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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吃——” 夏夏不轻不重瞪他,谢淮又把话咽了回去。 * 夏夏好奇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屋子八十平米,不算大,胜在装修温馨,家具整洁干净。 两间卧室只有一间床上铺了床单,另一张是秃秃的硬床板。 见夏夏在看,谢淮索性把门大开,他也不遮掩,大大方方说:“一间我们睡,一间给你做书房。” 夏夏:“我说过要和你睡一间了吗?” “没有。”谢淮扬眉,轻笑,“你就算说不也没用,淮哥不同意,你的反抗就跟放屁一样。” 夏夏:“……” “我先去做饭。”她别开谢淮要走,没逃出多远被谢淮拦腰抱回来。 “我现在不想吃饭——” 他咬她耳朵:“——想吃你。” 被谢淮压到床上那一刻,夏夏天旋地转。 好在床够结实,也够柔软,除了身上的谢淮有些分量,她倒没觉得疼。 “你不饿我饿啊。”夏夏没反应过来,上衣已经被他剥了。 谢淮邪气地笑,修长手指松开裤扣:“饿?请你吃东西。” 夏夏啊了一声,翻身朝床沿爬,被谢淮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她脚踝白莹莹、细窄的一只,谢淮一手就可以握过来,他垂眼看,心里柔软。 谢淮捏她腰的软rou:“还跑?” 夏夏柔着嗓音,央求:“你别弄我。” 她以为撒娇能让谢淮怜惜,谢淮确实怜惜了,却不是她想象里那样。 夏夏被他剥掉裙子,只穿着粉红色的三角内裤,他不说话,只是贴在她白皙的腿根蹭,让她感受温度和硬.挺。 谢淮了解夏夏,她擅长以柔制柔,以暴制暴。 他如果拿出淮哥搞你强硬的那一套,不出三秒就会被夏夏踹到地上,可他把狡诈掩藏在眼角,拿出小狗眼巴巴望着你摇尾巴祈求骨头的模样,夏夏就心软了。 “你轻点,我怕疼。”夏夏软软地说。 谢淮从兜里掏出自助机器里买来的避孕套,夏夏脸红红地问:“你知道怎么做?” 谢淮仗着阅片量惊人,毫不谦虚:“知道,不让你疼。” 窗外浴室渐大,寒风携着冰冷的雨珠拍在玻璃上,砰砰作响。 夏夏皮肤光滑如刚剥了壳的蛋白,掐掐能挤出水。 她忐忑闭上眼。 耳边传来谢淮撕塑料纸的声音,久久没有触碰落下来。 夏夏又睁开眼,见谢淮掏出套子,一本正经放在唇边吹气球一样朝里面吹气。 夏夏:“…………” “你真的会吗?”她不信任问道。 “会。”谢淮强撑着狡辩,“看过周星驰的电影吗?这东西用法很多,还能嚼口香糖,我嚼给你看?” 夏夏:“不看。” 谢淮好不容易歪歪扭扭戴上,每个动作里透露着不熟练。 夏夏原本就紧张,现下更是僵硬得手脚冰凉。 “真的会吗!!!”夏夏又确认一遍。 谢淮恼羞成怒,按着夏夏的肩膀低头咬她下巴:“你到底在质疑什么啊?” 他见夏夏身体紧绷,温柔地吻她。 女孩两手搂着他脖颈,皮肤蔓延起漂亮的虾子粉。 谢淮喘息渐粗,呼吸所到之处如燎原的火种,烫得让夏夏忍不住缩起肩膀。 她尽量放松,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 谢淮趴在她颈窝,轻声喊:“宝贝儿。” 他动作蛮横粗鲁,混合着不可言说的生涩,才进一点点,一股形容不出的痛楚让夏夏疼得理智和情感一起崩溃,身体下意识蜷缩成一团。 她推谢淮:“淮哥,疼——” 谢淮嗓音低哑,沉郁性感:“忍忍。” “不要了,你出去……”夏夏虚弱地抓他肩膀。 谢淮不为所动,夏夏咬着嘴唇,疼得嘶气,说话一字一顿:“谢淮,我日你祖宗。” 窗外惊雷乍起,雨势大起来,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朝下洒。 屋里发出砰得一声巨响。 同居第一天,进度条才拉到百分之五十,自诩什么都会的淮哥因为技术问题被夏夏一脚踹到了地上,落地脑袋还碰到了地板,撞出一个大包。 “你抽什么风?” 谢淮刚要找她算账,见她眼圈红了,泪珠子一颗一颗剔透地朝外掉,不比窗外的雨小多少。 夏夏脸憋红,哭得哽咽:“都说了疼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午被网站屏蔽了点不开,我连忙找到基友哭诉: “呜呜呜呜怎么办,我的文怎么被屏蔽了,我不会写了什么不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东西被举报了吧呜呜呜好紧张——” 过了一会屏蔽解除,我又找基友哭诉:“呜呜呜呜我本来都做好屏蔽一整天的打算准备出去玩,它酱紫我不是要老老实实在家写更新吗呜呜呜呜——” 我真是个善变的女人:D 今天淮哥吃了个rou渣。(不让他吃rou的是夏夏!请大家去骂她!不要骂我,自我麻痹.jpg 评论里说淮哥会憋到不行的仙女们!!憋是不会憋到不行,但说不定被夏夏那一脚吓到不行了。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山鬼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070 十二月时雨时晴, 天空总是阴沉沉, 偶尔出太阳,也是从天际的流云里破开一条缝来,洒一道说宽不宽,说窄不窄的光线, 走在阳光里, 顷刻暴晒走身上的阴郁湿冷, 走在乌云处,浑身凉意冻入骨髓。 系里的教授给夏夏在民政局找了一份实习。 谢淮每天都会早起去逛菜市场买菜给夏夏做早饭, 或是皮蛋瘦rou粥, 或是刚杀的鲜鸡rou混着香菇丁熬一锅香菇鸡rou粥,谢淮活了二十年从来没做过饭, 对着菜谱一点一点磨,过程常常要拖一两个小时。 他六点起床,七点多煮好粥烙好鸡蛋饼, 回到房间时夏夏还在睡觉。 偶尔出太阳的时候, 日光会从落地窗的正面倾透进来, 映得女孩脸上莹莹发亮。 谢淮原本想叫她起来吃饭, 但大多数时候又忍住跳上床抱着她腻歪。 夏夏早上常常是被谢淮摸醒的, 少年人的方刚血气清晨最盛,他不敢真做什么——夏夏怕疼。继上次失败后,两人又试了几次,不是找不到地方就是夏夏眼泪旺旺喊疼。 她哭得眼圈通红,谢淮也不能强来, 不过例行的亲亲蹭蹭是免不了的。 谢淮的手总也不安分,夏夏被他捏疼了,嘤咛翻身,紧接着唇被他堵住。 谢淮亲了她一会,夏夏还是迷迷蒙蒙地睡着,时不时给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