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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罢了。”和悦纯真的眸子眨动着,好似当真不在意。 四福晋满意地笑了:“七丫头不介意便好,我与贝勒爷可是时刻记挂着,担心你受了委屈,既如此,七丫头便在此多坐会儿,听闻你这些时候在家读书写字,还不知七丫头写字如何,不知我可否瞧一瞧?” 和悦自是谦虚了一番,也不好就这样离开,便答应了下来。 四福晋让人去取了笔墨,和悦咬了咬唇,试探着开口:“不知十三爷何时过来?” 她这话一出,四福晋微感诧异,含笑问:“七丫头可是寻十三叔有何事?” 和悦也未否认:“确实有话与十三爷说,只是不知十三爷何时能过来。” 四福晋略略沉吟:“十三叔这些日子跟着贝勒爷学习,倒是常常来府上,七丫头若是愿意,可等贝勒爷回来,或许能遇见十三叔。” 和悦最不愿的便是见四贝勒,可这会儿见四福晋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明显不愿帮忙的样儿,也是无可奈何。 第71章 还在生爷的气? 不一时,笔墨来了,两个人走到桌子前。 和悦心下明白,今儿个四福晋许是打定主意将她留下,好等四贝勒回来,无奈她也无法拒绝,只好蘸了墨,认真地练字。 经过这些日子的练习,和悦的字虽难登大雅之堂,却到底有了些许进步,不至于不堪入目。 四福晋站在一边瞅了几眼,指导了和悦一番,和悦才知晓原来四福晋亦写的一手好字,令和悦佩服不已。 “从前闺中时侯,我也喜欢写字,自小额娘便请了人教我读书,写字,我最喜簪花小楷,你的字劲道足了,韧性却是不足,有张有弛,刚柔并济,才算的好字。” 四福晋微笑着边写边说,和悦认真地听着。 大概每个人的字都与其性格有关,和悦性子直,不喜拐弯抹角,写出来的字总是透着股生硬和锋利,不似四福晋写的娟秀内敛。 之后和悦又陪着四福晋下了会围棋,便已是巳时末,阳光透过秋日的树梢折射入屋内,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和悦托着腮,只觉身子懒懒的,眼睛不受控制地想要闭上。 四福晋让人端了茶过来,喝了些茶,和悦才觉得好些,却依旧觉得枯燥无聊,抬起小手打了个哈欠。 这时有丫鬟进来禀报贝勒爷回来了,和悦才精神了些许,强迫自己睁大了眼睛。 耳边听得四福晋问十三爷可来了,丫鬟回说只贝勒爷一人回府。 四福晋挥手命丫鬟退下,看向和悦,面露遗憾:“也是不巧,今日十三叔未来此,只好等改日请十三叔过来。”转眼又道:“你既在此,还是与贝勒爷请个安为好。” 说罢,便让人禀了四贝勒。 和悦叹气,想见的人未见着,不想见的人倒是不得不见。 过了半个时辰,院子里的丫鬟禀报贝勒爷来了。 和悦跟着四福晋走到门口,向掀帘子进来的四贝勒行了礼。 四贝勒进了屋,一眼瞧见跟在四福晋身后的和悦,顿了顿,盯着和悦瞧了一眼,淡淡地说了句:“爷的话倒是不如马尔汉的管用。” 不理会抿嘴微笑的四福晋和一瞬尴尬的和悦,四贝勒径直走到桌前坐下。 今日四贝勒穿了身藏青色的袍子,长身玉立,清冷矜贵,与温和时的平易近人截然不同。 和悦很难再把他当做那个曾经指点自己的温和青年,在四福晋的招呼下忐忐忑忑地坐了下来。 瞧她这副拘谨的模样,四贝勒拧了拧眉,却到底未发脾气,问四福晋:“方才你们在做什么?” 四福晋忙调节气氛:“方才我与七丫头下了会棋。” “哦?她会下棋?”四贝勒微讶,瞥了和悦一眼,明显怀疑。 和悦低垂着眼睑,规规矩矩地坐着,不吭声。 四福晋便开口解释:“会一些,虽说浮躁了些,却到底年纪小。” 四贝勒脸色微缓:“她这性子确实需打磨,得空你便教她一番。” 四福晋笑着应了。 和悦却苦了脸,谁要学下棋啊?她才不要学下棋。 还有,他这是拐着弯地说她脾气差呗,可恶! 可是人家身份尊贵,哪里有自己说话的份儿,心里兀自生着闷气。 四贝勒瞧了眼脸颊气鼓鼓,低着脑袋一声不吭的小人儿,眸中掠过一丝笑意。 很快到了用膳的时辰,和悦本打算告辞,谁知还未开口,四贝勒一句:“用了膳,你随我去书房,爷有话与你说。” 和悦静了会儿才明白说的是自己,愣了愣,皱了皱眉,自己与他有什么话要说的?不会是生了气要趁机教训自己吧? 想到此,她就有些发怵,哪敢同他单独相处? 可是如何拒绝呢?眼前的人可是四贝勒,未来的雍正,怎么感觉只要自己说了拒绝的话,脖子上就会感觉凉飕飕的呢? 一向胆大,无法无天的她却莫名其妙地总是害怕着眼前的男人。 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是他身上那股令人畏惧的冰冷气势? 总之,最后她张了嘴,想要拒绝的话在接触到他不容拒绝的目光后老老实实地咽了下去。 用了膳,和悦随着四贝勒离了正院,一路去了前院书房。 在门口时,和悦脚步顿住,不想进去。 四贝勒转过身,皱了眉:“还不进来?” 和悦鼓了鼓勇气,告诉自己不要怕,没什么好怕的,你心虚个什么劲儿啊?分明是他误会你,做什么要心虚? 想到此,和悦恢复了些胆量,迈步走了进去。 站在这间陌生的书房,和悦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环境,倒是与他的性子十分相符,宽敞明亮,素净简单,并无多余装饰品。 紫檀木书案在房间的左边,上面笔墨纸砚俱全,两边的书架上摆着各种书籍。 四贝勒坐到书案后面,背倚在椅背上,伸手往书案前面一侧的椅子上指了指,目光幽深:“坐。” 和悦大着胆子坐了过去,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怯场不是她的风格。 目光四处打量,就是不看四贝勒,屋子里一时静默无语。 看了会儿,和悦就低下了头,无聊地玩着手指。 “说说,为何不来府上?”清冷的嗓音蓦然响起,听不出情绪。 和悦怔了怔,抬眸对上那双静静看着她的黑眸,心思一转,也不再拐弯抹角:“不敢高攀。” 反正各自心里清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