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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倦又带点撒娇的模样,想了想,给自己放了一天假。 梁苫对谈恋爱没有实战经验,在网上翻了半天攻略后,最后只是懊恼地挎着江绪的胳膊叼着根雪糕在广场附近溜达。 “我就很奇怪了,为什么别人谈恋爱都是男方规划着全部行程,到我们这儿就角色对换了。”梁苫极幽怨,“你不是应该早知道你哪天能休息吗?就不能提前做点计划给我点小惊喜什么的?” “又不是小年轻谈恋爱,按同|居时间算,都老夫老妻了,要什么小惊喜。”出门时习惯性换上了西装,大男人一个西装革履在大街上吃雪糕实在是太拉不下脸,江绪只随意点了杯喝的。 “那是你老,我还是小年轻呢。”梁苫鼓着腮帮子对这样的说辞更不高兴了。 从装潢精致少女感十足的小店路过,梁苫好奇地东张西望到处打量。当艺人的时候不随便出来瞎逛,没钱也没心情,所以没怎么进过这些地方,现在领着个一米八几穿得人模狗样的大男人,她也不打算进去。 这些店里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最多了,这年头的女孩子也是敢爱敢恨,一不小心招惹到蜂啊蝶啊什么,这不是自作孽吗,不可,不可。 “你是小年轻?”江绪握着冷饮杯的手腾出无名指和尾指扳过她的脸打量。 梁苫绑着个丸子头,柔软的刘海覆在额前,这一路也没理,此刻有几分凌乱。 蓦地就被江绪把脸掰过去了,她莫名其妙仰头盯着他,眼底有几分困惑和微恼,“你干嘛?” 嗯,是挺年轻。 江绪给她拨了拨刘海,手从她的臂弯里抽出来,张望几秒,随即抬脚往前面路边一个摊子过去。 “喂,江绪。”梁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小跑着跟过去。 “我要一个最大的棉花糖。”江绪对小摊贩道。 “好嘞。”小摊贩热情回应。 梁苫看着对面的女生含羞带涩偷瞄过来的眼神以及脸上的红晕,往江绪边上挪近一点便又搂住他的胳膊。 江绪愣了下,低头看她一眼,循着她防备的视线看对面,顿时便了然。他忍笑,任由她宣誓主权。 不多时,一个棉花糖便新鲜出炉。 江绪从商贩手里接过,直接递到梁苫面前,“喏,小年轻,给你的惊喜。” 梁苫愣愣地看着眼前那个比她脑袋还大的粉色棉花糖,嘴角最终还是没忍住抽了抽。 她满头黑线接过,“你还可以更敷衍一点。” 本来就是捉弄她的。看她脸上变幻莫测的精彩表情,江绪好心情地哈哈笑了,拉着她走出棉花糖摊围着的人群。 “你对我真的太敷衍了。”梁苫被江绪握着胳膊像拎小鸡一样往前走着,盯着手里拿的棉花糖面上还是一片郁结,“我不爱吃甜的你不是知道吗?送我个棉花糖干什么?” “又不是让你吃的,是让你拿着显摆的。”江绪说,“你要知道这种东西平常我是打死都不会碰的。” 梁苫继续黑线,“……”这有什么好显摆的,这上头又没贴着横幅写是他江绪本人特地买给女朋友梁苫的,大街上,谁搭理他呢? 她郁闷地张嘴咬了口。松松垮垮的一口,入嘴即化,其实也不是难吃。 她又咬了一口。 “我们等下去看个电影吧,看电影是约会的标配。”秋初,空气中还夹着一丝热气。吃着棉花糖就不想吃雪糕了,梁苫无意识地把手里的半支雪糕举到江绪嘴边。 江绪咬了口。 “去吧。”反正今天时间都是她的。 广场这边不小,两个人愣是绕着边上小店兜了一圈。这就是不做计划的坏处,瞎浪费时间。 梁苫懊恼得很,早知道就做个计划了,江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空像现在这样陪她出来约会呢。 被江绪牵着过了马路,到了马路对面的商场门口,梁苫手里的棉花糖已经吃了大半。 江绪松了她的手,指了指旁边建筑辉煌的商场,“你在这等着,我到里面去上个厕所。” “我也去。”梁苫抬脚便想跟过去,“我在商场里面等你。” “我还能丢了不成?”江绪按住她脑袋不让她动,“你就在这待着。” “不要,这里被太阳晒到。” “你太矮了,这旁边有根柱子,你就立在柱子旁边,我出来一眼就能看见你。” 梁苫抬头看了眼身侧两步远的圆形大柱,默了一秒后,回头就抬脚要踢江绪,“去就去,废话那么多。”再说了,她哪里矮了,跟他也就差二十几公分,最萌身高差不懂吗? 好像一米八几很了不起的样子。 江绪眼底噙满笑意,勾着唇角往商场走过去了。 梁苫望着他的背影,很没骨气地觉得,不跟过去也好,他颀长挺拔的背影还挺好看的。 她弯了弯眼睛,拿出手机偷拍。 待江绪的人影消失在视线里,梁苫才低头欣赏自己的作品。 这身材比例,宽肩窄腰的,腿还长…… 梁苫傻傻地笑着,余光不经意一瞥,她顿了下,定睛看过去。 前面那只,胖得跟个球似的,不是江绪的小金刚吗? 她狐疑地看了眼握着牵引绳的人,一个中年男人,她不认识。 思忖了下,她收回手机,不动声色往那边挪了一点。 “哈雷。”她试探道。 金毛脑袋歪了歪,吐着舌头盯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圆碌碌的。 “哈雷。”梁苫壮着胆子提高了音量,“小金刚。” 金毛还是呆了呆,梁苫正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狗了,就见金毛忽然两眼放光,就摇着尾巴欲冲她冲过来。 梁苫一咧嘴,欢喜地迎上去。金毛却被牵引绳困住了,它回头冲握着绳的人狂吠,挣扎着要跑过去。 怎么回事?小金刚不认识这个人吗? 梁苫一凛,赶紧跑过去抱住哈雷。 “你是谁啊?为什么牵我家的狗?”她做出防卫姿势搂住哈雷,双眼锐利地盯着牵绳的人。 邓司机不知道打哪儿冲出来一个女人就要跟他抢狗,他往四周张望了下,还没看到太太的身影。 “这位小姐,这是我家的狗。”他解释道。 “你家的狗它吠你不吠我?摆明了它都不认识你。”梁苫亲昵地摸摸哈雷脑袋让它别怕,边紧张地检查了一遍它身上有没有被虐待的伤。 身上的毛大概翻了一遍,没有伤口。 还好还好,不然江绪得气坏了。 扭头又面目不善瞪邓司机,“我警告你,偷狗也是犯法的,看在它没受到虐待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你把它还给我就行。”她说着就去拉牵引绳。 狗是自家太太带出来的,回来不见狗影,他都没法交代,邓司机哪敢随便撒手让它被人带走。一看梁苫要夺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