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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云里雾里听不懂的哑谜,这会儿气就散了不少,心想男人这样做,或许有他的理由? 看着窗外的树木飞逝,慢慢的眼皮变得沉重,居然真睡着了。 再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秦臻角度分明的下巴。 初墨吓了一跳,挣扎想要坐起来时,手掌按下,又迅速缩回了手,惊呼了声。 “啊!” “醒了?” 她和秦臻同时开口。 秦臻低下头看她,黝黑深邃的眸子里映出了初墨的相貌,初墨甚至能在其中看到自己惊愕的面色。 “额,醒了。”初墨想坐起来,然而在后座这个窄小的空间里完全使不上力,脑袋枕在秦臻大腿上,手掌又不能压着他大腿借力。 一时间觉得两只手似乎都无处安放了。 “你睡得真沉。”秦臻黑眸里闪过笑意,软下声问,“刚刚,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没有。”初墨没听清秦臻的话就迅速否认了,一心想着要坐起来。 “可是我觉得你有。”秦臻勾着初墨的一缕头发,在指尖上卷了几个圈又送来,声音放的低,很笃然。 “那就有吧。”初墨从善如流改口,用了几次力都没有找到突破口站起来,也就没了耐心,“让我坐起来再说话好不好!” 一人躺着一人坐着说话有意思吗??? 起了脾气后,初墨的力度也没了个控制,本想侧过身能更好用力站起来,手肘却撞到了某处,秦臻闷闷哼了一声,手背挡住。 同时眸色变深了。 初墨眨了眨眼,忽然明白反应了什么事情,半晌说不出话,只能“哎”了一声。 只是手肘撞到了……应该没事。 吧。 “熊初墨,你谋杀亲夫啊。”秦臻沉下脸,咬牙切齿道,“你不为我着想,也应该为你以后的性福着想啊。” “还能说荤话,证明还好咯。”初墨按捺下心头的紧张,假装镇定道。 “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还好的样子吗?”男人声音更沉,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 “……那上去检查一下咯。”初墨轻轻咳了声,边说着就便要下车。 手刚放在车门,一双胳膊伸过来,身体凌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秦臻的大腿上。 男人手臂收紧,下巴搁在初墨肩上,语调较刚刚更沉了:“就差那么一点了。” “你骗我!”初墨瞪他,忍不住吐槽,“演技这么好怎么不考虑转行当演员啊,我看下年的影帝准是你。” 秦臻轻笑,揽在初墨腰上的手微微用力,让两人身体更加贴近了,“现在不生气了吧?” “……气疯了,快撒开我。”初墨满头黑线,开始挣扎。 遗忘了这儿空间狭小,一挣扎,脑袋就撞车顶上了,一阵钝痛袭来,只能抱住头,小脸顿时皱成一团。 “还真是一孕傻三年啊,疼不疼?”秦臻笑容更甚,抬手揉了揉小女人的头发,轻声念着,“小心点,别再撞道了。” 初墨嘴硬:“如果你不弄这一出,我就肯定不会撞到。” 秦臻凑近看,确定脑袋没肿起来之后松了气,慢悠悠开口:“如果你没生气,我也不至于弄这一出。” “如果你没做令人生气的事,我也不至于生气。”初墨反驳。 “我做什么了?”秦臻一脸无辜。 那面色倒像是初墨推锅给他。 “……你还问?”初墨忿忿瞪他,从口袋里拿出玉坠,“你居然把这个当礼物送给庄爷爷?对,我是交给你了,但我没打算让你送人。” 秦臻摇头,覆住初墨的手,缓声解释:“我没送给他,我知道你在那儿,你会把玉坠拿回来的。” 起先并没打算让庄老爷子知道初墨的存在,庄老爷子的态度不明朗,难以判断是敌是友,但那会儿初墨被单独留下了,就急了。 不得已让计划提前,让庄老爷子知道初墨和庄家关系匪浅。 他看向面前小女人,讨好笑起:“老婆,这次是我错了 ,下次一定和你商量之后再做决定啊,我一定好好保管玉坠,绝对不离身。” 初墨听到这话更生气了,呛声道:“你还觉得自己算好了是吧?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玉,我扔了也不再给你了。” 说话间,打开车窗就想把玉坠扔出去。 “别啊!我解释!”秦臻提高声音,赶忙捂紧初墨的手。 “你说。”方才的气又上来了,初墨看向秦臻,倒是等着这人能说出什么解释的话。 “我担心你会在庄家遭遇不测,所以就让小庄叔把玉带进去。”秦臻正色开口。 “怎么可能,你把庄老爷子当成黑社会啊。”初墨摇头,心想这人要编理由也要编个靠谱的啊。 “庄爷爷的性格,我们谁也摸不准,即便是百分之一的不确定,我也不能承受。”秦臻语调更沉,“不知道他看到玉坠能猜出多少,但我想,他应该都知道了。” “知道你是庄家的人,就不会动你。” “哈?”初墨没反应过来。 “这件事,要把爸妈请过来给你解释才行。”秦臻叹了声,若有似无的,“那样,或许比较好。” “啥???” 初墨忽然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 秦臻说的每个字她都听得懂,但偏偏组合成一句话之后,她就听不懂了。 第41章 真相大白 秦臻的动作很快。 三个小时后,便把熊厚和陈淑君从乡下请来Y市了。 熊厚揣了张报纸和一条小被子, 把俩物件都递给初墨, “我们抱走你的时候,你裹着的正是这条被子。” “被子一角嵌了‘初墨二字, 所以就给你取名初墨了。” 初墨用力咬着下唇,没说话。 “那会儿风大雨大的,你的亲生父母压在车下出不来, 让我们先把你送去医院, 说你身体很弱,怕你出事,我们报了警,打了急救电话之后就把你抱走了。”熊厚的目光定格在电视旁的花瓶, 悠远深邃, 像是在回忆。 陈淑君握住熊厚的手, 接了话:“我们把你送去医院后, 再倒回来你的父母就不见了, 甚至车子都被拖走了。” 那儿车祸痕迹都没有留下。 如果不是医院里还躺着一个小初墨, 他们甚至觉得这只是一场梦,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车祸。 这场车祸的性质还是挺严重的,却没有媒体报道。他们翻了很久才在一张没什么人看的小报纸上找到有关报道,说是车上二人当场死亡,拿着报纸去公安局找人, 公安局矢口否认。 说是根本没有发生车祸, 这家报社是在造谣。 熊厚和陈淑君游走了很多地方, 都没有办法联系上人,这会儿女婴能出院了,商量一番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