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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想看看自家帝君的情况。“好了,你可以走了。”楚靳自然不想让这娘娘腔看到师父如今的样子,直接把汤端过来,“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被关在门外的阿寻气得跳脚:“喂!小鬼你太不厚道了!我好心来给帝君送醒酒汤,你连门都不让我进!”阿寻嚷了一会儿,见没人搭理他,气呼呼地走了,这小鬼简直太过分!太过分!不分尊卑!没有礼貌!待人不友好!尤其是对他!一点都不友好!等明天帝君酒醒了他要好好在帝君面前告这小鬼一状!还过生日,过什么生日?!回去就把你的菜吃了!看你怎么过!哼!楚靳才没工夫关心阿寻在心里骂了他多少回,一想到床上的师父,他心中便忍不住地悸动,于是,他端着醒酒汤快步走回床边。本来倚在床头喝得正兴起的勾沉似乎听到了动静,坐起了身子,口齿不清地问:“阿靳,刚……刚才谁来了?”随着起身的动作,勾沉衣衫有些凌乱,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白皙的胸膛,玉石一般光滑细腻。楚靳盯着那片白皙,脑中想到昨夜梦见的某个旖旎场景,哑声道:“是阿寻,来送醒酒汤。”楚靳心里不禁有些后悔,如此美景,如此美人,他刚才是不是太怂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只亲脸?勾沉没听出自家小徒弟声音里的异样,反倒对楚靳手里的醒酒汤很有意见,他护着怀里的酒壶,摇头道:“醒酒汤?不……不喝醒酒汤!”楚靳本来还有些犹豫,如今一听,竟是笑了,师父啊师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的声音又低沉了一分:“那倒了可好?”倘若刚才的勾沉还有一丝清醒,此刻的勾沉似乎已经喝得神志不清,听到小徒弟的话,只眯眼笑着:“好……”得到师父的同意,楚靳转身走到窗边,将碗里的汤汁悉数倾进花盆里,暗红色的汤汁一点一点滴下,埋入黑色的泥土中,直到最后一滴滴尽,他将碗往窗外一扔,转身向勾沉走过来。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靳哥[愤怒挠墙]:亲妈!你还是亲妈不?你怎么只让我亲了脸?作者菌:我也纳闷湿乎乎都喝醉了你怎么怂到只亲了脸→_→靳哥:→_→怪我咯?作者菌:当然怪你咯!所以亲妈再给你一次机会[斜眼笑]靳哥:[搓手激动]第20章倾诉勾沉坐在床边抱着酒壶不撒手,见楚靳走过来,对他笑了一下,嘴里喃喃着唤了一声:“阿靳……”烛光下,眼前人美得惊人,发冠歪在一侧,衣衫半敞,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皮肤,脸颊晕着两团勾人的红晕,一双上挑的凤目含着能融化冰雪的笑意,勾沉,勾沉,果真勾人沉迷。楚靳喉咙一阵发紧,他极力控制住直接将人按倒的冲动,俯下.身,按在了勾沉的发冠上。他感觉到师父的身体一僵,然而很快又恢复过来,便也没有太在意。他第一次为师父解发冠,动作自然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生怕弄痛了自家师父,而勾沉就这般静静坐着,像一个瓷娃娃一般。他将发冠解了下来,看见勾沉额间蓝宝石闪烁着,他伸手想将那额饰摘下来,勾沉却阻止了他:“这个就不用解了。”他不懂师父为何不让摘那额饰,不过师父既然不让摘,那他便不摘。他将发冠放在一边,让那一头长发散下来,显得美人整个轮廓娇小了几分,烛火下的肌肤更加白皙如瓷,额间的蓝宝石熠熠生辉。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美人那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多了些楚楚可怜的味道,他看着美人,轻声问道:“师父可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今日……”勾沉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似恍然大悟一般,“啊!今日是你的生辰!阿寻的饭菜该买好了,为师还在织女那里给你订做了一件衣服,你等着,为师这就去给你取回来!”说着,摇摇晃晃便要站起来。楚靳一把将人按住,看着那双勾人凤眸,低沉道:“徒儿今年不想要衣服。”勾沉似乎不能理解他的行为,问道:“那你想要什么?”楚靳盯着那白皙的胸膛看了一会儿,最终移到那粉红色的唇上,“你给徒儿亲一下。”勾沉愕然:“刚才你不是……”楚靳轻笑了一下:“师父果然还记得。”他方才为师父解下发冠的时候察觉到师父身体的僵硬,便有些怀疑,所以才没有直接表明自己更深的意图,只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如今听见师父的回答,便已十分确定了。他不知师父的酒何时醒的,只知道师父竟然骗他!那他之前做的那些岂不如跳梁小丑一般!陡然被自家徒弟戳破,勾沉脸色有些不自然,咳了一声,道:“为师……为师困了,要睡了,你回去罢。”说罢,便来推楚靳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楚靳自然不会回去,既然已经戳破,那么……不尝点甜头岂不是太可惜了?他将那只手握在手里,强硬地挑起勾沉的下巴,点在美人柔软的唇上,戏谑地道:“徒儿想亲这里。”勾沉一怒,伸出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拂过去:“不行!你放开为师!”说着,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楚靳索性将人按倒,抓住勾沉的两只手按在头顶,眼神阴沉:“今日本来是徒儿的生辰,可师父今日却去赴西王母娘娘的瑶池宴,喝得烂醉被天帝扶回来,还险些忘了徒儿的生辰,最后还装醉骗徒儿,你说这些账,徒儿要怎么算?”勾沉被制得动弹不得,只得道:“为师……为师没忘!”楚靳继续问:“那徒儿想要生辰礼,师父为何不答应?”勾沉似要被气晕了:“你……你……这不成体统!”楚靳反问:“那师父被天帝扶回来就成体统了?”勾沉被自家小徒弟的话搞糊涂了:“这两件事有何关系?”楚靳不答,他盯着勾沉的眼睛问:“师父,你喜欢天帝吗?”八年前的事,他一直不敢问,一来他怕师父真的与那天帝有什么,二来这八年他也没看见师父与那天帝接触,便没问过。但这件事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疙瘩,当今日他看到师父被天帝扶回来,这个疙瘩一下子被无限放大,如果师父真的……勾沉没想过楚靳会问他这个问题,当下怔住了。而楚靳却急于知道答案,狠狠捏着那双纤细的手腕,喝道:“说!”二者甫一接触,那纤细手腕上本来隐藏的黑气忽地冒出一丝来,像是寻到了什么美味一般,在二人未察觉之时,涌入了楚靳的体内。“你……!”勾沉感受到手腕上的疼痛,想骂却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