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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皱起了眉。 他起身,胖子问他去干吗, 他只淡淡地说了句出去抽根烟。 等到了走廊, 他拽住一个行色匆匆的服务员, 直接问道:“你们这儿女洗手间在哪儿?” 服务员想指路,却被杜岩析摁着让带路, 到了一楼的洗手间才发现上面挂了个“正在维修”的施工牌子。 杜岩析觉得不对, 服务员也诧异地“咦”了一声,杜岩析不依不饶, “二楼的洗手间在哪儿?” 服务员看着杜岩析臂膀上大片的纹身和抿成一条线的薄唇,还是乖乖地给杜岩析领了路上二楼。 二楼的包厢繁多, 加上夜场视线很差, 绕了半天杜岩析和服务员才找到了地儿。 却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杜岩析直皱眉。 “沫沫,开门,”他曲指敲了敲, “在里面的话应个声。” 里面却无人应答。 杜岩析这才觉得不对劲。 他屏气侧耳对上门板听了听,里面似乎有细微的叫喊声,还有衣服拉扯的声音。 他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先生, 要不我去叫人……”服务员见杜岩析这幅样子,立刻出声解围,“我现在就去叫人。” 说实话,来玩夜场的人向来鱼龙混杂,虽说这是杜岩析熟悉的地盘儿,但是也止不住有哪个不长眼睛的玩High了过来闹,于是他不顾服务员的阻拦,直接伸腿用力踹门。 “先生……”服务员惊呼,这门被一脚踹下去,隐约可见门板上的凹陷。 他看着旁边男人的脸色不对,这才发现可能厕所里真出了事儿,于是赶忙出去叫人,只是这时候,杜岩析已经将门把手踹了个松动,而门里的哭喊声愈发的频繁。 沫沫,等我,杜岩析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而脚下的力道则愈发的凶狠。 -- 还没反应过来的陈沫被猝不及防地撸了进去。 借着厕所的灯光,她看见了一个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她长发披散,左脸被打的红肿,手印高高的浮肿在脸侧,看上去惊心动魄。 饶是陈沫这样的女人,也被眼前猝不及防的这一幕吓得脸煞白。 她下意识的躲到角落。 “哟,不好意思,谁叫你这女人这么不长眼睛,非要不停的敲门,”站在盥洗台边上的男人嘴里叼着烟,眯着眼打量着陈沫,“啧,没想到还是个美女。”他们赚大发了。 陈沫听到他们说的这话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她想要接着退后,只是身后抵着的却是一片冰冷的墙壁。 另外一个男人似乎嗑high了,眼神中满是贪欲与阴翳,“别多说废话了,办完事儿就赶紧走人。”说着便打算捞起瘫倒在地上的女人先行开动。 “原本我还担心不够分,现在好了,又自投罗网来了一个,也省的我们哥俩打架了。” 显然面前的两个男人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别……不要……”身边的女人瘫软在地上,她脸上的妆容已然哭花了,嘴里的哀求声不断,“求你们放了我吧……” 旁边的男人嬉笑道,“放?”说着抖了抖手里东西,“那你先问问我的小兄弟啊。” 说着就要欺身上前。 “妈的,在吧台发浪的时候怎么没叫我们放过你啊,”站在旁边的男人嘲讽道,“喝了哥哥的酒就要跟着哥哥走,既然出来玩,干嘛这么放不开啊,女表子一个装什么纯情,马上哥哥就让你上天堂了。”说着还咧着嘴暗自笑的开心。 接着便要把地上的女人拖起来按在盥洗台上。 见到面前这一幕的陈沫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镇定,她估算着自己距离最近一个洗手间蹲位的距离,若是够快,她可以躲进去然后将门锁上。 陈沫侧着墙悄悄的闪躲着,两个男人的精力都放在她边上的小姑娘身上,暂时挪不出空余的精力给她,只是她身边的女人就没那么好运。 “别……求你们别,”已经被拖拽起来的女孩儿挣扎道,陈沫看着她脸上的神情都有些不对劲,她脸色泛红,眼神涣散,四肢无力瘫软,像是服了什么致幻药剂。 陈沫立刻察觉到他们应该是做这种事的老手。 “你们放开她,”陈沫冷声说道,“你们给她喂了什么东西?”她看见小姑娘的两颊已经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额角滑落的冷汗涔涔,散乱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像是一片稻草。 浑然没了刚开始的漂亮劲儿。 “喂什么东西?”男人龇牙,“当然是让人爽的东西啊,只需要一点点,便可以让你上天堂,到时候还要跪下来求着哥哥们艹。”言语之间的下流不言而喻。 果然。陈沫的眼神冷了冷。 “你们这群不要脸的无赖,”陈沫说,“你们就不怕我们报警?” “报警?”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裤腰带都跟着松了,“那你们就等着自己的luo-照满网飞吧。” 果然是两个惯犯。 有了这个认知的陈沫愈发觉得眼前的状况棘手,她身边的姑娘已经彻底丧失了神志,而她亦是手无寸铁,只能任人宰割。 她想要大声呼叫,但是若是发出喊声,说不定会更加激怒这两个暴徒,到时候反倒是自己受罪。 因此她能想到的便是故意拖延时间,祈祷有人路过想要上洗手间的人发现这里的异样。 或者是杜岩析发现自己离开太久,自己寻过来。 “我告诉你们,你们若是现在把我们放了,我还可以既往不咎,要是你们真的敢在这里动我一根头发,别怪我出去之后弄死你们,”陈沫强势的出声,做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杜岩析这三个字听过吗,我告诉你们他是我男人。” 这还是陈沫第一次主动承认和杜岩析的关系,虽然是在这种不堪的情境下承认。 “杜岩析?”面前准备强欺的两个男人听到这个名字后愣了愣。 “对,杜岩析,你们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陈沫见两人脸上闪过的犹豫,便觉得有戏,“看看对上杜岩析你们有几斤几两。”陈沫粗着嗓子威胁道。 听到陈沫这话后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 “嘁,”其中一人出声,“你说你是杜岩析的女人我们就信?杜岩析那么多女人呢,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显然陈沫的话并没有说服力。 “就算你是陈沫的女人,那等到我们玩过了,看你这残花败柳的人杜岩析还要不要,”显然,欲望已经吞噬了两人的理智,酒精的麻痹外加上药物的作用,两人已经彻底的丧心病狂,“能玩到杜岩析的女人,我做鬼也风流了。”说着便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 杜岩析是什么人,若是他们能玩玩杜岩析碰过的女人,这滋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