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他的命好改,心愿却难偿。

    白郁浓这个野心家,怎么会心甘情愿给他平淡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除非,将她的尖牙拔掉,爪子磨平,让她的身边只剩容渊这一个人。可那样她的心大概也很难在容渊身上,倒不如让容渊对她彻底死心。白九川拿起酒杯,轻轻啄一口,凤目晃过全场,心中泛起计较。

    忽地,她尖锐的目光瞅见一个白色的人影,也同她一般躲在暗处,记忆回溯,白九川招了招手,后边儿突兀地出现一个暗卫,会意俯身过来,白九川轻声指了指那边儿轻声道:“那是二皇妹?”

    暗卫是个从头到脚都用黑布包裹起来的小姑娘,只留下一双眼睛与两个鼻孔露在外头,叫暗一,年纪不大,动作声音稚嫩得发冷,她往那边看了眼,颔首,“是。”

    白九川沉吟,“你潜过去,一会儿看我眼色给她丢到台上显眼地方。再叫上几个人安排在底下,见机行事。”

    “是。”

    这功夫,台上的容渊一舞已毕。

    浓妆艳抹的爹爹扭着腰上台,红帕子一挥,翘着兰花指道:“这就是今儿最后一位公子了,别看他不是雏,可曾是那位的枕边人儿哩。”他将容渊的衣衫再往下拉了拉,红纱几近滑落肩头,那肩头莹润白皙,更令人热血沸腾,“经爹爹手里调。教过的这滋味儿,可连那位也没有尝过。”

    底下的人纷纷不满,眼中皆闪着幽幽绿光,像是饥饿多日的野兽,用染上情。欲的嗓音粗声粗气道:“爹爹磨叽个什么,快开始罢,我可是想多疼小公子一阵儿呢。”

    “是啊是啊,真磨蹭。”

    “哈,看他那姿势,sao死了,我都忍不住了,啊。”

    “哎呦。”

    台上的爹爹用帕子捂着嘴,娇滴滴一乐,“那就开始罢,一百两起价。”

    “两百两!”

    “三百两!”

    “三百五十两!”

    “五百两!”

    “五百一十两!”

    “五百二十两!”

    五百两不是个小数目,正在众人纠缠的时候,就见前头站起来一个胖墩儿,中气十足地喊道:“一千两!”

    鸦雀无声。

    她喊完睁着眯缝眼,龇着淡黄的牙,对容渊自以为风流地一乐,冲上台去,就要拉扯容渊,“爹爹,这人是我的了罢。”

    爹爹笑得合不拢嘴。正要说话,突然一个黑影掠过,当朝二皇女,有名儿的贤良王白郁浓从天而降!一袭白衣,身姿清雅,还正正好好隔到容渊与那猪头侯爷的中间!

    台下一下子炸了锅,瞅着看不出神情的白郁浓交头接耳。这容渊可曾是白九川的床上人!再加上白郁浓平时树立的形象太过伟岸,这地方的或多或少都对她有一些嫉妒不满,借着这口子全都发泄出来!揶揄,讥笑,声音由小到大,白郁浓的脸上的淡笑终于变得有些僵硬。

    “王爷。”金元宝拉容渊的手不小心拉到了白郁浓的衣袖上,讪讪收回,小眼睛叽里咕噜在白郁浓和容渊身上乱转,“您这是。”

    容渊也很诧异!他还以为,他还以为白郁浓是骗他的!他低下头,羞愧得将被爹爹给他拉下去的衣衫重弄好,却发现怎么也遮不好自己的身体,红了眼,望向白郁浓,却见到一片冰冷的厌恶。

    心头一冷,他勾起个淡笑,却见白郁浓已经将头扭回过去。

    白郁浓咳了咳,正声道:“容渊到底伺候皇姐一场,纵然如今失了宠爱,本王怎能让他沦落风尘。”

    底下人哄笑,“太女都不介意,王爷介意个什么!”

    “是啊是啊!”

    “莫不是对这小公子有什么私心!”

    白郁浓继续道:“所以本王在此恳请各位,让容渊清清白白地死罢。”

    她说得十分真诚,甚至还为了容渊给众人鞠了一大躬,雪白的锦袍弯下去,弯的只是腰,还有他贤良王的尊严与脸面!这朝代尊卑有别,而且还很严格,众人何曾有过这个待遇!当即就被这阵仗唬住了,一时呐呐无言。

    容渊踉跄后退一步,被眼疾手快的爹爹扶住,趁机点了哑xue,他一愣,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眼中的星光慢慢沉寂下去。

    白九川觉着时机差不多了,从暗处迈步出去,笑道:“皇妹这是做什么?”

    白郁浓的身子明显一滞,随即慢慢直起身,冲白九川轻笑道:“皇姐。”

    光风霁月,无可挑剔。

    “郁浓这”

    白九川穿过众人自发分出的道路,上台,截道:“不必说,孤知你心。只是孤临时改主意了,”白九川挑起抹颇有兴味的笑。她生得好,长眉凤眸,琼鼻红唇,像株盛放的牡丹,有冠盖天下的艳丽。她从爹爹手里抢过人,给他解xue,脱了外衣给他罩上打横抱起,低下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容渊,咱们回宫罢。”

    容渊下意识捉住她胸前的衣襟,又迅速松手,一捉一放间,已经被人大摇大摆地抱出了风月楼。

    外头夜风很凉,抱他的人俯在他耳边说的话也令他心凉,她说,“你看,她要你死。”

    第2章 第二章琴师他惊才艳绝(2)

    白皙的胳膊穿过笼着的大红外袍,外袍顺着他的身子滑落,手臂缠上白九川的脖颈,带过来一股劣质的浓香。

    白九川原本还有心看他要做什么,被这一熏皱了眉头,厌恶地往后仰了仰。

    容渊眸子一暗,便露出更多的媚态,将白九川缠得更紧,轻笑道:“您不想奴死?”

    白九川受不了这香,步伐加快,“不想。”

    容渊便勾着白九川的脖子不说话了,黑黢黢的眸子盯视着她,也不知在想什么。

    抽空看他一眼,见他老实窝在自己怀中的模样心一软,将人往上颠了颠让他窝得更舒坦,脚步慢下来,周围原本因奔走产生的呼呼风声也消停下来,“夜风凉,衣裳裹好。”

    这是第二次。

    从来只有人要他脱衣裳,没有想要他将衣裳穿好的。

    容渊抿唇,苍白的手指微微僵硬,不动作。

    白九川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反响,再看他一眼,见他一副被欺负地委屈的模样,一瞬间还以为是看到了国师。国师每次被她戏弄之后也是这般模样,她不厚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