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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有多长。我当时想了半天也没明白,本来还以为古代的数学很简单呢,没想到……”他话没说完,郑嘉言已经算出来了:“841开根号吧,29尺。”尚哲:“……”郑嘉言:“哪里难了?”尚哲抓狂道:“你怎么算的啊!怎么这么快!”郑嘉言道:“这不就是勾股定理么?”“我想好久才反应过来是勾股定理啊,而且怎么可能这么快算出来,不是20除以7的平方加上3的平方开根号再乘以7吗?”“直接用总长算就是了。”郑嘉言怜悯地看着他,“怎么这么笨?勾20尺,股是3乘7得21尺,心算一下,弦29尺。”尚哲不服气地讽刺:“数学好了不起?”“那我们不谈数学,再谈谈你演的剧?”“……”怎么又绕回去了,尚哲头疼道,“总之,这真的是讲兄弟情谊和国家大义的剧,只能说你yin者见yin,反正我是问心无愧的。”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闹别扭的时候,第一集结束了。画面中的少年太子走出天德寺,一看天色,心道再不回去就完蛋了,便匆匆忙忙绕过前来援救的将军府护卫,跑下千阶台,回头看了一眼,笑容爽朗。他身后是万丈余晖,仿佛预示着一代明君勇将的故事将要展开。片尾曲适时切入,却出乎意料地不是当初定的那首,而是尚哲唱的。尚哲“咦”了一声:“真的把乌琳娜唱的那首改成插曲了吗?”早前导演说有意向让这首歌成为贯穿全剧的主旋律,看来的确这么做了。伴随着演职员表、赞助商、下集预告定格图片的画面,整首歌被完整呈现。尚哲自己跟着哼唱:千阶之上剑影潇潇经文蜿蜒镌刻是你掌心覆盖的神诏勾股之数笔画草草一方命牌所系曾记彼此相知在年少*霏霏离宫皎皎星辰在夜空中燃烧垒壁写阵羽林折辉问你是否能看到我予你衣袍你与我谈笑听那平原之上鼓声传来铁骑踏响震彻山海锈剑立地枯骨成佛君之万里河山不朽吾之战旗屹立边疆之外死敌之血在战场上铺开回首家国再无阴霾黄沙一落白骨生根君之繁华盛世入梦吾之魂灵永世镇守徘徊一方命牌所系曾记彼此相知在年少纵你再也看不到我予你衣袍你与我谈笑“唱得不错。”郑嘉言评价,“演得一般。”尚哲冲他呲呲牙:“我还没发力呢,后面我的演技更好!”他看了眼时间,用遥控器关了电视,“看完了,都一点了,睡觉睡觉!你往那边去点啊,别耍流氓。”“我看你精神还不错么,果然还跟以前一样,喝点酒就兴奋。”郑嘉言顺手关了灯,没刻意“往那边去”,就躺在了大床的中间偏左。适量的酒精确实让尚哲的意识兴奋着,但他的身体已经很困倦,结果就是他懒懒的躺在那里,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是的剧情,一会儿是恰恰,一会儿是郑嘉言。不知是不是离得太近,尚哲感觉身旁那人的体温穿透空气传递了过来,呼吸就在他的耳边,惹得他半边身体都要麻了。他有意侧过身去,拿后背对着郑嘉言,谁知反倒暴露了更多可乘之机,下一秒,方才还隔着一段距离的火热躯体就贴靠了上来。“郑嘉言……”他想用警告的语气,发出的声音却是底气不足的。郑嘉言手臂搭上他的腰,不容拒绝地把他往自己怀里勾了勾:“既然睡不着,不如做点别的事了。”尚哲胳膊肘往后捅:“热死了,你、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做别的事,我就想睡觉。”“是么?”郑嘉言在他后颈落下一个吻,明显地感觉到尚哲的轻颤。尚哲本能地绷紧脖颈,郑嘉言张口含住他突起的颈椎,舌尖舔过,牙齿在皮肤表面来回扯咬。他听到尚哲的呼吸逐渐粗重,胸腔起伏,像是竭力压抑着什么。“你够了,郑嘉言……”“我看你也是憋了很久了,不想放松一下?”对此刻的尚哲而言,郑嘉言的声音就像是恶魔的蛊惑,明知危险,又难以抗拒。横过他腰间的手越发放肆,干燥的掌心抚摸过他的胯骨,在肚脐附近流连片刻,又划过小腹,如同在他身上放下了细小的火星,一阵阵酥麻袭来,血液朝着身下涌去。“嗯……郑嘉言你个禽兽……别摸了……”郑嘉言任他骂着,手指勾开了尚哲内裤的边缘。☆、第25集郑嘉言的手伸进去,布料上撑出指骨的形状,像是要释放一只被禁锢的野兽,缓缓挑逗,蓄势待发。尚哲感觉自己的脑子越发晕乎了,身上的热潮一波接着一波,被那灵活的手指撩拨的*自顾自地兴奋起来,全然不顾主人嘴硬的拒绝,只想要在那人的掌控中渴求宣泄。“唔,停、停下来……我不跟你做……”尚哲固执地声明,理智想要挣脱郑嘉言的束缚,身体却不听使唤。“为什么?”郑嘉言含吮着他的耳垂。尚哲咬牙抗议:“郑嘉言……我不跟你当炮友!你、你要硬来,咱俩这回就完了!”郑嘉言顿了顿,幽幽地叹了口气:“知道,没想要逼你。”尚哲扭过头看他,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说话算数。殊不知他脸颊发红,眼睛透着亮润的水光,在这种情况下无异于往郑嘉言身上泼了一桶油。郑嘉言无奈,强自忍着身体的悸动,亲了亲他的眼睑:“眼睛闭上,回过头去,信我。”尚哲定定地望了他几秒,这才放松下来,安分地享受起这令他愉快的服务。郑嘉言手上继续动作,强烈的刺激令尚哲微微痉挛。“啊……”他难耐低吟,舒服得眯起眼睛。他是爽了,郑嘉言还憋着一股邪火呢,见这人已经忘乎所以了,他便猛地收紧手臂,揪着两人侧卧的姿势,勒着尚哲的腰,让那挺翘的臀部贴靠在自己身前。如此一来,尚哲明显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物体戳在自己身后,隔着薄薄一层内裤顶弄。尚哲想要伸手推拒,奈何拼不过郑嘉言的力气,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浮浮沉沉,最终被爆发的快感淹没。而郑嘉言正如之前所说的,没有强迫他什么,只是惩罚性地把他臀缝磨得有些发红。尚哲失神了一会儿,就听郑嘉言从浴室出来,裹挟着一身冰凉水气,把他搂进怀里,冷声道:“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