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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反天了是不是?还不想给我养老,我这些年就算喂了只狗也知道给我看家给我摇摇尾巴,她除了惹我生气还会干什么?” 夏夏静静听着,对谢淮说:“等等吧,他们在吵架。” “经常吵架吗?” “也没有。”夏夏想了想,“我妈不跟他吵,一般都是他单方面骂人,今晚我惹他生气了,他肯定得发上半宿脾气。” 谢淮才上楼十分钟,半个楼的中年妇女都知道夏夏带男朋友回家了,一个个开门趴在自家门口张望。 夏夏不想谢淮被当成猴子观赏,拉他进了洗漱间。 她泡好的衣服还在,挽起袖子准备把衣服洗了,谢淮摘了书包塞到她怀里:“我洗。” 他说:“你快来例假了,别碰凉水。” 那水不是凉,是刺骨。 谢淮伸手进去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温度,手乍一入水,没忍住嘶了一声。 夏夏:“还是我来吧。” 谢淮按住她:“如果我今天不来,你就这么洗了?” 她的手刚刚在楼下冻得冷红,现在还没褪色,谢淮心疼地蹙眉。 夏夏点头:“我习惯了,不觉得冷。” 谢淮没再说话。 夏夏站在他背后,目光落在他头顶墙壁上方小小的天窗上。 天窗从来没人擦过,几乎被污垢糊死,只有一点缝隙里透着光亮,可光也是很浅的,穿过层层灰尘落到眼里时已经不剩多少。 穿堂风吹着吊灯吱吱呀呀在半空摇晃,夏夏看向谢淮。 她的少年一言不发,低头认真地搓她衣服的袖口,他拧着眉头的模样带着生人勿进的不耐烦,但夏夏知道他并不是因为洗衣服烦恼,他是在生气。 ——气她这么冷的天不知道爱惜自己,还把手泡在凉水里洗衣服。 谢淮来见她换了身新衣服,他刚洗过的白球鞋踩着台前湿漉漉的地面,洗手台时不时有泡沫水落下来滴到他的鞋面上。 台子下藏污纳垢,有喝完的饮料瓶、吃完的食品包装、还有从厕所里不知怎么翻出来的用过的卫生巾,通通堆在这里,又湿又潮不见阳光,散发着冲鼻的恶臭。 谢淮一定闻到了那味道,也看到了那些垃圾,他什么都没说。 夏夏不知道他怎么能忍耐这样的环境,在她心里,谢淮和同龄的男孩不一样。他帅气、干净,身上永远有好闻的阳光暴晒青草地后清爽的味道,这里的环境没一点配得上他。 她只要想到谢淮是因为她站在这里忍受这些,心里就说不出的酸楚。 夏夏自身后抱住了他,脸颊贴在他脊背亲昵地蹭。 谢淮还在生气,冷哼:“你跟我撒娇也没用,跟你说了好多次,从来不当回事。” “你痛经严重,能不能少碰些凉的东西?” 夏夏低声呢喃:“我错了。” 谢淮没搭理她,夏夏手扒着他劲瘦的腰摩挲:“我想你,别生气了。” “他们肯定要闹一晚上。”她冰凉的唇擦过他脊骨,在上面轻轻吻,“别进去了,我们住外面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子陌子曰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085 她的吻轻如羽毛, 却让人难以忽略。 谢淮背部肌rou绷紧, 感受夏夏嘴唇软和的触感一路向下, 如燎原火种,激起他难以自抑的轻颤。 他喉结滚动, 依旧没吭声。 夏夏搂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 音调低软:“去开房吧。” 谢淮转过身, 望着她的眼睛:“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是我想。”夏夏说, “我想你了。” * 酒店房门咔嚓合上, 夏夏还来不及开灯就被谢淮抵在门板。 他guntang的唇舌覆上来,密密匝匝缠绕式吻住, 不留一丝缝隙,剥夺空气般让她喘息都困难。 夏夏手掌撑在他胸口拉开一点距离,得空呼吸了几口空气:“窗帘。” 谢淮鼻尖摩挲她额头, 沿路下来亲昵地蹭她脸颊,他平复了片刻, 转身去开灯拉窗帘。 …… 夏夏今晚黏人得不像话,用象牙白的小腿死死勾住他。不知第几次升至顶端,谢淮抱着她轻喘, 浑身是汗,他要下床拿空调遥控器, 夏夏不准他走。 她声音潮湿:“还要。” 她音调软,躯体也软,皮肤白莹莹,嫩得能掐出水。 谢淮额头青筋乍现, 嗓子沉哑危险:“找死是不是?明天还想不想走路了?” 夏夏对威胁充耳不闻,手臂搂住他脖颈。谢淮眼睛赤红,理智发烫,他偏头,尖利的牙咬住她颈侧嫩rou。 …… “……淮哥。”夏夏叫他,咬字间口齿不清。 她眼神迷离,越过少年挥汗如雨英俊的面庞,宽阔有力的肩膀,望向他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灯光灼眼,盈盈落了一道在谢淮身上,将他干净的皮肤镀上温暖的颜色。夏夏抬手挡住眼睛,谢淮灭了床头的开关。 一室漆黑,一室寂静。 目光探出去撞入黑暗又折回来,眼睛不能视物,连带着羞耻心也降至最低,夏夏张口咬住谢淮的肩膀,滑腻得如一尾长蛇摆着水润润的尾。她下口用了十足的力道,谢淮疼得闷哼一声,提着腰将她整个人翻过来。 夏夏将脸埋在枕巾上,轻声叫他名字。 谢淮眼里血丝密布,虎口卡着她下巴,探着舌尖同她接吻。 他极力抑制,咬住她柔软的唇,嗓子哑得几乎听不出来原本的声音:“早晚死在你身上。” …… * 折腾到凌晨才罢休。 谢淮睡得正香,冷不防一只冰冷的小手伸进他衣服里,他睁开眼,见临睡前还抱在怀里的女孩衣着整齐站在床前。 “谢淮。”夏夏一本正经地问,“你知道冬天几点日出吗?” 谢淮睡眼惺忪,掏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眼——凌晨四点,天都没亮。 夏夏撩开被子,捡起昨晚脱在地上的衣服扔给他:“起来,陪我去海边。” 谢淮翻了个身,没了被子遮掩也毫不在意,大喇喇在夏夏眼皮子底下裸.睡。他骨骼修长,肌rou清晰却不显粗壮,每一寸肌理都蕴含着少年人坚韧蓬勃的力量。 夏夏锲而不舍地叫:“谢淮。” 谢淮没办法装睡了,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像个受委屈的小孩般边打哈欠边套衣服。 “骡子也没这么用的吧?晚上榨干了还不算,觉都不让人睡。”他不满地嘟囔。 谢淮困得睁不开眼,任由夏夏推出房间。女孩走在他身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