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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次见司马荇都颇为怪异,要么阴阳怪气,要么热情非凡,竟是与她初相识的司马荇判若两人,他如此变化到底是想做什么? 第19章 希望之光 由于元宵夜睡得太迟,杨乐夭一觉便睡到响午,草草用完餐点之后便去了玉楼。 实在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可现实还是给了她残酷一击,守门的阿三直接冷脸回她一句主子不在,再敲门就没人应答了。 她顶着大太阳在寒风中候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一人出来理会,正准备打道回府时,一书生模样的女子上前敲门,是久未露面小五出来开的门,欢快的将其迎了进去,对于站在边上的杨乐夭竟是忽视彻底。 杨乐夭又让千红上去敲了门,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得了,杨乐夭再看不出这是针对她就傻了,自己到底做了何天怒人怨的事,让玉楼的人忽视她至此。 这是美人儿的命令,还是下人们的自作主张,无论答案是怎样的,她的心都受了伤。 她以为她这段时间的讨好卖乖总能换来一些希望,原来是她自己奢望了。 “千红,走吧!” 与来时的轻快不同,杨乐夭转身离去的步伐颇为承重,连一向粗线条的千红看了都有些不忍。 “小姐,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在给她收拾卧室的千紫颇为诧异,小姐去玉楼一向是天不黑不回的,今天太阳还高高挂就回来了,真是奇事。 “不要收拾了,我想睡了!” 杨乐夭拉开叠好的被褥,和衣而睡。 “小姐,你脱了外衣再睡,不然容易受凉!” 千紫本就心细,杨乐夭如此反常她自然察觉到不对,刚想上去劝劝,却被千红拉离。 “小姐这是怎么了?”刚出了门,千紫就迫不及待的问meimei。 “今儿主子没进得了玉楼!” “什么!”千紫一惊,“为了什么?” 千红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详细说说!” 千紫快被千红的木讷着急上火了,只好让千红一一描述事情的发展经过。 其实到底怎么了,千红也是一头雾水,只能将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一一阐述,她这jiejie自幼比她聪明,说不定能帮到主子。 “你是说这玉楼之人莫名其妙的就不让主子进去了?” 千紫也很诧异自己听到的,这些日子,小姐为了辛公子甚至甘愿讨好整个玉楼的人,她明明也感觉到辛公子有所软化,这时闹这一出又是何意。 “姐,你说这是不是辛公子不想见小姐了!” 千紫连忙堵住千红的嘴,她用眼神示意门内,千红忙点了点头,两人轻声离开。 里屋和衣而睡的杨乐夭当然听到两姐妹的谈话,就连她自己都相信辛玉郎这是厌了她了,更何况是别人。 阵阵头痛袭来,杨乐夭放任自己沉睡,睡着了就什么都不会想了。 “你们这都是怎么照顾的,小姐烧这么厉害,你们都不知道,要不是我过来发现,小姐出了任何差池你们可担待的了...” 杨乐夭朦朦胧胧中似听见管家又在吼人,她想劝劝,可是眼皮好重,一点也不想睁开眼,恍惚中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杨乐夭算睡得沉,到第二日清晨方醒,千紫见她醒了,忙用手背探其额头,见烧退了,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身体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我这是怎么了?”杨乐夭只觉得全身无力,嗓子很不舒服。 “小姐昨日高烧不退,大夫来看过说受了风寒,需静养几日。” 千紫半扶杨乐夭,给她后面再添了个被褥,让其靠坐着。 “小姐,你先用些清粥,我让千红去把药端过来!” “哦!”杨乐夭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昨天自己从玉楼回来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想必是吸了寒风后又和衣而睡导致的风寒感冒。 唉,自己这又是何苦,自己前世没遇上一个喜欢的,这世好不容易恋上一个,恨不得倾尽所有,偏在他人眼中竟变得可有可无,实在可笑。 “小姐,您终于醒了,快吓死老奴了!” 听到敲门,杨乐夭以为是千红送药过来,没想到后面还跟着管家,正两眼微湿的看着她。 “杨婶,我没事,不过是感冒而已!” “什么叫没事,昨日那高烧昏迷岂是小事。”管家又开启唐僧模式,“小姐,你也是太不爱惜自己了,这虽然是快入春了,可寒气依旧逼人,听老奴的,这段时间在府中好好养养,别尽往外跑了。” 听管家的意思,这是要禁着她出去啊,杨乐夭没敢吭声,更没敢纠正他的自称。 “千红,你杵着干嘛,还不把药给小姐喝了!” 千红无辜受牵连,不敢怒,也不敢言,忙端了药上前,杨乐夭接过药碗,一口饮下,这中药真不是人喝的,还是西药省心。 管家看其将药全喝了,颇为满意,替其掖了掖被角,顺便再重复两句。 “烧是退了,可还是要保暖,您今儿就待在屋内,别出去再吹着风了!” “杨婶!”杨乐夭决定暂时先忽视她的叮嘱,“我有话想问你!” “小姐,有什么话您问!” “你可知司马荇?就是上次我和你说为我解围之人!” “据老奴所了解,小姐口中的司马荇应该是国丈的幼子,当今皇后的亲弟弟!” “果然!”就宫宴那天,他与皇后的亲密程度来说,明眼人一看就关系匪浅,况且他又是姓司马。 “可我没听过皇后还有个弟弟啊!” “这怪老奴,没跟你讲清楚!” 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家主子会跟这号人有牵扯啊。 “没事,没事,我不记得的人太多了,杨婶也不能一一给我介绍不是!” 看主子一脸无所谓的傻缺模样,杨婶心里不再感伤,虽然之前小姐差点命丧黄泉,但她仍然感激上苍,赐予她一个更有活力,拥有全新灵魂的小姐。 她一生为之奋斗的,不过就是让小姐快乐无忧的活着,可是,她毕竟老了,干什么都有些力不从心,如果小姐自己能强大起来,她就放心了。 “杨婶,司马荇身份如此显赫,可我平时看他在外也没受到什么特别优待啊!” “老奴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几年前,外界传言司马家有个怪胎儿子,不爱待在闺房之中,偏爱学那女人经商,司马家估计觉得难堪,对外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