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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完)

奋与期待──小悠悄悄地潜入房内时,压根

    不晓得他的目标也跟着悄悄地转换.不知不觉间,他那受到性欲cao弄的小脑袋瓜

    已不那么地在乎jingye气味,叔父的阳具反而更令他感兴趣。就算叔父今晚没有手

    yin,只要能确认阳具的存在,他就能心满意足地自得其乐。

    然而现实比他预想得还好:叔父是在自慰后入睡的,他一进入房内就闻到精

    液味!

    当眼睛开始适应黑暗,小悠才发现叔父内裤就落在床尾,也就是说……眼前

    那团犹如小丘般隆起於大腿内侧的,正是叔父的阳具。

    咕嘟。

    因兴奋而分泌的口水再度滑入喉咙,湿润的嘴腔令他下意识地舔舌。捕捉到

    jingye气味的鼻子不停传出欢愉信号,目光中的隆起物也变得分外诱人。

    小悠一手拉起裤管、一手握住从短裤内滑出的包茎roubang,掌心被更加火热的

    茎身烫着,那是急欲求欢的热度。他对飘散出迷人腥气的隆起物隔空深嗅,握住

    yinjing的右手开始了舒服的摆动。

    「嗯……嗯哼!呵……嗯……呵呜!」

    短而突兀的呻吟宛如打水漂般不时投入呼声的大湖,顺应欲望自慰着的小悠

    越喊越舒爽。叔父的打呼声让他既紧张又有一种微妙的安全感,好像明明是命悬

    一线的状况,却又因为置身梦中而不怕从高空跌落下去。这股摇摇欲坠的刺激度

    凝聚於悄声磨擦的roubang上,让凝视着黑暗、吸嗅着腥味的小悠格外舒服。

    「呼……呼嗯!」

    视觉上的满足感与嗅觉的刺激源源不绝地传进脑内,小悠那着迷於成熟韵味

    而又脆弱的yinjing很快就进入倒数状态,只要放纵手腕摆动下去,马上就能抵达高

    潮。

    但是,他的手却逐渐放慢,最终停了下来。完全充血的包茎roubang直挺挺地发

    着热,乾热的包皮口隐约升起了尿sao味,小悠的脑袋在一股快要让他当机的高热

    中迅速思考着。

    ──难得有这机会,为什么不靠近一点呢?

    极其短暂的数秒内,小悠脑海就被这么一句话填满到濒临短路。这还是头一

    遭,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对同一句话产生共鸣,甚至於灵魂都为此发出呐喊──身

    心澎湃的小悠知道自己非做不可。

    他配合规律而粗俗的打呼声进行呼吸。

    一次、两次、三次。

    然后前进.

    左膝轻轻地放在床上,呼吸两次,接着深压,呼吸两次,放上右膝,最后再

    呼吸两次。确认打呼声并未被这些动作打散,他便小心翼翼地朝前方伏下;叔父

    粗犷的大腿像螃蟹脚似地弯起,正好有块腹地供他前进.

    味道浓郁了一倍,但随着呼吸起伏的隆起物仍有点距离.他维持伏姿做了两

    次深呼吸,再两次深呼吸,紧张与期待感却持续攀升,完全无法冷静.於是在一

    趟深呼吸后,他毅然动起压於床上的双肘,各向前推进一步。空气中的腥味倏然

    加重,浓烈到超乎沾精内裤的强度,而那隆起物──这距离已看得出yinjing和睾丸

    的形状──沾了jingye的成熟阳具就在离他仅仅十五公分之处。

    「呼呜……!」

    小悠那从裤管探头出来的包茎roubang顶着床铺,用力地颤了几下,激昂之情从

    热烫的yinjing迅速传播至身体每处角落,使他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地握住roubang。这

    根包茎roubang正处於敏感至极的绝佳状态,稍加taonong就会高潮,因此小悠必须很专

    注地压下冲动,利用所剩不多的理性推动左肘、向着精腥味的深处挪近最后一步。

    「叔、叔父的roubang……jingye……嘶、嘶嘶、嘶……哈呜!」

    压紧左臂、向前伸长了脖子的小悠,鼻孔距离垂软在睾丸上的沾精阳具只剩

    不到五公分,他几乎能感受到阳具的热度,混杂了轻微尿sao味、中等体味、浓密

    jingye味的腥息扑鼻而至,让吸入这股气味的小悠眼皮半垂、目光恍惚着逸出了呻

    吟。他为了在靠近叔父跨下的同时抚摸包茎roubang,屁股不得不高高翘起,以便随

    时可以手yin。

    腹部贴床、臀部上扬、脖子伸长了的身体在黑夜中勾勒出美丽的弦月,柔和

    的曲线描绘着男孩光滑无瑕的凝脂之肤.此时此刻,小悠以一种介於男孩和女孩

    之间的氛围贴近叔父的阳具。掌心传来的yinjing形状提醒他是个男孩,陶醉於阳具

    魅力下、甘愿受其支配的小女人心情却模糊了这个事实。或许,男女之分在这个

    美妙的时刻并没有意义.

    小悠张开了柔软的嘴唇,湿润的舌头刚来到唇间,双唇就触及温暖而乾黏的

    阳具──位於裸露在外的guitou下方、表面沾了jingye而沙沙黏黏的包皮传来一阵腥

    涩的滋味。双唇沿着包皮稍微敞开后闭合,重複两次,舌尖也跟着轻轻舔弄

    起来,奏出一连串带有浓密腥息的滋滋声响。

    打呼声并未因此中断,被小悠含蓄舔弄的阳具倒是开始挺起。缺乏经验的脑

    袋瓜顺利误解了,他以为这是正常现象,只要听到打呼声继续传来,他就以为叔

    父还在熟睡。

    「嗯、嗯噜、嗯噜……嘶、嘶啾、嘶噜、嘶咕噜……」

    随着阳具一颤一颤地胀大,湿暖的双唇越舔越往下,滑至热胀的guitou前,习

    惯了腥味的舌头在大胆起来的脑袋怂恿下做出更直接的连续舔弄。

    「嗯噜、嗯呵……嗯噜噜、嘶噜噜噜!嘶、嘶噗噜噜噜!」

    忽然间,享受着舌尖快速弹弄的阳具使劲地颤挺起来,啪地一声撞向小悠的

    腮帮子。他打量着那大了将近一倍的强壮阳具,视线移往兴奋颤抖着的guitou之时,

    汇聚於舌头后方的口水咕噜一声吞下。沾染腥味的甜美双唇大大地张开,湿滑的

    舌头垂在下唇上,小悠正面含吸那颗蠢蠢欲动的guitou,并在惊觉guitou比想像中来

    得大之后,进一步将之整颗含入嘴中。

    「嗯咕呜……!呼……呼咕……!」

    好久没含住这么大的东西了──况且这还是头一次含食物以外的大傢伙呢!

    口含男人guitou的事实令小悠兴奋得乱七八糟,透过鼻腔直冲脑际的腥臭味更

    是助长了失控的亢奋,小悠再也管不着是否会惊醒叔父了,吸吮guitou的同时奋力

    地动起右手。

    「嗯咕!滋咕!滋咕!滋噜……嗯!嗯呼!呼……」

    吸没几口,胀到极限的包茎roubang就在剧烈taonong中高潮了。含住guitou的小悠浑

    身酥麻地扭动着,这是他有生以来最舒爽的一次自慰。

    但……正因为这次最舒服,高潮过后的矛盾后劲也是最强烈的。

    「咕……咕噗呼!咳、咳呵!」

    曾几何时,打呼声停止了。小悠深怕叔父已被他弄醒,又因为高潮而厌恶所

    有与自慰相关的一切,於是急忙退下床去,动作粗鲁地推开房门后阖上,啪答啪

    答地跑下楼。

    如同数分钟前那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与充盈感,小悠的罪恶感和不安感正在无

    限膨胀,使他备感煎熬地瑟缩於被窝中,在恐惧着黑夜中所有声响的受惊状态下

    挣扎入睡。

    这晚来得快,结束也快,但是小悠跟叔父的关系却向着未知的方向迈进了一

    大步。

    他害怕着即将要到来的改变。

    殊不知一切都是叔父的安排。

    §

    第四周是小悠投宿以来最沉闷的一周,他像个犯下滔天大罪的幼童,为了一

    件说实话并没有严重到天崩地裂的事情而痛苦。他仍然会在性致高昂时回味叔父

    的触感与味道,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对叔父有所亏欠。但是聪明的他也不认为这件

    事完全是自己的错,尽管记忆有点模糊,不过他相信那一晚叔父有被他弄醒──

    假设这点成立,那么他就得怪罪叔父了。毕竟发生过这种事,却还对身陷痛苦的

    姪子不闻不问,这种大人未免太差劲。

    整整一个礼拜,小悠就像这样纠结在情感迷宫里,焦急而又沮丧地寻觅着出

    口。他从未如此情绪化,一下子憎恶叔父,一下子对叔父怀有渴望,自慰次数倒

    是不减反增。手yin前他感受到带有某种归属感的欢快,了事后则恨透身边的一切。

    情绪化现象也发生在叔父身上。

    这个男人虽已踏出步,每个盼不到小悠上楼的夜晚却都使他自责与苦恼。

    虽说每次烦恼过后的结论都是继续做下去,但这次数未免太多了。整整一个礼拜,

    他每晚都谨慎计算着小悠上楼的时间,赶在这之前先行手yin完毕,为那孩子备妥

    一个充满诱惑的空间,然后在二、三十分钟后失望告终.

    就算每晚都为了抛饵手yin,他的性欲却是逐日旺盛,不管是下田、採买、进

    厨房,只要脑海一掠过小悠的身影,那件穿了快十年的蓝色短裤都会精神饱满地

    搭起帐篷。但是这日夜累积的yuhuo却盼不着出口,不断堆叠到就快击溃他的理智

    了。

    看似风平浪静的一周过去,无论小悠还是叔父,翻腾的情绪都已濒临极限。

    周一深夜,小悠上了三楼,没有前往阳台,而是直接推开叔父的房门.

    今天晚饭过后,他的脑袋就被午后那短暂又美妙的自慰时光填满,一直纠缠

    到他洗完澡、换上睡衣,仍使他的包茎roubang时不时地弹起。毕竟这还是他次

    看色情影片──光碟片就收在叔父房间的抽屉里──利用叔父出外採买时,他偷

    偷把光碟片带往一楼车库,将铁卷门半放下来、调整好电视角度,就坐在叔父常

    坐的那张木头摇椅上,看起色情影片。

    男女之间带有情趣的接吻和触摸对於小悠来说仍然陌生,不过他不禁想像了

    一遍──对象自然是这栋屋子里相处一个月的叔姪俩.是有点噁心,也有点奇怪,

    但是配合着电视画面来想像的话,总觉得是可以接受的。当画面来到koujiao前戏时,

    小悠立刻提起精神,手摸向了蠢蠢欲动的包茎roubang。看没几分钟,小悠就舒服地

    瘫软在椅子上,直到摇椅的气味令他感到不快以前,脑内都是自己帮叔父koujiao的

    遐想。

    房门一开,黑暗中的腥息顿时扑向小悠脸庞。盘踞在脑袋角落的最后一丝情

    绪化被这股气味所吹散,yinjing充血、睾丸胀起、面涌红潮的小悠嚥下温热的口水,

    比照上回的上床动作,一气呵成伏到叔父敞开的大腿内侧。

    心跳声噗通噗通地撼动发热的rou体,挺直的包茎roubang给掌心暖和地握紧,小

    悠兴奋不已地将口鼻凑到散发出浓烈精腥味的成熟阳具前。这时,某个又大又暖

    的东西忽然盖到他的头上。

    小悠愣了愣,脑袋慢上几秒才意识到叔父已经清醒且正在抚摸自己的头,恐

    惧感迅速攀上心头.他正欲不顾一切地逃跑,叔父的大手掌却轻轻一压──将他

    慌张失措的小脸蛋压往热腾腾的半硬阳具上。

    迅速升起的性欲一口气把即将佔据内心的恐惧踢飞出去。透过这个简单的暗

    示,他理解到自己和叔父在欲望上是交错的;而贴着脸颊缓缓胀大的阳具,则将

    他对负面情绪的感受力模糊化。

    小悠的眼皮在一阵放松的欢快中舒服地半垂下来,现在他只想做他曾做过一

    次、但是非常能够让自己感到愉快的举动。

    他顺从来自叔父的压力,抛开了一切,张开乾热的双唇,仰首舔起那根已经

    完全勃起、极为壮观的成熟阳具。舌尖在饱满的guitou下缘舔起柔软的系带,黏附

    在上头的jingye被他一一吃进嘴里,取而代之的是味道逐渐变得浓厚的唾液。小悠

    宛如小狗般不断地舔弄,直到叔父将阳具压下来、正对着他的嘴巴,受到鼓舞的

    yin湿小嘴张口一含,整颗guitou咕滋一声全进了小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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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咕……滋咕、啾咕、啾、啾滋、啾噗、啾咕!」

    尽管曾经在色情片中看过实际的koujiao动作,此时小悠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仅

    凭本能对口中的guitou做出吸吮和咀弄。他很小心不让牙齿碰到这颗硕大的guitou,

    仍不慎擦咬到几次,所幸叔父顶多就是手掌轻震,并未让他产生怯意。

    正当小悠准备开始配合吸吮动作来手yin,叔父坐了起来,本来平放的阳具变

    成上扬之姿,小悠跟着垂下头.叔父右手继续抚摸他的头,像是非常满意他的口

    活,左手则是来到他的背上轻轻摸了摸,然后滑向正要开始自慰的包茎roubang前。

    「啾噜、啾噜、啾……」

    小悠迟疑一会,终於还是松开了手,好让等候在旁的叔父触摸他的小yinjing.

    「嗯呜……!」

    这根包茎roubang还是次被别人触摸,对象甚至是他日夜yin想的叔父。小悠

    无法不为之欣喜,稚嫩的rou体按捺不住奔腾的情欲,当场舒服地扭了起来。

    他极度渴望着叔父能替他手yin,就在他帮叔父koujiao的当下,让叔父亲自帮他

    弄至高潮──那一定会非常、非常地舒服!

    可是,叔父并没有顺势帮他手yin。

    即使含住guitou的小悠仰起头来,对叔父投以楚楚可怜的目光,这个男人都没

    有继续做下去。

    因为他知道,这孩子的自慰往往没用上多久便会结束。如果就这么让小悠高

    潮,接下来这孩子肯定会像只受惊的小猫般逃跑。

    所以,他放开了小悠那根小巧可爱的roubang,在小悠为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沮丧

    之际,向他提出了一个更棒的点子。

    「来,趴到叔父身上……头下脚上。」

    聪明的小悠果然很快就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并为两人在性方面的索求相契合

    感到开心,湿滑的小嘴巴啵地一声吐出了guitou.一阵窸窣后,脱去短裤和内裤的

    两人就以小悠在上、叔父在下的体位,含住彼此的性器。

    此时叔父两手一抱,将小悠还不太敢完全垂放的身子抱紧下来,这股强大的

    束缚力道让小悠是又惊又喜。叔父不管是臂力还是roubang都相当强大,虽然长相不

    怎么突出,这些优点仍使他充满雄性的性魅力。能够同时嚐到这两股力量,令心

    儿直发痒、小roubang弹呀弹的小悠极度亢奋.

    以往都是小悠在寻求成熟阳具的滋味,没想到两人互含的效果远比自己弄还

    要刺激许多。叔父那张唇宽舌厚的大嘴巴十分舒服,仅仅是温吞地含吮,被大量

    口水弄得黏糊糊又湿答答的包茎roubang就快受不了。小悠忽然不想这么快高潮,他

    还想继续浸yin在现在这股快活中,另一方面又渴望能嚐到被人吹舔至泄的感觉.

    最终他没有出声制止叔父,而是满怀期待地含住嘴里的guitou;舌尖胡乱地舔舐口

    中阳物之时,给叔父吸舔着的包茎roubang如愿xiele。

    「呜咕……!」

    贪图片刻欢愉的身体开始出现破绽,欲望的裂痕在短短数秒内迅速延展开来。

    小悠前一刻还迷恋着叔父的阳具、期待能被那张大嘴更加粗鲁用力地吹含,如今

    yuhuo彷若退潮般快速退出他的身体,情绪化的自我重新掌控局面。

    「呼呵……!不……不要了!」

    小悠吐出暖呼呼的guitou,唇际还与马眼牵着一条逐渐垂落的银丝,现在他已

    没了感受这一切的情趣。舒服过后的包茎roubang不再有所渴求,任性地回绝叔父那

    才要开始燃烧的yuhuo。但是不管他如何排斥,叔父的嘴都没有停下,肥软的舌头

    依然变化多端地舔弄着半缩着的小roubang。

    「不要……不要啦!」

    眼见叔父并未停下动作,小悠只好扭着身体、提高音量。他无法从扣锁住腰

    部的粗大双臂下挣脱,富有弹性的饱满屁股又挪又蹭的,就是没能把给男人含吸

    住的roubang抽离出来。小悠慌了,日常的理性与非日常的情趣在脑内混战,他知道

    凭他自己是没办法撑过去的。唯有冷若冰霜的身体重新充满yuhuo,才有可能再次

    对叔父的缠绵做出回应。

    「小悠,帮叔父舔……像刚才那样舔。」

    「我不要……我不想做了啦!」

    「不行。怎么可以自己到了就不管叔父?我帮你,你也要帮我才对啊……」

    「我就不想了嘛!」

    小悠没辄,叔父也没辄,但是他们都知道或隐约察觉到,只要这次一放开,

    或许就不会有下次了。於是叔父铁下心扣紧小悠,舌头滋滋地舔起紧致的小睾丸,

    放任完全硬挺的阳具在小悠面前奋力抖动。小悠虽然还是很抗拒私处在这种状态

    下继续被舔弄,现在也由不得他选择,只能跟叔父的阳具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

    像条死鱼般任凭叔父索求自己。

    五分钟过去,情况没什么变动,仍旧是叔父单方面动作。又一个五分钟过去,

    小悠的rou体出乎预料地冒出了欲望的嫩芽,这让小脑袋瓜里的战况终於开始倾斜。

    当新芽进入飞快的成长期,火热的情趣跟着在身体每个角落开枝散叶,给叔父默

    默取悦了十多分钟的包茎roubang和睾丸再度胀起,小悠那注视着成熟阳具的双眼随

    之浮现甜美的爱心。

    「哈……哈啊!」

    炽热的喘息很快就被啾咕啾咕的吸吮声取代。小悠再次把眼前那颗肥大的龟

    头含入嘴中,柔嫩的双颊随着口内吮弄不断起伏着,而他的包茎roubang也在叔父唇

    前一颤一颤地盼求着快乐。

    叔父如他所愿的含住了精神饱满的包茎roubang,并未继续施加刺激,以免这个

    小傢伙又要早早地泄去、闹起性子了。小悠再怎么用力抖动以示渴望,都无法动

    摇叔父那又暖又舒服的嘴巴。他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小嘴,希望能透过取

    悦叔父来换取回馈。

    一会儿后,叔父那方总算传出咕滋滋的吸舔声,强烈酥麻注入渴望已久的包

    茎roubang,使左颊给guitou撑鼓起来的小悠陷入恍惚──没几秒,又给肛门的湿滑搓

    揉感惊醒。

    「嗯咕!滋、滋咕、滋噜、滋噜、滋咕……」

    尽管不解,小悠仍继续动作。他已经明白无谓的挣扎是没用的,更何况现在

    还处於兴奋状态.

    在他的认知中,肛门应该只是个很髒的地方,没想到被叔父触摸时却很有感

    觉……这既使他心情複杂,又令他特别亢奋.因为在偷看色情片的时候,小悠就

    做过太多下流的想像,自然也包含自己像个女人般遭到叔父侵犯──理所当然,

    没有yindao的他就只能为幻想中的叔父献上他的肛门.

    其实直到肛门被叔父摸索以前,小悠都还不确定肛交是否真的存在,他只隐

    隐约约从同学们的粗俗闲聊中记住这个词语,从未去理解这方面的事情。现在他

    有了非常美妙的直觉,那就是自己或许真能像个女人一样,被叔父这般强壮又性

    感的男人渴望着。

    当叔父那裹满口水的手指咕滋一声钻入他的小屁眼内,幻想与现实的界线迅

    速模糊后腐朽。小悠既害怕又充满期待,湿滑的肛门逐渐吞入那根粗壮的中指。

    「咕……咕呜!咕呼……」

    指尖撑开括约肌的瞬间,小悠紧张地缩了一下,包茎roubang奋力砸向柔软多汁

    的口腔。轻微的拥塞感使他忍不住频频做出提肛动作,插入叔父口中的roubang随之

    舒爽地舞动。

    手指开始缓慢地抽插,肛门随着磨擦产生轻微的酥麻感,括约肌一带则依然

    紧绷。小悠的提肛坚持不了多久,最终只能顺应手指前后蹭弄的动作,初嚐快感

    的后庭渐渐放松下来。

    咕滋、咕滋、咕啾、咕滋。

    小悠听见了彷彿男女之间性器磨擦的yin湿声,那是屁眼正被叔父指jian所发出

    的声响。给双重koujiao及指jian弄得晕头转向的小脑袋瓜不禁开始想像,自己正是叔

    父的女人,是能为这强壮的男性献出泄欲之xue的女人──

    「呜咕、咕……噗呼!呼……呼呵……呵呃……!」

    肛门的指jian变得顺利后,叔父动作开始加快。咕啾作响的小屁眼、舒服到了

    极点的包茎roubang,在在使小悠遍体酥麻到情不自禁地喊出呻吟,沾了汗水与yin液

    的脸颊不停蹭着叔父的阳具。就在roubang与肛门的快感两面夹攻下,小悠再度xiele,

    比刚才加倍舒服、比以往每一场自慰都来得爽快。

    这时叔父另一只手松开了小悠那被汗水弄得湿暖的腰,一手继续插着随高潮

    而缩紧的小屁眼,一手握起被拙劣的口技吹到濒临爆发的阳具,在小悠神经质地

    反抗他以前,先一步朝那张尚在呻吟的小脸蛋喷出热暖的jingye。

    给新鲜jingye沾得满脸都是的小悠,不意外地又闹起了彆扭。这回叔父不再束

    缚住他,任凭口中的小roubang着急地抽离出去,小悠整个人是又惊又惧地下了床。

    他转头看了眼黑暗中满足喘息的叔父,而后狼狈地逃跑。

    关门,上锁,躲进被窝里──浑身发热的小悠闭紧双眼,乱糟糟地等待陷入

    恐慌的身体渐渐恢复。

    如此一来,他才能仔细回味刚才那宛如妄想、却又成真的美妙际遇。

    §

    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小悠就像个任性的小妖精,平时对不敢得寸进尺的叔父

    神经兮兮,每逢发情──几乎是每天都来一次──就会摸黑进到叔父房间,依循

    着空气中那股与自己的性欲不谋而合的腥味,来到挺起阳具的叔父身上。

    他十分享受双重koujiao的滋味,屁股倒是每次都得重新适应、但还算得上舒服。

    况且让叔父进入自己体内,能够带给他一种小女人的充盈感,使他觉得自己正为

    这个男人奉献、和这个男人透过插入达到水rujiao融的境界。毕竟叔父是如此阳刚

    的男人,相较之下,他无论是外貌、体型还是性器,在这充满男人味的rou体面前

    都显得有股阴柔味。身心皆倾向迎合这个男人的小悠,无意间已化为一个女人了。

    前一周他还只敢趁夜享乐,后一周他已大胆──或该说是yuhuo难耐──到了

    不再那么神经质的地步。当然他还是会在平时避开叔父的目光,或是在高潮后急

    着想逃跑,不过他主动贴上叔父一事已不仅限於睡前。连叔父中午回来开饭、午

    后待在家里看电视时,都可能不经意地点燃小悠的yuhuo,使这只任性小妖精变身

    为性感小尤物。

    次和叔父在明亮处求欢,是第七周第二天的午后。当时叔父就坐在车库

    那张老旧到嘎吱作响的摇椅上,开着没在看的电视打盹儿。小悠基於每一次完事

    后的憎恶感所带来的反馈,怀着赎罪的态度主动帮忙洗碗。但其实他也没别的事

    好做,毕竟买来的书都看到烂了,功课也早早就複习完。他把厨房洗碗槽打理得

    乾乾净净,非但没有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倦意,反而从中诞生了厚实的满足感。

    ──我是这个男人的女人啦。

    他没忘记这只是性欲使然的余裕,但又何妨呢?就算只有短暂的十几分钟甚

    或几分钟,只要他能满足这个男人就足够了。透过服侍,他也能从这个男人身上

    获得相应的快感,进而得到解脱。以性欲为始、从快感而终,浪漫的结构让小悠

    的内心雀跃不已,彷彿气泡饮料般啵啵啵地冒着充满干劲的气泡。

    小悠来到仰首打呼的叔父身后,以柔和的力道按揉起这个男人宽大、结实、

    带有汗味的肩膀,将他按醒了,便溜到那双黝黑多毛的双腿间,笑笑地蹲下身来,

    像只等待奖励的狗儿以眼神催促着叔父。

    叔父明白这孩子在想什么,他们俩唯一有交集的也就是彼此的性欲,这点可

    以从小悠那给短裤束紧而隆起的睾丸、从他这叔父对着隆起处的目光看得出来。

    於是他按捺住内心的激情,将裤子退至膝盖以下,闷了一上午的红色三角裤

    在姪儿的热情视线中缓缓搭起。

    意识到叔父要他亲自把阳具从内裤中翻出来,小悠可爱的双颊漾起了又羞又

    甜的红晕,慢慢靠向逐渐胀挺的内裤。气味浓厚,但还未达最令人满意的浓度,

    小悠亲手把红内裤往下拉了些,浓密阴毛先行露出,硕大的阳具跟着就弹了出来,

    精神饱满地竖挺在小悠面前。

    黝黑的guitou、黄白的茎身,称不上亮眼,但十分壮观.小悠总觉得这东西看

    起来像个特大号香菇,忍不住嘻嘻笑了出来。之后他按照那套很有自信、对叔父

    来说却相当笨拙的技巧,吹起这根让他在许多个夜晚如痴如醉的阳具。叔父的阳

    具也非常争气地把採取攻势的小悠反过来逗得浑身发烫.

    「滋咕、滋、滋噜、啾噜、啾咕……」

    他好想就这么摸起自己的小roubang,但是不行──如果高潮,魔法就会消失。

    所以他在整整十分钟的口活中,双手一直都放在叔父大腿上。

    吹到嘴巴痠了,渴求身体接触的小悠就大胆地脱去下着,挺着他的包茎

    roubang爬到叔父身上。摇椅晃得厉害,他一手扶着叔父肩膀,一手遮住自己眼睛,

    沾了些guitouyin水的双唇轻轻敞开,粉红色的柔软舌头在唇间舔呀舔。

    叔父吞了口口水,将这迷人的小傢伙抱进怀中,对着那张不断诱惑他的樱桃

    小嘴吻下去。蠢蠢欲动着的包茎roubang霎时弹起,涂满口水的成熟阳具亦来势汹汹

    地顶住小悠的会阴,两条舌头在小悠嘴内恣意舔弄彼此。

    小悠享受着以初吻来说太过鹹湿的唇舌交缠,心头那股激昂的情感正在逐渐

    成形。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可以真正成为叔父的女人。

    他想着,舔着,蹭着,吟着。

    然后──

    「……我。」

    嘴里满是成熟男人的口水,小小的唇对着眼前的男人轻奏。

    「……干我。」

    至此,无论小悠还是叔父都再也无法阻止爆发的yuhuo。

    光着屁股的小悠给叔父一把抱起,像个公主般仰望这男人急欲宣泄的脸庞,

    有点狰狞,但韵味十足。一路上那根光滑柔嫩的包茎roubang频频颤动,到了三楼房

    间内,粉红色的包皮口竟冒出了黄白色的果冻状玩意──小悠自己也很惊讶尿道

    传出的排放感,暖暖热热地非常舒服。他的身体终於开始朝成熟迈进一大步了。

    「啊……!」

    一趴到叔父床上,小悠的肛门就给叔父的口水涂得湿滑,沾满唾液的手指深

    深地陷入他那已逐渐习惯指jian的屁眼。叔父边用手指插他的小屁股,边低下头去

    舔包茎roubang前头的果冻状jingye,接着并非直接吸吮快要高潮的yinjing,而是先舔弄

    睾丸。

    小悠被弄得舒舒服服却没有高潮,这使他有了充足的余裕去享受和呻吟。他

    庆幸叔父没一下子就让他泄去,否则好不容易培养至今的气氛都要破坏了。现在

    他宁可听着肛门发出的湿润抽插声、感受着搔不到痒处的舔舐,直到两人更进一

    步结合。

    指jian持续了十分钟,小悠兴奋到包茎roubang再度吐出一点点果冻状jingye,单方

    面取悦他的叔父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当沾了些污物的手指从小屁眼抽出,强壮的

    阳具马上就顶往那枚小小的开口。叔父挤了团口水到热烫的阳具上,涂满整颗龟

    头与前半段茎身,接着抓紧小悠的屁股,顶着肛门的湿热guitou一口气撞了进去。

    「呜啊……!」

    肛门连同括约肌给壮硕的阳具接连撑开,猛然爆发的痛楚与灼烧感令小悠忍

    不住哀叫出声。野火燃烧着整个肛门,被庞然大物撕开的伤口渗出了鲜血,滴落

    在青筋隆起的阳具上。属於小悠的破瓜之痛正在他的脑袋里蔓延肆虐,二度结出

    果冻状jingye的包茎roubang瑟缩了,他却不能一如往常般夹着尾巴逃跑──屁股都被

    打开、固定住了,又怎么能逃跑呢?

    「啊……啊啊……!」

    叔父无视於小悠的哀鸣,挺直了阳具继续深入。灼热与疼痛被遗留在肛门口,

    痠痛停驻於括约肌,从这以后的体内磨擦则让小悠感受到绵长的充盈感。若非叔

    父的roubang继续深插到底,他还不晓得自己的后庭竟然能容纳这么大的傢伙呢!

    这时包茎roubang已经缩到最原始的状态,但小悠仍保有激情,与叔父的结合使

    他既痛又满足,他想为了这个男人──自己的男人──忍耐下去。

    「啊……!啊呜……!呜……!呜……!」

    那根从妄想穿越黑暗到现实、再从现实穿越闷热的午后来到体内的roubang,宛

    如一枚巨大的锤子,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小悠的屁眼。那东西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

    挥舞,砸毁了伦理、敲碎了理智,蛮横地将它带来的炽热与疼痛升华成奇妙的痛

    悦,把小悠紧密地束缚在激昂的感官刺激中。一如那晚初次的双重koujiao,此刻小

    悠再度感觉到自己被这男人的力量牢牢地锁在床上,囚禁在狭窄到翻不了身的快

    感空间中。只不过,这次除了遍体酥麻的快乐外,还多了肛交带来的痛苦。

    「好……好痛……!叔父……!叔父……!」

    小悠的声音听似痛苦,扭曲的表情却是难掩兴奋.顺应奔腾的情绪喊出来的

    话语虽是实际感受,但他其实并不希望叔父为了迎合他做出改变。他想要这个男

    人尽情发泄,用他的身体彻底宣泄过剩的yuhuo,而非仅止於koujiao、仅止於自己单

    方面挑起与中断的小游戏。

    直到魔法消失前,他都会努力忍耐疼痛,好让宏伟的阳具获得充分的满足─

    ─如此想着的小悠,尽管包茎roubang仍是一副萎靡不振的姿态,眼里却浮现出大大

    的爱心。

    「小悠!我、我要射啦!」

    叔父开始冲刺时,这对小屁股已被cao到热液迸流,小悠都不晓得第几次忍不

    住升起双眼了。被阳具接连捣弄十几分钟的肛门括约肌力气尽失,失禁的羞耻与

    抽插的快感结合在一起,让后庭对叔父的最后冲刺感受特别强烈。就在这股激昂

    与脱力的冲突中,前列腺受到激烈磨擦的小悠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叔父则往

    他体内注入大量的浓热jingye。

    沾满精水、肠液与污汁的roubang咕啾一声抽离出去,叔父那满是热汗的身体贴

    到了小悠背上,用上全身去感受这个小东西的滋味。屁眼吐着jingye、双眼恍惚的

    小悠也没力气去反抗了。意外的是,这回他并未在完事后感到厌恶,而是静静地

    给叔父抱着、蹭着,最后瘫软在床上,边给叔父taonong湿淋淋的包茎roubang,边亲吻

    那根意犹未尽的黝黑阳具。

    jingye滴落在小悠的鼻尖,而后缓缓流下。

    §

    你可以想像一个男孩子在不断探索着性、到了终於如愿与心仪的类型结合后,

    会陷入多么失控的局面;特别是在穷极无聊的乡下,只有曾经结合过的两人短暂

    地相依,所谓乾柴烈火莫过於如此。然而事实上,小悠开苞后就不再投怀送抱,

    他也在隔周回家了。叔姪俩从此没有的余波荡漾。

    当小悠再次踏足记忆中的车库、坐到不再摇晃的摇椅上,已经是六年后的事

    情。他接上华丽的大波浪发,画了眼线扑了粉,穿起无袖连身裙,两条瘦瘦白白

    的手臂唯一的瑕疵就是幼时接种留下的疤痕。系着小缎带的白色胸口微微地隆起,

    从宽松的肩口朝内望去,可以看见小小的rufang上挺着小小的粉红色rutou.他的双

    脚套在非常朴素的女鞋里,也许过一阵子就会改穿喀喀作响的高跟鞋或是厚底靴。

    而白裙下的蕾丝内裤里,光滑白嫩的包茎roubang依旧瑟缩在已然成熟的睾丸上,现

    在它很难达到完全充血,其实也没那个必要了。

    小悠曾有过一段像女孩的时光,如今他正学着做个女人。

    【全文完】