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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合同的事情了。” “合……你是说安澜?!” “嗯。” “cao,怎么回事?” 霍行礼简单解释了两句,顾祺坐不住的转来转去,知道这事儿性质现在是升大化了,虽然他不了解安澜的性格,但平日通过江妍说的那些零碎也能简单拼凑出来,这姑娘看似大咧,却心思敏感细腻。 更何况男人女人思路本就不相同,现在的霍行礼在安澜眼里,无异于就是个骗了她的色还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王八蛋渣男。 她又怎么会知道他之所以选择这么做的目的。 顾祺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这姑娘听说很犟。” 霍行礼叹息道:“是很犟,从下午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长这么大,倒是头一回有如此强烈的茫然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来挽回她。 她这样子,让他感到恐惧。 来之不易的珍宝,如果失去,他不敢想象…… 思及此他连呼吸都错乱了,烦躁的点了根烟,青白的烟雾飘散在空气中,笼罩着他覆盖了薄薄阴郁的英俊面庞。 “我本来打算,跟她求婚了……” 可那天看守安康国的人玩忽职守,被温尔见缝插针带走了安康国,之后又演了一出好戏,将安澜骗的团团转,也成功的在她心里面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而安康国会知道合同的事,大约也是温尔告诉给他的。 她之所以没有选择自己亲自来说,估计是怕引火烧身的更严重。 可对霍行礼来说,根本没差别。 他不能忍受失去安澜的任何一点点可能性。 他不能没有她。 掐了烟,霍行礼腾的站起身,沉声对电话里说:“帮我再办件事。” 顾祺:“你说。” *** 晚上,霍行礼回到卧房,看着床上的小小背影,长长的叹息。 他走过去,跪在床边,看着她紧闭的眼,俏美精致的小脸不复往日的光彩,显得苍白黯淡,心里一阵阵泛疼。 手指无意识落在她轮廓柔美的脸上,耳边听到她明显变化了的呼吸声。 他深深拧着眉,心疼的厉害,却不知该不该打破这伪装。 然后他看到她眼角缓缓滑落一滴泪珠。 那滴泪,仿佛滑到了他心里去,咸咸的,涩涩的,在他心上的那道裂痕上来回翻滚。 ☆、076 真是哭到了他心坎里去。 看安澜眼泪掉下来的那一刻,他心都揪成了一团, 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 总归是十分难受的。 宽厚的大掌温柔的拭去那连串的泪珠,他无奈极了, 注视着小姑娘紧皱起来的眉头和不断掉落的眼泪,窒息般的无法呼吸。 声音嘶哑到极致:“宝宝, 别哭了好不好?” 安澜仅仅逼着眼睛, 不理会他,也不肯看他一眼。 她现在应该是讨厌极了他,所以才这么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吧。 二十九年来头一遭如此茫然无措, 当真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了。 他满目心疼的看着安澜不断掉落的眼泪, 温柔的替她擦拭着,呢喃:“宝宝,我错了, 不要惩罚自己好吗?你打我, 打我出气,嗯?” 大概是听到他说的话, 安澜倒真的抬起小拳头给了他一拳,力道不重,却带着气。 但这至少还代表着她还愿意理会他。 于是霍行礼急忙捏住安澜的小手, 贴在他英俊的侧脸上, 就着温淡的光线注视着她的脸庞,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宝宝,澜澜, 不生气了好不好?不哭了嗯?” 她发出低低的啜泣声,又娇又软,跟小猫叫似的,直直的戳到他心里去。 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只能不断的抱着她轻轻哄着,用尽了他这二十九年来所有的温柔耐心。 将近过了二十分钟后,安澜总算是停止了啜泣,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有些近乎决绝的看着他,像是下定决心做出了某种决定,她那双带泪的眼,在他眼里看来,让他有一些没来由的心慌。 下意识就攥紧了她的手,声音越发低沉磁哑,“宝宝,怎么了?” “霍行礼。”她的眼神犹如一滩死水毫无波澜,就这样平静无波的看着他,甚至是没有丝毫的情感起伏。 这样的眼神让他越发慌乱,攥着她的手也越发的用力。 安澜透着病态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吐出了一句话,让霍行礼的脸色瞬间就变得一片灰败。 她说:“霍行礼,我们分手吧。” 在那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脑海里某一根弦彻底崩断的声音,一颗心也彻底的沉入谷底,嗓音有些破碎的拒绝了她:“不可能。” 他目光沉寂的注视着她,不容拒绝,“我知道你生我气,你想怎样都行,但是分手,绝不可能。” 安澜用那双泪眼朦胧的眼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觉得我还能怎样说服我自己,继续跟你在一起呢?” 她的话犹如一把利剑狠狠的扎进他的心脏里,不见血,却足够疼。 大概正应了的那句话所说,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既有了盔甲也有了软弱,就等于将自己所有的所有都展现在了她的面前,给了她伤害自己的能力。 安澜轻飘飘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他体会到痛彻心扉的感觉。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以至于许久,他都没能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无力的沉声说:“我没有想过要骗你,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该如何跟我说?”安澜轻轻袅袅一笑,颇为讽刺的道,“你觉得该怎么跟我说,把我骗到你身边之后,难道你要告诉我……我们家破产是因为你……却又不是因为你,那个时候你只是一个外人而已,我们甚至都不认识,你当然没有那个义务告诉我爸爸关于合同上的漏洞……” 这些道理她都明白,也知道其实并不算是他的错,可是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难以原谅,更加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面对这样的他,面对这样的现状。 大概正是因为他们之间关系变得不一样了吧,如果是刚开始那种状态,霍行礼在她眼里只是一个金主而已,就算知道了他做了这样的事,也只是会觉得他这个人很可怕。却并不会像现在这样。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他。 除了分手她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 现在只要一看到他,她就会想给他做的事,想起自己的愚蠢。 他看着他的英俊却苍白的脸,忽然间想起一件事,“霍行礼,我问你,温尔…为什么模仿我?” 那天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