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因为太丧,我断袖了怎么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年他父亲去世也是杜语柔帮他,这些年在杜府,他无依无靠的,也是杜语柔时常救济。

听到杜语柔要成亲,他难过一阵却也并不是太过难过,只是怕杜语柔不喜欢赵家公子,在赵家受了委屈罢了。

他孤苦无依,唯一的心愿便是相熟之人能幸福安乐。

询问了竹秋,打听到贺暄何时回来,魏桑便手下请柬,等着贺暄回来了再给他。

自那一夜,魏桑确实有几日没见到贺暄。只有昨日贺暄叫竹秋递了句话,叫他不要总是在房里闷着,在府里绕一绕,出去逛一逛都是可以的,需要银子就在自己在账房取便是。

因为之前把府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他,账房自然也包括在内。魏桑不禁有些为贺暄担心,这样放心他,也不怕哪日他卷了钱跑路。

虽然他并不会那样做。

于是十分听话的,下午魏桑在荷风苑里的凉亭里坐了一会儿,便去主院房后寻贺暄,听竹秋说贺暄现下在那处。

怕贺暄怪罪,魏桑在知府府里绕了一圈,唯独不敢随便进贺暄住的主院,所以他也不知道主院房后是什么,之前也没来过。

所以等他绕过卧室书房,才发现自己又被竹秋骗了。

竹秋真是一心一意的为他俩创造机会。

主院房后又有一个很大的石头底的池子,贺暄偶尔会在这处沐浴。池子底下可以烧火,可以保持在舒适的温度,水里泡着许多中药,大多是些舒经活络,缓解疲劳的药材。

你要问魏桑如何知道的。

因为魏桑过来的时候,贺暄正在石头池子里坐着泡澡。

水池里散发着淡淡的雾气,贺暄就坐在池子边上,一边靠着水池边缘,一只胳膊放在水池沿上。

尤其是,他还没穿衣服。

贺暄的皮肤很白净,容貌又生的十分俊朗,淡淡的雾气之下显得如同仙官下凡。乌黑的长发披散着,柔柔顺顺的贴在他身上,看起来柔软又无害。

“大人……”魏桑往后退了一步,咬咬牙又往前走了一步,犹豫了不短的时间才开口。

贺暄闻声才抬头,发现是魏桑来了,白皙的脸上透出淡淡的粉色。

“你过来。”贺暄说。

魏桑慌张了一下,踩着小碎步走过去。

眼神四下飘忽着,不敢往水池里看。

“这……”只是话还没出口便被贺暄打断了。

“帮我擦擦背。”

“啊?!”

只见贺暄转过身,从旁边递给了魏桑一块绸布。

魏桑挑过水,砍过柴,什么粗活累活都干过,却是实在没有伺候过人。拿过绸布为难的看了看,只能硬着头皮闭着眼睛擦。

贺暄的后背结实精瘦,摸起来像是练过些功夫的,触手柔软中带着坚硬,手感……不错。

魏桑委委屈屈的蹲着给贺暄擦背,突然从不远处听见了说话声。

却是赵徽。

不过中间隔了几棵小树,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人。

赵徽与贺暄关系好,所以进出贺府也无人敢管。不过今日他并不是来找贺暄的,而是来找赵酩。

赵酩喜欢合欢花,所以赵徽常来贺府主院的合欢树旁来寻他。

果然,赵酩此时就在合欢树下。

“兄长还是一直如此喜欢合欢。”赵徽把常带在身边的扇子抖了抖,一边缓缓走近赵酩。

赵酩生的不如赵徽俊朗,只能算得上是清秀,两兄弟模样并不是很相像,脾气也不很像。

只是赵酩本身有种不好接近的气质,显得有几分傲慢。

大约是不想理会赵徽,赵酩转过身打算离开,却被赵徽一胳膊拦下。

“兄长如此不愿见我吗?”赵徽低头凑近赵酩,平日里孤傲冷漠的兄长就在自己眼前,想如何接近都可以,只能任他欺负,这样的感觉甚是舒畅。

“我不是你的兄长了,何必见我。”赵酩偏过头去,拒绝赵徽的接近。

“我本来也不是赵家人,为何不放过我。”

“因为……兄长从不愿意理我。”赵徽勾起嘴角,右手悄悄揽上面前人的腰。赵酩想躲,却反应慢了一步,被赵徽揽在怀里。

“兄长这副模样……真是诱人极了。”赵徽的笑容在看到面前人微微发抖的身体时越咧越大。

魏桑此时恨不得扎进水里憋死自己。一边是赤身裸体的贺暄,一边是暧昧的兄弟俩,他不该听这些,可那两人旁若无人,让他想听不到都难。

“放开我!”赵酩挣脱不开,气得脸色发红,但是他怎么斗得过练过些武功的赵徽,还被他逮到机会在颊边亲了一下。

赵酩和赵徽并不是亲兄弟。赵家老爷子生性风流,外边留情无数,但娶回家的只有两位。赵酩的母亲是第一位,早些年已经去世了。赵徽母亲是第二位,生了二子赵徽,三夫人生了三子赵嘉。为了争夺家产,前些日子赵徽揭穿赵酩其实不是赵家的孩子,是赵酩母亲与其他人私通生下的孩子。赵家老爷子本来就不喜欢大儿子,如今这儿子也不是他儿子了,便直接把赵酩赶了出来。

“怎么这么生气呢,兄长。”以前从来无法接近的兄长只能老老实实的在自己怀里,那种快感简直让赵徽控制不住自己。“你不愿意离开贺府,是因为喜欢……贺暄吗?”

“???”魏桑猛的抬头,他听到了什么?

想来他听到了……贺暄就在他旁边,大概也听到了吧。

“嗯咳……”贺暄大约觉得有些过火,便低头咳嗽出声提醒了两人,这旁边还有人呢。

那头儿听见了咳嗽声,声音小了下来。

魏桑刚松了口气,心想不必听墙角了。谁知那赵徽竟不要脸皮的拉着赵酩过来了。

“贺大人真是好兴致。”赵徽用手撩开挡住视线的树枝,手里用着力气,拽着赵酩走过来。抬眼看见魏桑也在,愣了一下,大约是没想到。赵酩挣脱不开,只得不情不愿的跟在赵徽身后。

贺暄抬了抬眼皮,表示心情很不好。

赵徽却先急了,“温郁,你之前说过的,要辞退兄长,如今怎么说话不算数。”

当初赵酩被赶出家门,无处可归,是赵徽托贺暄给了赵酩一个容身之所,并且说好等他处理好家里,便让他带赵酩离开。

贺暄拍了拍魏桑给他擦背的手,手指摩擦过魏桑柔软的手背,示意他别擦了,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说话。“赵管家持家有方,甚得我意,你再等几个月吧。”

“是,大人。那我告退了。”赵酩借坡下驴,行了礼便打算离开。

“温郁你……”话说了一半,赵徽突然打了个寒颤,回忆起上一回在书房好像就是这个场景,结果他被调出去查案,这才刚回来,他可不想再外调了。于是闭紧了嘴巴不敢说话,也走开了。

贺暄对赵徽的识趣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