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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她,重又低头下去,动作优雅地夹了一筷清蒸鲈鱼。 缓缓将嘴里的食物咽下,他才用公筷剔了些鱼rou出来,放到小碟子里,推到靳圆面前:“小家伙应该能吃些烂鱼rou了吧?这个不错,我没让他们放那些乱七八糟的调味品,可以给他尝尝。” 小卜卜很给面子,碟子刚到面前,就一爪子将上面的鱼rou泥捞起来,‘啊呜’一口塞了进去。 看得齐远默默点头:不错,比他妈有眼色。 勒圆不过愣了下神,小卜卜就已经将东西吃下去了,不由有些担心地瞅眼李沐遥。 见他mama此时已经魂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只得任命地抱紧小卜卜,悄悄离桌子远了些。 幸好刚刚没让服务员摆小孩餐椅。 她默默地想。 李沐遥这才反应过来,安抚地朝靳圆笑笑:“没事的,等几天看看他有没有不良反应。如果没有的话,可以添进他的食谱。” 小家伙现在五个月,前阵子已经给他戒了母乳,并且开始添辅食。虽说现在吃这种鱼rou有些早,但是她对小家伙向来是只要他想吃,在确定不会呛到或者过敏的状态下,她就不禁。 闻言,齐远默默停下了还在剔鱼rou的动作,将之夹进了自己碗里。 注意到他的动作,李沐遥心头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盛了。 她忍不住抚额,正好小卜卜因为要不到好吃的rourou而闹了起来。 李沐遥赶紧起身自靳圆怀里接过小家伙,仔细看了看,回头歉意地朝着齐远笑笑:“不好意思齐总,小家伙困了。” 因为有小家伙,齐远选吃饭的地方也没选远,就在酒店楼下订了间包房,好在这家酒店虽然主打住宿,但是餐饮也不错。 李沐遥说完,不待齐远反应,又冲靳圆道:“你帮我打包一份回房间,我先带他上楼睡觉。” 说完,她就抱着小家伙,‘噔噔噔’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看出自家小老板是落荒而逃的靳圆:……遥遥你不厚道。 齐远今天的表现太明显,一上来点菜的时候就吩咐服务员:“所有的菜都不可以加酱油,容易留疤。” 及至点到鱼的时候,更是吩咐只清蒸,要适合小宝宝吃的才行。 他自己没受过伤,那么这所谓的容易留疤就是替李沐遥说的。 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上心? 李沐遥细思恐极,不由努力回想当初原主是怎么爬床,以及爬床经过来。 好在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哪里有破绽。 要说唯一的破绽,就是齐远自己,但当时他已经被药得完全没了神智,只余本能。而且后来对方的表现也符合当时的状况,完全不记得自己。 李沐遥这才松一口气,看向怀里已经安静下来的小崽子。 似是感觉到了mama的担忧,小家伙‘咿咿呀呀’了好一阵。突然凑过来,软嫩的唇落在mama的脸颊上。 李沐遥痒得不行,忍不住笑起来:管它呢,反正只要保护好卜卜就行。至于别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大不了,再给齐总补偿点失身费好了! 李沐遥突然落跑,齐远倒没见不高兴。 只是找服务员要了打包盒,又慢条斯理地选了很多菜。 总之即便以丰富如靳圆的营养知识来看,她也觉得小老板这顿饭的营养是相当全面了。 待靳圆将饭盒提回去,李沐遥已经跟小卜卜一起睡着了。 她愣了会,轻手轻脚地过去帮对方把窗帘拉上,然后将饭菜放在桌上,便退了出来。 一出来,正好碰见靠在墙边不知在想什么的齐远。 “齐总?”靳圆有些愣神,俊朗的男人即使懒散地靠在那里也显得别一番味道。 “她没吃?”齐远的眉心微皱,似是在不高兴。 靳圆忙道:“没,她睡着了。” 最近李沐遥很忙,尽管有修为打底,本身悟性也好。但是落下将近一年的课程,她要在短短两个月内复习完不说,还要带小卜卜,给小家伙喂奶。 若不是精力严重不足,她也不会狠心给小家伙戒奶。 齐远的眉心微微散开来:“小卜卜不是戒奶了吗?” 之前就听李子敬说小卜卜戒奶了,他原以为对方不会带小家伙过来的,真是意外之喜。 靳圆意外于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这事,但一想两家本来就合作伙伴,可能是小老板或者老板什么时候说的也不一定。 “是的,您要回房吗?” 靳圆的房间在李沐遥隔壁,齐远靠在那里正好挡了她的路。 齐远这才恍然发现自己挡了别人的路,他的耳朵有些烧——也不知为什么,最近走神走得厉害,尤其小家伙在的时候。 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 带着突然而生的一丝怅然,齐远面不改色地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如果有需要帮忙的,我就在704,姚芷她们也分别在701跟702。” 靳圆点头,直到进了房间,她还觉得哪里怪怪。 等她洗完澡躺床上开始刷剧。 看到剧中的小年青等在心爱女孩子的房间外面,一脸热切想进却又不敢进的时候。 她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齐远一个雷厉风行的不得了的冷酷霸总,竟然跟那个小年青一样!忐忑,期待,又激动! 啊!不,激动她虽然没看出来,但是眼底那丝淡淡的期待,却是跟剧中那小年青的一毛一样! 靳圆捧着手机的手一颤,手机‘Duang~’地一下砸在脸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不会吧?” 靳圆有些不可置信,她来给小卜卜做生活助理之前,是在橙子当经纪助理。之前李沐遥干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虽然没有传得很开,但是作为橙子的老人,也是有所耳闻的。 据说为此李总还亲自去齐家给席母道歉。 但现在,齐远竟然? 他是怎么想的?! 已经回到房间的齐远并不知道已经有人火眼金睛识破了他的心思。 他本人还是有些郁结,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索性换衣服去了顶楼,那里有一个贵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