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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送来的单子,急忙交给管家,吩咐到府上后院门口等着,按单收礼! 大家开始还纳闷,收礼还拿着单子,这算哪门子事,会不会太…… 当看到一筐筐抬进来的炭时,别提多高兴了,哪里还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这送来的炭还分了几个档次,这是上上下下都考虑到了,贴心!这礼送的贴心窝子啊! “娘,您刚才跟祖母说,这些个炭是她送来的?”古月湖拉着古大夫人,有些急切的想要确认。 大夫人嗯了一声,“正是她送来的,这下可真的好好谢谢人家。” “不是说买不到了吗?她怎么?”古月湖不傻,这时候能拿出这么多炭出来送人,想想也知道个大概。 “傻孩子...,记住,她与你们,与我们都不同。”同为女子,却活的不一样。 “娘,我知道,不一样...她是大女子...”和哥哥他们一样,不像她和姐妹们,活在这后院里。 拍了拍女儿的手,“你若喜欢她,想与她结交,等开春了,便下帖子,约了去郊外庄子上踏青。” 虽然活的不一样,可她也希望自己的女儿能看的更远些,什么避讳不避讳的,她瞧着那帝家小姐,就是个好的。 与古家一样,元家,铁家也收到了金如放送去的炭,这可是给人家解了燃眉之急,剩下的,除了拿来暖花,尽数送到了圣子府。 “琉璃姑娘,这是单子,东西都在北城的库房里,我家小姐说了,任凭处理。”圣子府上就是处处烧满火盆,也用不上这么多炭,况且,人家也不缺,前面几家是送的需要处,那这... 看着手中的单子,琉璃不知该说什么,这数目,她心里默估了下,大约是帝府囤货的一大半了... 要知道,现在,这东西可是奇货可居,这么大手笔... “帝小姐可还有话说?” “小姐说,仁心即民心。”信上就这么一句话,他还没琢磨过来。 琉璃惊了下,她这刚跟慕容公子算完,他们囤的那些炭真要用到实处,解百姓燃眉之急,数量远远不够,这事,有些不尴不尬。 帝小姐...这是算到了主子的心思...她是要帮主子! “琉璃代主子谢过帝小姐,待主子下朝归来,立刻告知,有劳金总管!” “客气了!琉璃姑娘且忙,金某不打扰了,告辞!”他的去扶风馆看看,她的毒解了没有。 琉璃又客气了一番,将人送到门口,在金如放就要离开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下玄凌的病况。 也不知那谷主今天上门会不会好些,不过这大早应该还没…… 慕容端看到琉璃拿来的单子时,也是一脸惊讶之色,仁心即民心,帝家小姐,帝家... 他依稀记得,烨曾经问过他,女子的心可以有多大,应该问的就是她吧。 不知现在朝堂上是什么情况,今日大理寺审案,又会是什么情形? 朝堂上,这几日的气氛很是诡异,因为圣子的突变,圣上刻意所为的风向,朝局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 纳兰秦风一直以来,最忌讳臣子结党营私,故而这些年,就是再得宠的皇子,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权利,如今这样的情况,维持不了多久了。 若想制衡圣子,必须要抬出一个有实权的皇子来牵制,毕竟圣子无大错,不可能随便废除,就算不得圣宠,也还是占着一个圣子的头衔,是九黎名正言顺的储君。 “眼看年节了,三日后,朝议改阁议,有什么事,这几日各部都抓紧办了,捡要紧的来,别都积压到节后开朝。” 纳兰秦风听完各部的安排,最后吩咐了一句,准备散朝了。 “启禀父帝,今已查明,千尚久乃中毒身亡,朝议之后,大理寺开审,请父帝及各部大人听审。” 但凡大案,朝廷各部都有听审之权。 今日开审?不是说三天后?昨日仵作验尸不是什么都没查到?仅一夜时间,就查明白了? 还要各部听审! 朝上大臣和龙椅上的人都一样惊讶,就是大理寺和刑部参与查案的人也是一脸纳闷,昨夜,的确是在大理寺折腾到深夜,可也只是翻看卷宗,并没查案啊,怎就... 莫非,这查看一堆卷宗就能知道千尚久是怎么死的?这也太荒唐了,圣子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一旦开审,没个明白交代,就是欺君之罪。 圣子的一举一动,纳兰秦风都了如指掌,圣子有没有查案,他一清二楚,眯着眼,看着大殿中央的儿子,沉声道:“圣子是说,今日便可开审?” “正是!死因已经查明。” “哦!中毒...这是又找了个仵作验看?”身子在龙椅上靠了靠,眼神晦暗不明,纳兰秦风的面色,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张敏在一旁,抬头打量了纳兰胤烨一眼,心中暗道,那千尚久的死,他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中毒?圣子应该是不会在大殿上妄言,这一夜之间,是如何知晓的? 纳兰胤烨一脸正色,回禀道:“说来也巧,儿臣听闻药圣谷谷主刚好在帝都,便请了这位谷主帮忙验看,此人医术卓绝,天下毒药,少有不知道的,若不是正好赶巧,儿臣怕是三日之后,真难交差了。” 药圣谷谷主?那个倨傲的惊鸿?纳兰秦风这下有些兜不住了,脸上颜色已变,一时间血气上涌,胸口生疼。 立时将目光投向大殿一侧握刀而立的光旭,见光旭也是一脸急切的看着自己,还轻轻晃着头,像是急于解释的样子,他这个师兄不知道? 张敏也惊了下,那个人的本事,他是亲眼所见,如果真是那个谷主,那可能就是真的查出来了。 “圣子想要早日查清案子,替圣上分忧,无可厚非,老臣理解,只是...圣子殿下,连我大理寺的仵作都查不出死因,一个江湖郎中,真有这么大本事?”滇宏早就憋着一口气,这会更是见缝插针了。 近日来,府里上上下下,呜呜渣渣的,本就身心疲惫,外头圣子又当众下他老脸,滇宏也是肝火正旺。 他也掌管大理寺多年了,这仵作都查不出个所以然的案子,多半就是个无头案,他就不信,圣子窝在大理寺一个晚上就能得出个什么结论来。 再则,圣子在大理寺做了什么,他一清二楚,不就是翻看了一晚上的宗卷,什么谷主神医的,根本没去过大理寺。 尸体都没看,就开口说是中毒,岂不是笑话。 大殿上,一片议论之声。 “启禀圣上,老臣虽因身体不适,多日不曾上朝,听闻前户部尚书千尚久身故,还死在大理寺,这不是公然的挑衅朝廷吗?定要拿住凶手,正朝廷之威圣上之威,现在,查出凶手最要紧,管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