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揣着剧情拯救世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三族共会的篝火晚会,又称相亲大会。会场之上,节目繁多,游戏精彩,妙趣横生。身份、修为与年龄被模糊化,虽然不到元婴筑基一视同仁的地步,但给平日高高在上的长辈们、师尊师伯们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除非一些心胸狭隘之辈,一般大家都一笑而过、不会计较。

尤其是抽到一起完成任务/游戏/惩罚的男男、女女、男女、女男们,一路之上或斗智斗勇或相互磨合或通力合作,(包括任何一个方面的)接触不断,从而成全了一对对神仙眷侣、欢喜冤家,而被戏称为相亲晚会。

每个晚上的节目都不一样,但同样的是每个与会之人——上到大陆第一人景泽,下到一个小门的筑基弟子,都要把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放于一个玉筒之中。

玉筒由栖仙谷出品,每一个玉筒代表着一个不同的游戏类型。玄荥得承认,栖仙谷中人的脑洞果非常人能及,敛财、打广告的能力更是登峰造极。

第60章所谓游戏

流央大陆地域广袤,家族、宗门万千,修士过千万,其中小有天赋之辈更是不知凡几,三族共会与会之人挑选的皆是各族精英,即便如此,这场中也有三万弟子之众。

是故玉筒游戏第一步——大浪淘沙。

这场游戏,每个人将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放入玉筒之中,玉筒给玉牌添加一个禁制。禁制印入完成后,玉牌退回给每一个人随身携带。

然后便是抢夺玉牌大赛——在保证自己的玉牌没有被抢走的前提下尽可能多地夺得他人玉牌,抢夺的玉牌数目在半空中会有一个排行榜。大赛限时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取前一千名进入下一关。

为尽可能保证游戏的进行度与公平性,每人不得动用灵力与神识,一旦动用,将会触发玉牌上的禁制而被淘汰出局。

简而言之这是一场rou搏大赛,rou搏目的:抢玉牌。

玉筒高悬半空,暗夜中散发着柔和美丽的光芒。长辈们保持淡然,遥想当年。小年轻们都是齐刷刷地仰面盯着玉筒,屏息凝神,眼珠一错不错。

月上中天,就是这时——

刷——玉筒一阵白光大盛,刺人眼球。三万个玉牌同时由体内射出,四散分落。

这个时候,玉牌还没到手,尚可使用一下灵力,众人凭着和自身玉牌的感应立刻朝随机散落的玉牌飞驰而去。

一时间,各种剑光、五光十色,飞鸟走兽、各显神通,众人速度之快实是超越平生极限,唯恐被他人抢去玉牌,在一开始便失了大赛资格,贻笑大方。

虽然不能动用灵力与神识,但这绝不意味着修为高深便毫无优势。修为高则经验足,眼力佳,手脚功夫、rou身强度经过多年淬练更不是低修为小辈可比。

这不,那里一个金丹修士砰的一脑门撞筑基修士脑瓜上,把人撞晕了轻飘飘取下对方手中的玉牌。

“……”

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位道友真是好方法,在下佩服佩服。”有眼见全过程的修士过来,双目惊叹,口中称赞,不动声色于笑吟吟间妙手空空。

“啊啊,我的玉牌都不见了,混蛋!”等人走远了,那位蛮力修士才回过神来,愤怒地跳脚。

长者们顾及颜面,一般不会抢小辈抢的太厉害,但也绝不会任由自己的玉牌被抢走,于是乎有抢红了眼的小年轻们一个没注意就触发大boss,被开启地狱模式了。

“兔崽子,为师的玉牌你也敢抢?”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呜!师尊,弟子错了!”求放过!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有谁轻巧路过,解下两人腰间玉牌。

“劳资的玉牌不见了!逆徒,是不是你?”

“师尊尊,我是无辜的!”

哀嚎声络绎不绝,生无可恋之语更是此起彼伏。

天幕之下,一片硝烟,却有一块地方难得清静。

只见一棵参天大树之上,树冠茂密翠绿,有一白衣人闲坐丫杈间。

玄荥把玩着手中玉牌,对月细看,姿态高洁,目光淡然。

rou搏这种东西,土里来尘里去的,和神淮玩过一次,他就再也不想玩第二次了。

玄荥悠悠把目光转向黑夜中那起落间格外耀眼的红衣人。

神淮专业暴力输出一万年,手脚功夫,无人能出其右,即便是景泽在不能动用灵力神识的纯rou搏中恐怕也没办法在对方手下讨到好。

地下已横七竖八躺倒了一大片,熊猫眼、猪头脸更是屡见不鲜,半空之中一千个名字赫然在列。

毫无意外,神淮位列第一,一万一千四百五十六块玉牌,把第二名扯的老远,几乎拿走了一半人的玉牌。这种成绩,真叫人瞠目结舌,抬首之人心底皆是一样的悲愤呐喊:什么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凤凰其实是吃金科拉长大的吗吧!

然后在看到有红衣人走过来时,立刻面色巨变,狂奔出万里之遥。

黑暗中,圣君霄手起拳落,打趴下一个魔族,摘下对方腰间一袋玉牌,看半空中排行榜,没有找到一个该在的人。他缓缓皱起眉头,是,是遇到危险了吗?复又松开眉头,无论对方如何都与他不相干,他,不值得他关心。

一个时辰将近,玄荥悠悠抬头,“起风了。”

他翩然而下,盘腿坐于古木下,闭目入定。

这是主峰回到玉筒旁的一条必经之路,玉筒柔柔的光打在玄荥的脸上,却没有柔和下他半分冷凝的轮廓。

一路有人路过,想要抢玉牌,就被那一寒千里的气场瞬间给整清醒了——啊,领导人讲话中看到过这位,是人族宗主。

一定是像景泽长老、虚净宗主一样懒得和我们计较闹腾的前辈,真乃高人风范

他们微微一鞠躬,继续朝玉筒走去。

有一红衣人踏上山坡,施施然走来,优雅闲散,他手中拿着的仿佛不是一个黑布袋,而是一条嫩柳、一支新桃。

忽然,他脚步一顿,轻轻踢了身侧盘腿而坐的白衣人一脚,“不是吧,玄荥你还没到一百岁,怎么一副老头子的样子。我就说怎么前一千名里没有你,原来你在这给我装啊。”

玄荥缓缓睁开双眸,幽深无波,“我对这不感兴趣。也不会和你比。”

“你不想和我比?”神淮吊起眉梢,“那我还偏偏要和你比。”

玄荥站起身,眼不见为净,转了个方向,背朝神淮走开了。

神淮:“……”

眼见着还有一息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