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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姜媃默了,她抹了把脸,觉得大佬太鸡贼了,把所有人都给唬弄了。 大夏新旧帝王更替,不过月余,一应就走上了正轨。 新皇帝自幼生在冷宫,无人教导,更不懂帝王之术,朝堂大小庶务,一应都是三位辅政大臣说了算。 除却秦野,其他两位辅政大臣,一个是文人出生,走路都颤巍巍的,半截身子都埋黄土了。 另一人,则是新帝帝师,平素主要负责教导新帝。 时日一久,众人才后知后觉,朝堂大权竟悉数都落到了秦野手里。 这位新贵,也是奇的很,鲜少同京中各世家往来,也没和哪位同僚关系甚密。 唯有一点,这人三不五时就往息家跑。 京中众人皆知,息家小姑娘从前和这年纪轻轻的辅政大人关系很不一般。 有那想讨好秦野的,从他那边无法下手,遂迂回地找上了姜媃。 姜媃过后才发现,京中平白无故给她送礼的人也特多了点。 姜媃并不贪图那些东西,本是想挨个送回去。 但秦野和息长源都劝她收下,总归是小姑娘,收点礼物也没什么,反倒是退回去,指不定会遭人怀恨在心。 姜媃遂安心了,京中大势稳定,时日就过的飞快。 秋去冬来,在京中下了第一场雪的时候,秦野找的冰人上门了。 息家上下,自是舍不得这么快就把姜媃嫁出去,但两小这么多年的关系众人都看在眼里。 早嫁晚嫁都是要嫁的,息长源狠下心,只意思意思推拒了冰人两次后,准备第三次上门就松口同意。 但,谁都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姜媃这个当事人,反而不同意了。 小姑娘披着红底白毛的长斗篷,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在秋千上。 她面前站着玄色锦衣的青年,说是青年,其实年纪也只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 约莫是身处高位的原因,青年眉目气质瞧着甚是沉稳。 “为什么不同意?”他低声问小姑娘。 姜媃抓着秋千绳,拇指抠着,半低着头回答不上来。 秦野上前半步,蹲下身,低头去看小姑娘:“媃媃,你是不想嫁给我吗?” 姜媃飞快瞥了他一眼,咬唇摇了摇头。 秦野薄唇微抿,伸手帮小姑娘弹了弹披风上的薄雪:“既不是不愿意,你为何拒绝冰人?” 姜媃还是不说话,秦野耐心十足:“你若是有顾虑,大可告诉我,我来解决。” 姜媃犹豫半天,嘀咕着很小声的道:“我……我年纪太小了。” 都没十八岁,结什么婚! 找着症结所在,秦野低笑了声:“那你觉得多少岁合适?十八吗?” 姜媃点了点头:“最好二十岁过了再说。” 秦野却是等不了那么久,将小姑娘放在了心尖尖上,日日夜夜都想看着她,想同她亲近,想抱着她。 况,他也不能老是住在息家。 秦野起身,往秋千上一坐,将小姑娘抱到大腿上,两人面对面。 他哑着声音道:“媃媃,我等不急了。” 姜媃抬头,猝不及防,让大佬眼底奔腾的灼热给烫了下。 心悸翻涌,她飞快低下头,噘着粉唇说:“但我身子骨还没长定型,成亲了就要生孩子,这样不好。” 秦野是知道这点的,早前就在系统那看过一遍有关的生理知识。 他道:“不生,等你什么时候想生了再论。” 姜媃心软了,她揪着他前襟,指尖戳着祥云暗纹:“我才认亲没几年,我会想爹娘和兄长们的。” 这个更好解决:“我已经买了隔壁那栋宅子,成亲了在墙上开道门,你想什么回息家都可以。” 听闻这话,姜媃眼睛一亮:“当真?” 秦野失笑,低头亲了亲她眼尾:“我岂会哄骗你。” 末了,他又道:“你若觉得过早行洞房之事不好,我也可以等着,但是……” 他顿了顿,一手托着她后腰,一手掌着她后脑勺,额头抵着她的。 “我们先成亲好不好?”他的嗓音哑的厉害,每个字音打在姜媃心尖上,震的她心弦颤动不已。 “我想每天早上睁眼就看到你。” “我想每晚上抱着你一起安眠。” “我想你陪我处理朝堂庶务。” “我还想,惦念你的时候,一抬眼你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就像从前,咱们相依为命,从不分开。” “这辈子,下辈子,两辈子我都觉得不够,媃媃,你说我该拿你如何?” 每听一句,姜媃就心口发胀的厉害,她紧紧抓着秦野胸襟,睫羽颤动,满心的悸动横冲直撞,宣泄不出。 她微微仰起头,主动送上清甜粉唇,堵住了他的喋喋不休。 秦野没动,凤眸半阖,流光半掩。 他甚是纵容腿上的小姑娘,随意她在自己领地里胡作非为。 姜媃吻O技并不多高明,只会像奶猫一样反复去O舔O对方的薄唇,偶尔害羞地碰触 一下腔壁里头的舌尖尖。 好在秦野百般纵容,适才壮大了小姑娘的胆子以及蠢蠢欲动的试探欲。 她小脸红红的,粉唇娇艳带水光,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弥漫起水雾,迷醉像是醉酒了一般。 她偏头盯着秦野同样水光盈盈的薄唇,原本浅淡的唇色,此时红一些,仿佛抹了十分漂亮的玻璃唇釉。 姜媃心尖痒痒,像吃糖似的,觉得还不够。 分明是没味道的,但她就是还想试,且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渴望着同秦野亲近。 刚才,还不够。 秦野眸光幽深,身上紧绷着,他高估了自个的自控力。 对旁人冷眉冷眼,从来都冷酷无情的青年叹息一声,无奈地揉了揉小姑娘发髻,就欲起身。 谁想,姜媃不肯,她撒娇着嘤嘤两声,试探着啄O吻几下,很小声的道:“我还想再O亲会。” 这话一落,凤眸乍起波澜。 姜媃都没反应过来,后脑勺的大手用力,身前的人就压了下来。 犹如狂风骤雨,挟裹不加克制的力道,带着凶狠霸道,像是出笼凶兽,要将怀里猎物吃下肚,融入骨血。 须臾,姜媃捂着嘴巴,眼泪汪汪控诉地瞪着秦野。 秦野挑眉勾唇,声音喑哑而磁性:“还要吗?” 姜媃拼命摇头,她嘴皮都给亲肿了,舌根还麻的厉害。 这特么哪里是亲O吻啊,分明是拿生命在啃咬! 未免真把小姑娘吓的杯弓蛇影,秦野又将人揽过来,好言好语地哄。 “媃媃卿卿,太久没和你亲近了,一时隐忍不住,下次不会了。”大佬认错态度飞快,约莫要他跟小姑娘摇尾巴,那都是小事。 姜媃横他一眼,轻哼两声,到底还是舍不得真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