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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抱着剑,伸出手任炎菲眼泪汪汪地帮她清洗伤口。 不会。 等清洗完毕,她便吞下一颗碧华化清丸,就见伤口可见地开始痊愈至完好无缺。 大人,我真没用。不仅不能保护您还累得大人为我受伤,呜呜呜,下次大人你别那么傻了,看着就痛…… 看见她伤好了,小姑娘的眼泪不仅没止住,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水漫金山了要。 她叹了口气,捏了捏小姑娘的圆脸。 小菲菲你才是傻。你家大人我可是神君境界啊,要你一个刚化形的小妖来保护才好笑好不好。 可是大人…… 拾肆第一次入梦< 双姝(我和男神皆精分)(梨妤)|.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拾肆第一次入梦 小姑娘还是一副伤心的样子,她手痒,于是在妮子的脑袋上好好揉了一把。 就凭你叫我一声大人,我也要护你周全啊。要不然就是我没用了。所以,小菲菲,别难过了。给你家大人我笑一个,别老哭丧着一张脸,好难看的。 …… 大人,您为什么要这么倔强呢,为什么不问宫主解开您的束缚呢。那个时候如果您问了,宫主他一定…… 在一边一直未言未语,只是望着她的炎若忧心道。 我只是,不想服软不想认错啊。 她闻言,沉默了一阵子。叹了一口气,凤眸黯淡,她眷恋地低头看着怀里的长剑,低声说道。 毕竟,除了不爱他,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屋檐的玉铃下,她看不见的阴影处,有个遥遥望着她,长身鹤立的黑衣男子。听闻这句话,他的身形如遭电亟地狠狠地一震,手不觉地攥紧直到青筋毕露。 许久,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手,拂袖离开。 然后在这个夜里,她第一次被入梦了。 她一袭红衣猎猎,行走在天兵阁间,举目之间,只见满地断瓦残垣,破败狼藉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她在这人间炼狱般的惨景间行走,断臂残肢间的污血浸透了她的短靴,那种沉重而粘稠的质感带着阴寒刻骨的怨毒,如吐着信子的蛇盘踞在她的周身,伺机倾蚀入她的灵魂。 恶臭的浊气混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从脚下残缺不全的着天兵阁制式弟子服的伏尸间弥散开来,有些面容她有几分熟悉感,有些完全不认得,却皆是血rou横飞,惨绝人寰的死状,人人面目扭曲得如恶鬼罗刹。 黑暗间,她听见了桀桀怪笑,瞬息之间,阴风四起,空中陡然无数鬼魂号哭悲泣,魑魅魍魉丛生,遮天铺地的冤魂怨鬼形成一片黑云,笼罩住了她头顶上的整个天际,各种鬼哭狼嚎刺耳欲聋。 阴风彻骨,吹得她的长发和裙袂翩跹飘舞,她抬头,静静地看着头顶数万余数的厉鬼,凄厉地张牙舞爪,悲苦地四下冲撞飞舞。在这能把一般小姑娘吓昏过去的末日一般的景象下,她依旧镇静心如止水。她的神力确实不能用了,但境界带来的强大和道心并没有离开她,她的目光是沉静的悲悯和忧思。 这些,都是天兵阁的人,他们都死了。 所以,天兵阁是真的被灭门了。 真的和她有关,是她连累的吗? 突地,耳边一个阴恻恻,仿佛来自腐朽地狱的声音,阴阳怪气道。 小姑娘,我知道你现在空有神君的境界,却使不出半点能力。 你认我为主,我就不为难你,大家都好看,怎么样。 雷! 她冷笑了一声,只用了轻蔑的一个字,来表示她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无数道金色炫目的的电弧划破黑暗,万道雷霆带着立破邪妄的浩荡正气轰在她头顶的黑云间,一瞬间炽如白昼,无数鬼魂四下跌落,化为黑烟消失殆尽。 一霎间,她却是气血一滞,捂住唇将涌上来的一大口血,生生咽了下去,面若金纸。 小姑娘,这样的攻击是不错,可你还能使出几次呢? 那阴恻恻的声音刺耳地笑道,随着这阴森的笑声,散落四飞的鬼影又重新凝聚起来,体积竟是比方才还更大了几分,似是无穷无尽,举目间都是曈曈鬼影。仿佛被她沸腾的血气所刺激,充耳间尖锐的万鬼声嘶力竭的吼啸声,都听着异常兴奋了几分,带着嗜血啖rou的欲壑难填。 不试试,本座也不知道啊。 她毫不在意地拭去唇边的血迹,嫣然一笑道。 狂风呼号,漫天都是厉鬼骸魄的哀嚎哭号,此起彼落,涌动间那些溃烂的骸骨和残肢竟开始相互吞噬,交相叠迭,这一幕显得无比的凄诡可怖,似是什么绝世鬼物即将出世。 陡然间,她感觉脚下一紧,低头,竟是被许多残尸的枯爪狠狠抓住,无数溃烂腐朽的伏尸此刻都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她前赴后继地扑去,抓住她的那就近的几具,开始顺着她的腿攀爬而上,痉挛的力量大得惊人,是要将她朝下拖倒,再以尸潮淹没而上的疯狂。 火! 她舌绽春雷。 璀璨的天火如不夜的烟花,轰的一声在她周身开放,在黑暗的迷雾间,划过凄美的火红色光弧,将四周照得明亮,如晚霞西落一般红彤彤的一片。周身无数鬼影伏尸吃痛尖叫,火焰灼烧的焦臭刺鼻味蔓延开,她周围百丈之内都被清空,成了一巨大以她为圆心的空心圆,一切都在天火灼烧下消失殆尽。 可这没有什么用,只区区片刻,如潮水般的厉鬼和伏尸便立刻补上,顿时眼前无数光影乱窜,那鬼号声凄厉震耳欲聋。 她再忍不住,吐出一大口血,身体摇摇欲坠。 天边,万鬼的身形已经重叠凝做一只巨大的眼睛,正在缓缓睁开凝望着她。 梦境外,却是一片春宵月静的安好。 夜月胧明,似水的月辉经大开的轩窗而入,经过床榻厚重的床幔,倾数洒落在沉睡的美人身上。她拥着柔软的被衾,睡得很熟,乌发如水墨泼洒,眉目显得安宁而沉静,额间的玲珑意都不似白日间的妩媚,看着是睡莲般的清艳而不妖。美人的睡相不是特别的端正,熟睡的时候竟然还抱着一把剑,有一段玉白的手腕压着剑鞘露在丝被外,被月光笼照,是清辉玉臂寒的万千风情。 透窗而入的,却不仅仅是月光而已。 苏明衡去而复返,一袭黑衣安静地立于床头,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她熟睡的面容。 这个,又倔强又狠心的女人。 为什么,你对我给你找的那两个侍女都那么好,却不能对我好一点呢。 他看了许久,最终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柔地去触摸她的唇,低声呢喃道。 她似是虚弱了许多,一袭红衣却只显得脸色格外让人怜惜的惨白,唇色也有些失血不似以往的艳若丹朱,但她睡熟间微微地嘟囔着嘴唇,旖旎而诱人得似是在邀吻。 一霎间,却有粘稠炙热鲜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边落入他的手心,将他惊得猛得一骇,立刻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