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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又快又准的打到脸上。高澄的脸上立即出现又红又肿指痕,首领道:「我只说一次,以後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不能说一个不字。」高澄想开口反驳,但是最後仍把话吞回肚子里,首领笑道:「是个聪明人。」走到高澄面前,一把扯下他的领带,然後道:「自己来。」高澄一楞,开始把自己的衬衫脱掉,然後他就顿住了,因为他真的不习惯在人面前脱衣服。首领还是不耐烦等待,他伸手就扯掉高澄的皮带,把裤子连内迅速脱下来。在高澄惊讶於首领的手法之快时,他的小弟弟已被首领握住,他被这出其不意的动作惊了一跳,不由得叫了一声。首领住他笑了一下,道:「反应不错。」高澄红著脸没有回答,然後竟然觉得那首领伸手到他後面,手指探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去。高澄初时是觉得很痛,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很快双脚开始发软,不自觉的伸手扶住首领的肩膀。首领微微一笑,顺势的拉高澄贴住自己,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更加肆意玩弄。高澄闭著眼忍受著一阵阵快感,终於他忍不住xiele,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不抗拒那个首领的玩弄。那个首领看著手中的jingye,吻了他一下,道:「你的反应不错,只玩後面就可以出来,而且你是第一次,是吗?」高澄红著脸低著头,那个首领又笑道:「你那麽喜欢我吗?」高澄不知怎样回答,才刚见面,他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不知为什麽甘心情愿的跟这个粗豪大汉走,不知为什麽可以忍受他的玩弄。首领咬了咬高澄耳朵,温柔的道:「到床上去。」高澄抗拒不了他在耳边轻声细语,像催眠似的走到床上去。首领笑了一下,这麽久了,他是第一次遇到这麽听话的人,而且这个高澄,一看就知道他是个正常的人,而且还没有性经验。首领跟高澄後面,然後压在他上面,就来正式的了。高澄不知自己是什麽时候失去意识的,只记得自己从来没有那麽疯狂过,他醒来时,只觉全身都累到无气力了,好像散了一样。他环顾这一间房,只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有一张比较阔的单人床,一个衣柜,和一个厕所,就没有其他东西了。首领已不知所踪,不过高澄现没有心情去,也没有气力去看门是否上了锁,不过在他想像中,一定已是在外面锁上了。忽然,他听到门响声,首领回来了,他拿著一个箱子坐到高澄身边,握著他的左手看,道:「我会帮你纹身。」高澄一呆,叫道:「为什麽?」首领瞪他一眼,淡淡的道:「当然是做个记号。」高澄皱著眉,正想大叫,却被首领拿出一条毛巾塞进嘴里。首领又道:「不想我绑住你吧?」高澄心里叹了口气,首领一面拿出工具,一面道:「会有点痛,你忍一忍。」高澄点了点头,首领於是选了色,在他左手手背上刺了起来,高澄虽然觉得很痛,但仍然好奇的观看,原来首领是在画花,很快就画了两朵线条简单的红花,然後他又换了只颜色,在花与花中间画绿色的叶,直到画满了手背,以及在手腕上也围了一圈。首领画好之後放下笔,拿了点药膏涂在上面,然後道:「好了。」收拾好了一切就走了,首领出去後,高澄很清楚的听到门「喀」的一下上锁的声音。高澄又呆,怎麽这样来去匆匆,一点时间也不给高澄问问题。高澄躺在床想著这几个小时的遭遇,泪水不禁流下来,觉得脸上湿冷,一摸了才一惊,也不知自己怎麽会流泪。他赶忙擦乾泪水,咬著牙勉强拖著沉重疼痛的身躯,抓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了,又躺回床上,脑内一片空白,累极了的身体不知不觉的却睡著了。不知过了多久,高澄被人拍醒了,他睁眼一看,原来是个染了金发,右耳穿著七个耳环的少年,他古怪的望住高澄,他不明白高澄经过首领的验货後,还可以这样完整无缺,少年对高澄有兴趣的道:「我帮你抹身。」高澄一怔,还未有反应就被少年解开衣服,高澄阻止他,道:「让我自己……」还未说完,就捱了少年一个耳光,高澄被打得莫名其妙,少年又继续脱去他全部衣服,拿著毛巾,仔细的帮他抹身,连下体也抹得很仔细,再加上少年不怀好意yin笑,使高澄脸色发青,不论怎样都只觉得恐怖,而且高澄有种毛毛虫在身上爬的恶心感觉,如果不是被少年用力的按住,他已经跳起来了。少年把高澄的身体翻转,抹好背之後,他用一条细长的棉条伸进他下体,轻轻的搔痒般的撩挖。高澄忍住怪异的感觉不让自己伸吟出声,少年似乎知道一样,在他耳边轻轻笑道:「不弄乾净的,很容易会拉肚子。」高澄脸红得像火烧,少年一手摸著高澄的屁股,笑道:「今次我帮你,不过,以後要你自己来了。」清洁好之後,少年拉起高澄,拿了一件大露背的背心及膝裙,掉在高澄身上要他穿上。高澄穿好之後,高澄觉得背心很窄,而且整个背都露出来了,不由得微皱著眉。少年笑了一下,轻吻了高澄的额,然後笑道:「这衣服……本来是给女人用的,所以是窄了一点……你就忍耐一下。」高澄说不出话来,少年拿高澄的衣服笑了一下就走了。少年拿著高澄的衣服和钱包、身份证等东西,要去找一个身形和高澄差不多的「尸体」了。首领坐在一旁,听著手下们商量下一个下手的对象,讨论各种部处,可是却没有一个字能进入首领的脑海之中。首领望著自己的手,脑中记得的,不是高澄的样子,竟然是皮肤的触感,他苦笑著,决定再去看高澄一次。高澄觉得脸上一阵冰冷,才缓缓转醒,一入眼的就是那个首领,首领拿著冰块放到高澄脸上,皱著眉道:「你怎麽了?什麽地方不舒服?」高澄气息很乱,但他很努力的想说话,但他的口张张合合,也说不出一个字,他不舒服的扭扭脖子,最後终於能吐出一个字:「喉。」首领一摸高澄的额,有微微的发烧,应该是由於违反生理的情事,以及纹身所引致的发烧,首领皱著眉,倒了杯水给高澄,高澄急急忙忙的灌进喉中,却由於喝得太猛,剧烈的咳起来了。首领见他不断的咳,於是半抱著他,扫著他的背,首领细味抚摸高澄背的感觉,的确很像他寻找了许久的,那种梦的感觉,想不到竟然在这刻出现。首领一呆,双手放在高澄背上仔细摸,越摸越迷恋这种感觉,连他自己也啼笑皆非,他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