饱了,我把饭菜给他拿上去。”容安瑞抓着余朗的手腕就不放手,“你待着吧,我送上去就成。”余朗不愿意,他直接把余海天喜欢吃的菜收拾好,“得了吧,一会儿你赶紧回家吧,你赶紧消失,就是帮了我大忙了。”老子走了,余海天非把你吃了不可,容安瑞被肚子里的火气憋得快要炸了,他直接把余朗手里的托盘夺了下来,“你还敢往前凑?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容安瑞刚才说的话有几分意有所指,他不知道容安瑞知不知道,但是如果容安瑞看出来了,他不想让容安瑞拿那种的眼光去看余海天,那不是余海天的错,是他欠余海天的,他不想让人再指责他的罪名。“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要找我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爸对我最好了,我也要对他最好。”余朗一根一根的把容安瑞的手指掰开,“我最讨厌安蕙兰,是因为我不想看到她,我爸爸才不要她的。”“她再怎么不是,那也是你mama,没有她哪有你啊,不对……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要你清清白白的做人。”容安瑞一手提着余朗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咬着牙警告道,“我不管你爸娶不娶你妈,但是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