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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吗? “启禀父帝,儿臣还有一事启奏!” 就在大家还没回味过来时,纳兰胤烨又开口了,他这一开口,朝堂又是一片安静,圣子这又有什么天大的事? “说吧。”纳兰秦风挥了挥手,只是声音已经冷透,还有事,他到看看,他们九黎的圣子还有什么天大的事。 “儿臣负责查帝家当年之案,在查案过程中,查出十六前科考舞弊案,十六年前,我朝殿前钦点榜眼千尚玖,科考舞弊,涉嫌当年负责朝中科考相关事宜的一众官员,恩科乃我九黎选举国之良才而设,乃国之根本,事关重大非同儿戏,请求单独立案明察。案卷相关内容儿臣已整理成卷,请父帝阅!” 又是一枚重磅炸弹扔了出来,一片哗然。 科考舞弊?这与盐税简直不相上下,一件就够朝廷抖三抖了! 更荒唐的是千尚玖!一个榜眼竟是舞弊得来,这还了得?榜眼是经过殿前御试的,若是舞弊,岂不是连圣上都参合进来? 圣子这就过分了,这种事,怎么可能。 十六年前…怎么又是十六年前,十六年前,当今圣上刚登基不久啊…那好像是圣上登基开朝的第一次恩科。 纳兰秦风面红耳赤,嘴都气歪了,再没忍住,一个砚台就这么扔了下去。 “千尚玖人都死了,他纵有千般不是,圣子也不能盯着不放,当年殿前是孤亲自点的榜眼,怎么,你要说孤舞弊吗?” 纳兰秦风厉声而问,这一次是一点都不忍着了。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呈禀案情。” “好,你去查,你要不给孤查出个所以然来,孤唯你是问!”这一次纳兰秦风是真急眼了,也是不相信。 更是觉得圣子在当朝侮辱他,那是他开朝的第一次恩考,就点出个舞弊的榜眼来,那他这个圣帝,不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在场群臣,见着圣怒,都不敢开口说什么了,有些干脆吓傻眼了,从未见过圣上在大殿上摔东西。 纳兰胤烨依旧一脸肃色,好像那砚台是不小心掉落的一样。 “儿臣领命!” 圣子这是不翻了天,誓不罢休啊!这次,古相和元哲也是诧异非常,龚长康更是急的后背冒汗,圣子这今天是怎么了,这般鲁莽。 就在朝堂一片安静的时候,外头响起震耳欲聋的鼓声!能在大殿上听的如此清晰的鼓声,是……朝鸣鼓! 一声声鼓声由远而近传入皇宫,传入大殿,传入众人耳中,也落在满朝文武的心脏上。 这回,是真的要踏天了。 “朝鸣鼓响!请朝听案!”一声声通传随之而来。 天啊!这是怎么了?没听错吧,是朝鸣鼓吧,朝堂上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看向纳兰胤烨,见纳兰胤烨也是一脸不知,这才将目光挪到龙椅上。 朝鸣鼓是九黎建国之初便立下的,鼓声响起,无论何时,当朝之君都应带领群臣宫门台前听案。 而敲朝鸣鼓的,必是有大案呈禀天听,案子必是牵涉江山社稷,是为国案,若有儿戏则,当场腰斩。 所以,这满朝上下才一副惊恐之色。 “宫门听案!”纳兰秦风勉强站起走下台阶,说出这四个字。 张敏上前扶着,手也跟着有些发抖,这究竟又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 踏着一声声鼓响,纳兰秦风身后跟随九黎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去往宫门。 纳兰胤烨亦是面色凝重,悄悄回应几道询问而来的目光,别看他,他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他今天是捅破天了,但这一出,不是他所为。 后宫也惊动了,妃嫔们个个握紧手帕让宫人去打听怎么回事,这一声声的,敲的人心慌意乱。 清歌正在与宫女穗儿说着什么,听的鼓声,夺门而出,朝鸣鼓她知道,可从未听闻过,朝中八成出大事了。 帝府 玄凌捧着茶盏闭目半靠在躺椅上,时不时抿上一口,喝茶还是用大杯过瘾,其实,多数时候都是附庸风雅。 “家主,鼓声响了。” “恩!” “家主,其实,三州六郡的事,你大可不必做的这般详细,查这事,费了不少精力吧。”那些个地方,他老头子是知道的,进容易,出来难,听说,连信鸽都飞不出三州六郡的天际。 被这一问,玄凌略有迷色,片刻后把盏一笑,“老常是说,我多管闲事?” 老常笑而不答,心中已有答案,家主不是多管闲事,她是怕,怕朝廷的手伸不进去,怕雷声大雨点小,怕最终受苦受难的,还是那些黎民百姓。 第200章 宫门鼓帝家冤(1更) 宫门外,一书生装扮的男子,身形瘦弱,正拿着鼓槌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一下下重重的敲打着一面硕大的鼓。 鼓因着摆放在那常年没人光顾的缘故,这一敲就扬起一阵灰尘。 ‘咚咚咚’的鼓声振耳发聩,一旁守卫呆呆看着敲鼓的人,没一会,这宫门口的鼓台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闻着鼓声来看热闹的。 街上,还有不少人在喊,朝鸣鼓响了,有人敲朝鸣鼓了,百姓最是好热闹,听到动静,放下手中活,都朝着宫门方向而去。 金如放站在街角一处,看着往宫门方向潮涌而去的人群,说不出啥滋味,他万象楼的兄弟跟着他这个管家都干起了副业,不是散布谣言,就是演戏,再不就是像现在这样,煽动起哄… 听上去,这都有些不务正业啊。 不管了,他也的去看看,看清形势好干活。 纳兰秦风带着百官一路白着脸到了宫门前,上了宫门台,宫人守卫跪了一地,他们怕是从未见过这等阵势。 见着台上圣上与百官亲临,那敲鼓的书生终于停了下来,放下鼓槌下了鼓台,大步朝着宫门方向跪下。 这敲鼓的不是别人,正是帝隐,他也是头一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办事,家主将他交给一个老头,让他听命行事,谁知道,竟是这事。 不管啥事,既是帝家隐出手,必是漂亮,就是让他绣花,他也的绣的比旁人逼真几分。 看到宫台上的人,就是没见过圣上,没见过这些达官贵人,也听过戏文看过戏,知道那上面站的都是什么人了。 扑通一声,来看戏的百姓跪了一地,连着头都匍匐下去不敢抬起来。 随着这一跪,场面立时安静了下来,纳兰秦风终于有了几分身为国君的尊严,身子不由站直了些,看着台下刚才击鼓的人,“问问是谁,为何击鼓。” 显然,他是不打算扯着嗓子有失身份了。 不等张敏问话,台下的帝隐已经朝着宫台方向跪下,心里还骂了一句,这差事,不爽。 “草民拜见圣上,各位大人,草民是原天渊圣学府柳院长之远方五福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