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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萧君梦一边说着,一边捶打萧言之。裴泽向后退开一些,以免被殃及。而裴泽这么一退,一直包裹着两个人的薄毛毯就散了开来,露出两人身上穿着的孝服。萧君梦心惊,一脸慌张地看着萧言之。“哥,你……”哥哥这是要替已故的陛下守孝?“没事,”萧言之抬手摸了摸萧君梦的脑袋,而后转头看向萧仁安和萧翔生,笑道,“你们自个儿找个地方坐一下吧,哥哥我现在站不起来,只能让你们坐下了。”听到前半句,萧仁安、萧翔生和被故意无视的柳寒青便开始找地方坐下,可将这话听到最后时,三个人却是大惊失色。“哥你……腿……”萧翔生看着萧言之被衣摆盖住的腿,吓得舌头都打结了。见几个人都是吓白了脸,萧言之赶忙撩起衣摆露出腿来,笑道:“你们怎么净想一些吓人的事情?只是一点儿轻伤,暂时不方便走动罢了。”萧君梦将信将疑地看着萧言之,而后转头问裴泽道:“王爷,是这样吗?”自从来了长安之后,哥哥的嘴里就说不出一句实话来,她再也不相信哥哥了!萧言之一怔,而后摇头失笑。裴泽点了点头,道:“恩,只要你哥老实一点儿就没什么大碍。”“那王爷你一定要看住我哥,千万别让他乱动!”萧君梦一脸认真地说道,“若实在管不住他,就把他绑起来,绑床上!”萧言之忍不住在萧君梦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无奈笑道:“你到底是谁的meimei?”还绑床上?这丫头是怎么想出这馊主意的?萧君梦撇撇嘴,道:“谁让哥这么靠不住。”萧言之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而后问萧仁安道:“这一趟出去,碰上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吗?”谁知一向对萧言之没有怨言的萧仁安也抱怨道:“哪里还能碰上有意思的事情?半路上听说京城出了事,再有意思的事情也笑不出来了。翔生为了回长安的事情,还被少主罚了一顿。”闻言,萧言之轻笑出声。“果然都在这里,”萧春月领着几个女婢,端着茶果款款而来,“听连胜说仁安他们来了,却没在堂屋看到人,我就猜你们是到这里来陪言之了。”“姐。”萧仁安三个人乖乖地喊了一声。萧春月冲三个人笑了笑,而后端着一碗汤药走到萧言之的旁边蹲下,道:“这是你的药。”萧言之的笑容一僵,挪着屁股向后退了退,但撞上了裴泽之后,萧言之就无处可退。“那个……药就先放那儿吧,我等会儿再喝。”“等什么等?”萧春月眼睛一瞪,不依不饶地凑近萧言之,“今儿这药可是不热也不凉,我特地试好了温度才拿来给你的。”萧春月是真没想到萧言之竟然会怕喝药,明明腿上的骨头扎出来那次他都没皱一下眉头,可每次一看到汤药就跟看见了□□似的。“呃……”萧言之盯着那碗汤药,就是不伸手。萧春月白了萧言之一眼,而后将手上的药碗递给了裴泽,道:“有劳王爷了。”裴泽连一瞬间的犹豫都没有,一手搂住萧言之的腰以防萧言之逃跑,另一只手接过那碗药就立刻灌进了嘴里,而后掰过萧言之的脑袋就嘴对着嘴给灌了下去。萧翔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惊人的一幕,而后冲裴泽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武成王,霸气!”萧仁安嘴角一抽,抬手就在萧翔生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与其他几人的惊讶不已相比,已经见怪不怪的萧春月就淡定得多,从盘子里捏起两块蜜饯就直接塞进了萧言之的嘴里。柳寒青打从在萧言之面前出现之后就一直没说话,这会儿却给萧君梦使了个眼色。萧君梦犹豫了一下,还是蹭到萧言之身边,抱住了萧言之的胳膊,头一歪就靠在了萧言之的肩膀上。“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不答应。”萧言之不假思索地拒绝,还顺便瞪了柳寒青一眼。萧君梦一撒娇他就知道她是要说什么。这该死的柳寒青,敢让君梦开口说这事儿试试,弄死他!没想到萧言之会一口拒绝,萧君梦瞪着萧言之不满地嚷嚷道:“哥,你都还没听我说是什么事呢!”“什么事都不答应。”萧言之撇开头。“哥!”萧君梦使劲儿地摇晃着萧言之的胳膊。注意到萧言之的眼色,柳寒青干咳两声,而后突然移动到萧言之面前,正襟危坐。一瞧他这架势,周围的人一怔便都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事了,纷纷看向萧言之。柳寒青谄笑着开口道:“那个……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萧言之冷哼一声,道:“说。”柳寒青赶忙开口道:“你看……君梦也已经过了十五了,我也老大不小了,这婚事……”萧言之狠瞪柳寒青一眼,道:“你既然老大不小了,那就去娶妻啊,这事儿不跟你爹商量,跑来找我商量什么?”柳寒青嘴角一抽,却还是陪着笑道:“这不跟我爹商量过了,又是要娶你们家的姑娘,这才来跟你商量嘛。”“哥……”怕萧言之为难柳寒青,萧君梦扯着萧言之的袖子晃了两下。见状,萧春月喷笑出声,取笑萧君梦道:“这还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萧君梦微微红了脸,却是一脸坚定。萧言之睨了眼萧君梦,又看了眼柳寒青,而后问萧春月道:“jiejie觉得这小子如何?”“诶?”萧春月一怔,而后有些茫然地看了看柳寒青。柳寒青一听萧言之问了萧春月,便立刻转头看向萧春月,眼中写满了恳求。有关这件事,仁安和翔生说不上话,若说还能帮他一把的就只有jiejie萧春月和武成王了,但要让武成王插手这事儿不太容易,他只能盼着jiejie帮他说话了。好在他也知道言之对这个jiejie的重视,打从见面之后就注意着给jiejie留下好印象,所以应该没问题吧?见柳寒青额头上都冒出冷汗了,萧春月笑道:“人都说无jian不商,我听说这公子在长安城有几间铺子,而且仅用两年多的时间就做出了名堂,想必是个jian诈之人吧。”一听这话,柳寒青傻眼,立刻慌慌张张地解释道:“那个……这个……那是生意场上的无可奈何,我其实很淳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