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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反复回响,过往的记忆如走马灯般盘旋。他想起吴浩,想起父亲,想起他们陪着自己走过的,无忧无虑,又充满冒险的,幸福的日子。那样的生活,已随着这飘荡无依的风,飞到了无比遥远的地方,再也找不到归宿。“你来了?”身前响起了和山风一样冰冷淡漠的声音。他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眼前的山神已经没有了孩童的样子,狭长的眼角绘着古怪的红色花纹,轻合的唇角,微微露出了尖锐的牙齿。那人穿着与他一样的素白的长衫,勾勒出高挑挺拔的轮廓,透出不同寻常的气息。“怎么,已经等不及,亲自来接我了吗?”苏锦迎着光望向他模糊的身影,回应了一笑,已没有太多拘束。“当然了,万一你后悔怎么办?”山神并没有否认,只是戏虐的微微勾起唇角,之后转身,兀自向着山上走去。“我不会后悔的。”苏锦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细微的声音,却与他迈出的每一个步伐一样,坚定无比。“真搞不懂,这个村子有什么值得守护的。”山神没有回头,声音中隐隐透出了疑惑与不满。“当然有了。”苏锦停下脚步,站在悬崖边突出的顽石上,举目眺望那已淹没在森林之中的村庄,留恋的目光中,透出些许释然:“那是孕育我,包容我,并充盈着温暖与回忆的,重要的故乡。”“在我看来,那里所居住的,不过是一群自私的人类罢了。”山神的脚步顿了顿,冰冷的声音中,隐约透露出不屑与恨意。“为什么这么说?”苏锦好像察觉了什么,注视着那孤独而坚毅的背影,面露茫然。狂风忽起,素白的衣袂纷飞,鼓动的声响模糊了他的话语,杀伐声与战鼓声随着随着狂风席卷过耳边。周围的景象在脑海中飞快回溯,变为了狼藉的战场。战场上的人一袭白衣,与眼前的身影重叠,又在呼啸的冷风中烟消云散。苏锦怔了怔,然后跟随着那身影,迎风向上。------------------------------------苏井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周围寂静无声,窗户开着,老旧的灯泡被风吹得左摇右晃,昏黄的光线不安分的变幻。壁炉里的火苗跳跃着,燃烧的柴火发出噼啪的声响。吴叔正守在他身边,一脸的担忧。头脑昏昏沉沉,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挣扎出来。清醒的一瞬间,苏井然猛然坐起身,死死抓住吴叔的手臂:“苏锦呢?”吴叔平生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恐慌的表情,那纤瘦的手臂此时掐得他生疼。但他只是皱了皱眉,抚上那只手算作安慰:“我来的时候只看到你晕倒在地上,至于小锦,吴浩出去找了。”苏井然焦急的翻身下床。大概是药效还没退,他的身体在踩到地板的一瞬间,便瘫软了下去,吴叔连忙扶住了他。“该死!”气恼与急躁让他的不安倾涌而出,他愤愤的骂道“那个臭小鬼!”“你先别急。”感染到对方所弥漫出来的不安,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忧心忡忡的问:“发生什么事了?”吴叔温暖的手让他找回了一丝丝温度与理智,他回想起苏锦话语,知道那孩子并不想让这家人参与到这事件中。深吸了一口气,他慢慢冷静了下来:“没什么事……我家小鬼的恶作剧罢了。”“……真的?”明显在掩饰什么的神情,吴叔绝不相信他如此慌张只是为了一个恶作剧。他没有回答,尝试着下床,身体已经稍稍恢复了一点,勉强能站稳。他推开搀扶的吴叔,径直走到窗边,打开抽屉,取出那泛着蓝色光芒的匕首。“你要去哪?”吴叔想要阻拦他,却有种奇怪的力量牵制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不安感越发强烈,他的声音中也有了丝丝慌张:“带着匕首干什么?”他将匕首别在腰间,望向吴叔的眼神冷漠而坚毅,不容置疑。那是这一直随随便便浑浑噩噩度日的人从未有过的眼神,那双如罗刹般的眼里,写满了愤怒与决绝。“去带苏锦回来。”---------------------------------------------------不知为什么,每接近山顶一点,怀念的感觉便越强烈。苏锦恍惚的注视着前方忽远忽近的身影,那白色的衣角在眼前不停的晃动着,轻纱拂起,与那若隐若现的记忆一起,吸引着他的神智,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就仿佛许久许久之前,他曾这样渴望过一般。战鼓声在耳边响起,由远及近,渐渐变得清晰。他仿佛站在了空旷无垠的沙漠之中,遍地都是残破的尸体,有人伫立在这些尸体中央,鲜红的色彩泼墨在白衣上,映着那张平静到骇然的脸。他看见那个人微微张口,像是在呼唤他的名字。然后,耳边响起了清晰的声音。“苏锦。”他打了个冷颤,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头发擦过他的脸颊,带来细微的痒。视线逐渐清晰,他隐约看到眼前人带着担忧的神情。山神正压在他的身上,查看他的状况。他不知何时睡着了,正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真奇怪,他明明记得刚刚还在石阶上行走的。思维逐渐清晰,意识到眼前人的身份之时,他猛的警惕了起来,本能的抓起被子后退。那人的眼中竟然有了一丝受伤。很快的,又恢复了如常的冷漠:“躲什么?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对啊,祭祀仪式已经完成,他已经正式成为了祭品,没有反抗的权利。他无奈的笑了笑,紧抓着被子的手慢慢松开。掀开他的被子,山神强制的将他按在床上,不由分说的吻上他的唇。肆意而缠绵的吻,像是焦躁不安的想从他那里获得什么,又像是拼命的在传达什么。他不懂,也不想去懂。只是本能的想要反抗,本能的觉得恶心。他闭上了眼睛。“把眼睛睁开。”耳边响起山神命令的话语,带着一丝威胁与恼怒。他置若罔闻,依然紧紧闭着眼睛。山神粗鲁的将他的衣服扯开,伸手肆意在他身上摩挲着,声音已经降到了冰点:“我再重复一遍,把眼睛睁开。”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祭祀已经完成,即使是山神也会忌惮着契约,不会对村子里的人出手。至于他自己,已经怎么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