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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笑道,“小朋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个老不死的糕点吃死了人,他的徒弟也要被带走,劝你好好想想再说话。”叶斐然目光坚定:“老师就是老师!”掷地有声。周围还有人叫好:“说的好!”“谁家的孩子,有胆气!”“哎呀,你们别起哄,这么小的孩子,被抓走可就没命了。”“他不是我的弟子。”老师傅忽然开口了,他像是一下子老了几十岁,腰弯着,那个随时严肃的老人,此时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这个孩子一直想学做糕点,我没答应。”师兄师姐们也说:“对啊,他不是老师的弟子,只有我们是,他只是个想学做糕点的孩子。”“你们别抓他,别伤害他。”叶斐然却摇头:“不,我是老师的学生,我会做糕点,我是天才,我能做最好的糕点。”老师傅愣住了,他看向叶斐然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渴求,他希望这个孩子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天才?”领头人摸摸下巴,朝身边的同伴说,“我还是头一次听有人这么大言不惭的夸奖自己。”“我现在就能做糕点给你们看!”叶斐然斩钉截铁地说道。领头人却摆摆手:“不用了,小朋友,我原本想放你一马的,把他们都带走。”就这样,叶斐然也一并被带走了。坐在关押犯人的车内,有人发出低低地啜泣声:“我爸妈还不知道我被抓了呢。”说话的人是五师兄,也是除开叶斐然之外最小的一个。但是现在没人有心情去安慰他。叶斐然坐在五师兄的身边,艰难地挪过身体拍了拍五师兄的手,他安慰道:“师兄,你不要急,老师做的糕点肯定不会吃死人的。”五师兄哭出了鼻涕泡泡:“我还没说你呢,你知不知道被抓有多危险?本来你都可以逃过一劫的。”“可是,师兄呀。”叶斐然笑着说,“那是我的老师啊,你们是我的兄弟姐妹,我不想说谎。”老师傅被单独关在另一辆车上,叶斐然有些忧心。“不要怕,只要我们坚信老师没有做错,我们就不用怕。”叶斐然看向自己的师兄师姐,“我们怕了,就真的没人为老师正名了。”大师姐吸吸鼻子,冲叶斐然说:“你太甜啦,你不知道那些坏人有多可恶,他们是吃猫的魔鬼!”叶斐然笑嘻嘻地说:“那我们就当杀鬼的猎人嘛。”本来凝重的气氛也被叶斐然打破了。看大家的表情不再那么严肃之后叶斐然才松了口气。他有他的打算,也有他的想法。如果老师做的糕点真的吃死了人,那么不可能是这些人来抓人,还要一抓抓一堆。把老师和老师的弟子全部抓走。唯一的解释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想把他们都圈养起来。一个优秀的糕点师需要很多年的时间去学习和实践,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甚至不能用金钱计算。天赋也是很重要的一环。他并不是一时激动就冲出来,而是做好了打算。自己的爸爸好歹是国宝级医生,如果自己失踪了,爸爸肯定会找过来。这是现在最保险的一点。还有一点则是,叶斐然有随身携带药剂的习惯,他总能找到机会把这些人全部放倒。到时候大不了成为流浪者。虽然很有难度,但未尝不可一试。总不能看着自己的老师和师兄弟们从此了无音讯。“不知道我们会被带到哪里去?”五师兄擦擦眼泪,“我还没离开过家呢,这辈子走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城外的野山林。”所有人:“……”叶斐然安慰道:“总有这么一次的。”所有人:“……”你这还不如不安慰呢!也不知道车开始多久,等叶斐然和师兄师姐们下车的之后,他们突然发现这里并不是牢房,而是一栋格外高大的宅子,一看就是有钱人才能居住的地方。叶斐然毕竟是才从天河星出来的乡巴佬,很是惊叹了一番:“真大啊。”“你还有心情说这个。”五师兄又准备哭了。师兄们叹了口气,觉得老五还没有一个孩子沉稳。五师兄——我,我今天才十六,我也是孩子呢!他们被关在了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并不大,但也不算小,没什么多余的装饰,整个屋子都是纯白色的,纯白的地板和天花板,以及屋内的灯。估计比埃布尔的手术台还要干净。这个家的主人应该有强迫症和洁癖。叶斐然他们被关了两天,这里的人并没有虐待他们,相反,每天的食物虽然说不上是美味,但却能填饱肚子。一开始师兄们也不敢吃,总觉得抓他们过来的人会害死他们。“不要担心。”叶斐然是第一个吃面包的,“他们要杀我们的话,早就下手啦,我们现在是要多吃一点,保存体力,才能应对接下来的事。”大师兄一脸惊奇:“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怕呢?”叶斐然愣了愣,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害怕,但他只能打着哈哈:“可能是因为我天赋异禀吧?”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很无语。毕竟他就是能这么直白的夸奖自己,而且还不脸红。虽然他说的都是实话,可是被人听着总有些奇怪。叶斐然知道,埃布尔现在没有赶来的话,就证明对方一路都开了屏蔽系统,他被带进来的时候观察了这栋别墅的大概地形。周围并没有人烟,也就是说求救基本是不可能了,只能自救。佣人不多,基本都是机器人保姆。那些来抓他们的人应该是这里的护卫或者是保镖之类的存在。这里一共有五层,每一层的构造几乎一样,他细细想着自己有没有漏掉什么细节。“老师应该被关在我们楼上。”叶斐然说道,“这里的主人有强迫症,每一层楼的构造都是一样的,所以老师肯定被关在和我们一样的房间里,不是楼上就是楼下。”大家都有些傻。叶斐然却没在意,继续说:“他们把我们关着,没有跟我们谈话,就是要驯服我们,让我们害怕,只要我们怕了,就肯定会听他们的话。”“不过,我们要是不听话,他们肯定还有别的办法让我们老实。”“我们不能怕,但要假装害怕,听他们的话,知道他们要什么。”只有知道对方要的什么,他们才能直到自己的筹码。果然,晚上的时候,他们被带到了一个大厅。这是个奢华的大厅,地上铺满了绣着奇怪花纹的地毯,主色调是白色,明明用了不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