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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 玉楼情报网密切,很多东西知道的都比自己快,可他曾说自己从未动用过暗主令,那这些力量从何而来? 很显然,自己忽略的不止一星半点。 辛玉郎看她过于讶异,笑着摇摇头,“只不过有几个可用之人罢了!” 杨乐夭犹豫着问了问,“所以,我与司马之事,你也是知道的?” “嗯?”辛玉郎眼神微眯,笑容更为灿烂,问道,“夭夭与司马之间有什么事吗?” 他不但知道,而且知道的很是清楚,可惜如今水到渠成,女皇再有想法也得顾着民声,总不能强拆他们成全司马荇。 “没,没!”杨乐夭头摇的如拨浪鼓,“我们俩能有什么事!” 小狐狸,你不知道才有鬼,难怪这次答应的这么爽利。 辛玉郎觑了她一眼,继续埋头绣他的嫁衣去了。 杨乐夭观他一脸贤夫的模样,双眼冒光,她的玉郎果然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样样精通。 只是这份快乐很是短暂,杨乐夭刚从庆娘那边分了些心思出来,千紫这边却出了事。 “小姐,小姐!”千红气喘吁吁,脸色难看至极。 “怎么了?”杨乐夭观她喘的厉害,笑着道,“你先喘口气再说!” 今儿出门急,千紫千红都没在府里,她就只带了杨英出来。 千红此时寻了过来,只怕真有什么急事! “小姐,小姐,你快救救我姐!”千红却没这份闲心,表情甚是痛苦。 杨乐夭笑意凝结,“怎么回事?” “我姐,我姐她失踪了!” “失踪?”杨乐夭声音拔高,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你姐又不是丁点大的孩子,怎么会失踪!” 千紫昨儿晚上明明还在跟前服侍的呀! 庆娘才刚出事,她可不希望再有人折损。 千红眼神闪烁,但事关家姐的安危,只能硬着头皮道,“昨儿晚上,姐说有事出去,然后,然后就一直没回来......” “你可出去找过了?”千紫不是没责任心的人,若不是真有事绊住,今儿一早一定会出现在她身边。 “找过了,我今儿一大早就出去找了,可惜,跑了大半个京都,找了所有相熟的人,都说没见过她!” “她昨日出去,可说去什么地方?” “说,说是说了!”千红目光有些闪躲,“说,说去......” “去哪儿了?”杨乐夭未免有些心急,怒吼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藏掖着干甚!” “她说去销金阁!”千红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销,销金阁?”显然这个答案也将杨乐夭怔住,“她去那儿干甚!” 销金阁消费不菲,她一个婢女去那儿干啥? 何况,她没记错的话,那儿如今是龙蔓的产业,她没事去怎么会去那儿? “她,她......”千红嘟囔了半天,看了一眼辛玉郎,却没胆子将实情说出。 第76章 千紫之殇 千红进来后就一直没抬头的辛玉郎叹了口气,看向千红,道,“她是去查我的吧!” 千紫一直在暗中查他,他早就知道了。 可他虽瞒了些东西,但都是在对杨乐夭构不成伤害的基础上,千紫忠心,他也很乐观其成,要查,就随她查去了。 “去查你?”显然这一答案将杨乐夭炸的一脸懵,“去查你干什么?” 辛玉郎的事,别人不知内情,但跟着自己的这几个或多或少都还是知道一些的,千紫那般聪明,如何不知辛玉郎表面产业已被夺,销金阁更是四皇女的产业,那她还去那儿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此事我过会儿慢慢告诉你!”辛玉郎催促道,“销金阁内设有暗门,你派两个高手过去,或许还有希望!” 辛玉郎说的隐晦,但杨乐夭还是听懂了。 她心口一沉,忙地让杨英着手安排。 杨英朝她窥了两眼,终是转身离了她,回去安排人手了。 千紫是傍晚时分,被杨英带回的,已经没了气息。 白布下的她,浑身浴血,伤痕密布,全身上下竟找不到一丝完好之处。 千红只瞧了一眼,当即便晕了过去。 杨乐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咬牙切齿道,“龙蔓,你我血债又添一笔!” 辛玉郎没有看到千紫最后的模样,但观杨乐夭的面色,也猜到了个大概。 “此事,只怕不是四皇女的手笔?”辛玉郎道。 杨乐夭猛的抬头看向他,眼神复杂。 看着她陌生至极的眼神,辛玉郎心中“咯噔”一声。 他强压心口的不舒服,开口道,“销金阁她早就交给余微打理了!” “余微此人,端着一副谦谦君子的皮囊,其实内里丧心病狂,销金阁在她手上,不但是她拉拢的工具,也是她消灭异己的利刃!” “难道就没人管,没人问?”杨乐夭问。 这世上就从没有不透风的墙,若余微真是手段残忍,杀害忠良,怎么可能没人知,没人晓。 “有人管,有人问!”辛玉郎笑道,“可是那些管了,问了的,如今怕都已经成了枯骨一堆了!” “礼部侍郎叶阆都失踪几个月了,可有人管过,问过!”辛玉郎状似无意的开口问。 杨乐夭觑了他一眼,知道他怕不是无意说出这个名字。 不过,此时有些东西她需要他如实告知。 “你与销金阁还有联系?”杨乐夭不让他有回避的机会,继续追问,“或者我是不是应该问,你跟销金阁内何人还有联系?” “你不信我?”辛玉郎脸色有些难看,“他不会害人的!” “玉儿!”杨乐夭逼着他直视问题,“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 “庆娘被抓,千紫被杀,我如今身在明处,被别人当做了活靶子!” “就算我能为了你,将自身安危置于一旁,可我身边的人,却不能再平白受伤,甚至......” 杨乐夭并未将话说全了,但辛玉郎也知她的意思。 她爱他,但这份爱也是有底线的,她可以将自己的命交给他,却不会如此要求别人。 辛玉郎仔细打量她,总觉得她不像是生在氏族之家,却像极了那些终身信奉“生而平等”的寒门子弟。 “他叫红灵!”辛玉郎顿了一下,继续道,“他原本待在销金阁内是替四皇女刺探消息的,余微接手后,很少让他出任务,将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