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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绍廷亲了自己,还说他记得七年前见过她。 ——啊啊啊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春/梦吗好羞耻啊啊啊!! 景舒窈羞得脸颊guntang无比,忙抱住被子滚了两圈消消火,心想自己今天都没脸再直视陆绍廷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虽说感觉自己现在大抵是已经退烧,但还是有点头重脚轻,整个人晕乎乎的。 她盯着上方,寻思着看那吊灯的风格怎么看怎么性冷淡,难不成是夏姐觉得她家里五颜六色的不舒服,偷偷给自己换了? 景舒窈思索无果,于是偏过脑袋,目光便这么落在卧室中那扇落地窗前,薄纱将窗外阳光拢着,只泄出零零碎碎的几点。 不对啊。 景舒窈眨巴眨巴眼睛,突然脑中清醒过来,她垂死病中惊坐起,吓得掀起被子就翻身下床,连没有拖鞋都顾不上,反正是实木地板,她忙不迭赤脚就朝卧室门口走去。 ——这根本不是她家! 蓦地想起什么,景舒窈低下头去检查自己衣物是否完好,所幸除了凌乱些,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才松了口气,她推门前简单打量一眼这间屋子,设计格调简约冷淡,她很难从中寻出几分人情味来。 皱皱眉头,景舒窈不再多想,走出卧室就要去寻这个房子的主人,谁知恰好赶上来人将卧室门拉开,她猝不及防,一头撞进对方怀中。 来人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来,停顿一瞬后,伸手虚虚扶了下她的肩膀,使彼此的距离恰到好处,不会显得过分暧昧。 清冽好闻的男士沐浴香将她紧紧包围,景舒窈闷哼一声,捂着隐隐作痛的鼻子,眼睛都给疼红了一圈,泛起盈盈水光。 “对不起对不起……”她下意识便同对方道歉,然而揉了几下鼻子突然反应过来,忙不迭抬起脸来,“你……” 那句“你是谁”还没从口中问出来,她便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脑中轰然一声响,她登时开启静音模式,又茫然又震惊地望着眼前的陆绍廷。 他似乎是刚刚沐浴完,只穿着身深黑浴袍,胸前领口并未有意收拢好,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她只看一眼便被烫得收回视线,手足无措地将脑袋撇开,整个人炸开来般。 ——这这这、难道这春/梦还有后续吗?! 景舒窈看起来有些抓狂:“我、你……我们?” 陆绍廷好整以暇地瞧着她,觉得她此时模样倒有几分可爱,正欲开口问她身体情况,便见眼前人儿将眼睛一闭,脑子一侧,英勇就义般道:“来吧来吧,反正是梦,完事就能醒了,不享受白不享受!” 陆绍廷:“?” 他终于没绷住,轻声笑出来,抬起手捏着景舒窈的下颚,将她这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脑袋瓜给掰回来,不紧不慢道:“景小姐,你想享受什么?” …… ??? !!! 景舒窈一张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从脖子红到头顶,她倏地弹开,手忙脚乱地朝后退去,却不经意间左脚绊右脚,险些栽倒。 若不是陆绍廷眼疾手快地将她拉住,她此时怕是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了。 景舒窈这边还来不及松口气,便发现自己再度回到陆绍廷身前,而且似乎比刚才的距离还要近,她简直欲哭无泪,一双手往哪儿放都觉得不合适。 ——夭寿了啊!! “你慌什么?”陆绍廷无奈地将她扶稳当,垂下眼帘看向她,“我就这么吓人?” “没有没有!”景舒窈连连摆手,疯狂为自己开脱:“那个什么,我刚才是刚睡醒脑子不太清醒,说着梦话呢,你不用放心上。” 他闻言颔首,也没说是信了还是没信,只探了探她额头温度,似乎是已经退烧,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对她道:“体温枪在床头柜上,你去测□□温,看看还烧没烧。” “欸,我感觉身体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了,应该是好了吧。”景舒窈慌忙接话,只盼着找事做,赶紧去拿了体温枪,放在额头前滴了声。 她看向显示屏,正常体温,她心下一喜,转头对陆绍廷笑道:“陆绍廷!我好……” “阿嚏!” 场面一时陷入沉默。 陆绍廷半掩着唇,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他头疼的想着该如何找理由搪塞过去。 景舒窈愣了两秒,问他:“你感冒了吗?” 他眉心微拢,淡声道:“没有。” “是我传染给你的吗?” 他回答得更快了:“不是。”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景舒窈就没多想,她笑吟吟地将手中体温枪晃了两晃,“我好了哦,而且好像也没有任何炎症呢。” ——那是当然。 心底藏着真相的陆绍廷陆影帝,此时只得沉默着揉揉额头,扯起抹笑,道:“我跟李导请了假,剧组今天就暂时休息了,你刚退烧,正好再缓缓身体。” 景舒窈连连点头,半晌又小心翼翼地问他:“昨晚……我是怎么进你家来的啊?” 不会是烧晕了砸他家大门吧?还是说有更丧心病狂的行为? 景舒窈细思极恐,不论如何先放个马后炮再说:“如果我做出什么特别奇怪的事,你一定不要放在心上啊,我那是烧糊涂了,不是本意!” 陆绍廷倒是觉得,她烧糊涂的时候更实诚些。 心里这么想着,他面上仍旧一派从容自若,“昨晚你好像把什么东西摔碎了,我听见声音以为出了事,就去看看你的情况,结果发现你发烧了。” 末了,他想想又补充了一句:“因为你家里没有退烧药,所以我就把你接到了我家。” 听到这里,似乎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景舒窈为以防万一,问:“我没有对你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陆绍廷见她这般担惊受怕小心翼翼试探的模样,莫名就想逗逗她,于是对她沉声:“有是有,不过我不知道算不算奇怪。” “我干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抱着我不停的说喜欢,还不肯放手而已。” 景舒窈差点给吓蹲下:“我我我我发烧烧晕了对着你又亲又抱还不撒手?!” 陆绍廷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脑补成这样的,但还是微抿嘴角,“你不信?” “……不。”景舒窈整个人仿佛褪色般,她失魂落魄地垂下脑袋,满脸的怀疑人生:“就是因为我知道自己做得出来这种事,所以才这么绝望。” 陆绍廷绷住笑意,决定将这个话题转移开,淡声:“昨晚怕你受凉,我没开卧室空调,需不需要去趟浴室?” 景舒窈被他这么一提醒,这才觉得自己身上不太舒服,她想到可以离开此地回家洗澡,当即来了劲儿,豁然起身兴奋道:“对,我正好回家去冲个澡,昨晚的事谢谢你啦,那我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